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標之所以借錢,也都是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他看著長大的,他不忍心看著孩子沒書讀,沒有飯錢,這些年,田習是出去了,但是很少回來,田歡和田喜的新衣裳學習用品都是他這個當叔叔的和他老婆在關心。
「狗改不了吃屎,就是那副德行,似乎,因為我們和他家是親戚,都是老田家的,所以,就好像我們家天經地義要幫他們養孩子,借錢給他們一家子生活似得,他們要是有打著還錢的準備,打死我都不信。」田媛語氣不太好,說起溫華這一房,這煩的是整個後坑村的人。
溫華處處喜歡佔人便宜,去誰家都喜歡順手牽羊,說話又從來不討喜,明明家裡窮的沒有幾分錢,卻硬是要擺出一副有錢人家的樣子,而她兒媳婦,又喜歡到處亂嚼舌根,什麼話都說,什麼話也都敢說,到了她嘴裡出來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偏題事實的,至於田房,那更是讓人討厭,嗜酒好賭,輸了就喝酒,喝了酒就賭博,醉了或者是沒錢喝酒了,到處借,不然就接著醉酒到處罵人,和瘋狗似得,見人就罵,就連幾歲的小孩子都要罵。
村委不知道找了多少次,但是都沒用,田家倒霉,偏偏攤上這樣的親戚,若是說,要是田習三兄妹也和家長一樣不清楚,田標一家還能狠下心來不理會,可偏偏田歡三兄妹懂事的讓人心疼。
「爸,我看這樣吧,以後,田歡和田喜的學費都由我們親自去學校教,然後,每個星期你讓人按時的給田歡和田喜生活費,兩人的生活費,不要經過二奶奶三人的手了,我們保證田歡和田喜的生活和學習就夠了,至於二奶奶家的三個大人要吃什麼,喝什麼,那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田媛是發起狠來了,是在是溫華一家三口,只會把別人對他們孩子的同情當做揮霍的資本,覺得,反正田標放心不下孩子,只要她們一提起孩子,田標就素手無策了。
「也好,我也是有這種想法的,得和田歡說說,生活費,一毛錢都不能給家長,得逼他們出去自己幹活賺錢。」田標點點頭,田媛的想法和他想一塊去了,不然從他這裡借出去的錢,有多少到孩子身上,誰知道呢。
「a城的福利院怎麼樣了?」田媛問道。
「公司給了兩個方案,一種是直接注資進a城城郊的一家福利院,一種是,公司出資,自己建立一個新的福利院,媛媛,你看哪種比較好?」前者比較省事,但是,是沒法改動福利院的名字的。
後者手續時間上都比較麻煩,但是,卻能建立一個以田氏命名的福利院。
田媛想都不想直接選擇了後者,「爸爸,寧願我們現在麻煩點,也不要去注資別的福利院,現在,貪官黑手到處是,我們自己建立福利院,我們自己來支撐經營福利院這個最好的,並且,由我們田氏命名,這樣名聲好,也久遠。」
田標點點頭,很多時候,他這個當爸爸的,總是會聽取女兒的意見,就比如福利院的事情,公司現在就是自成兩派,一邊是支持注資,一邊支持自己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