「尚先生,現在不是和我討論信或者不信的時候,是你要跟來的,我也不是你尚門的人,所以,也請你尊重我!」田媛整理好衣服和頭髮,平復了心理,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很想,開了車門狂奔離開,遠離尚容。
「對不起。」尚容知道他今天是真的嚇壞了小傢伙,那花容失色的小臉,寫著委屈和不滿。
若說,能讓尚容說出對不起的話,田媛真的是這個世界的獨一無二。
他不是不尊重田媛,也並非將田媛當做玩物,只是,他不知道,愛一個人,該怎麼愛?溫柔,又該如何?
他沒有愛過人的經驗,也沒有過對誰溫柔的經驗,他是尚門的尚王,他說一不二,沒有人可以違背他的指令,可遇見田媛以後,他的這些驕傲,被打的粉碎,他的命令不起作用。
田媛的口是心非,讓他覺得難受,胸口想要炸開了一般難受,所以,才會失態。
可是田媛呢?這輩子,上輩子,除了結婚的羅成君就沒有哪個男人和她如此的親密,她羞憤難當。
可是,似乎,尚容的反應卻反而讓田媛真的相信,這件事和尚容真的沒有關係。
尚容的情,難承,可是,田媛也知道,這情,是真的。
所以,尚容說,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田媛想,她應該相信。
事實難道不是如此嗎?遇到什麼事情,尚容哪一次袖手旁觀過?試問田氏集團和他有什麼關係,他還不都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安排人進去。
尚容是好意,可是,這份好意最後卻被容一鑽了空子演變成今天的弊端。
因為她的不信任,所以,將尚容徹底惹毛了,他怒她不信任他,就像她會怒別人不信任她一樣。
想到這些,田媛心裡才稍稍放鬆了些,很多事情還依仗著尚門,真正的惹怒尚容,對她,對田氏沒有半分好處。
天宇集團的總經理黃耀文將約見的地點安排在了距離天宇集團不遠處的一家高級茶會所,進出全部需要會員卡。
明面上進會所的只有田媛,許太和尚容,尚門其餘的人,其他隨行全部留在了門外,但似乎這會所的老闆和尚容認識,尚容一進門就和門侍交代了幾句話,看門侍對尚容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的。
田媛進包間的時候,黃耀文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坐在裡面喝著茶看著株連後面的美人彈古箏。
「田小姐,你可真是姍姍來遲,讓我好等啊!」黃耀文見人進來了,還帶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他認識,是田氏的總經理許太,還有一個倒是很面生,可看穿著和氣場,卻也不像普通人,便將視線投到他的身上去觀察了幾秒。
「黃總臨時約人,難不成還不耐煩等這一點時間?」田媛似笑非笑的接下話,便在黃耀文的對面坐下,許太和尚容則一人一左一右跟著坐下。
「何來不耐煩之說?能等田小姐,是我的榮幸。」黃耀文也不是三歲小孩,當然不會為了這點時間就翻臉,一邊招手讓泡茶女上前泡茶,一邊問道,「田小姐左邊這位是許總經理,不知右邊這位又是哪位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