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笑的叫做一個諂媚的,就在一個勁兒的掩飾她趕人的意思。
夏商恩了聲,在田媛的目光下轉身,可步子都還沒有踏出去,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得,轉了回來,深深的盯著田媛看著。
然後在田媛遂不及防的情況下,幾步上前,將自己之前疊好的豆腐塊打散,將田媛拎到前面來,「既然看明白了,現在就輪到你了。」
等田媛明白夏商要做什麼的時候,她幾乎是撲向自己的「豆腐塊」,可「豆腐塊」還是因為夏商的辣手摧花而英勇犧牲了~
「教官!好不容易疊好的,你幹嘛把我的被子弄亂啊!你弄亂的,必須由你負責整理好來!軍人是要為自己做的每一個行動負責任的!」
夏商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嘴角,不愧是全才神童,這個腦筋轉的就是比一般的學員快,他都差點上當。
還當小姑娘怎麼就一下子這麼謙虛好學了,原來是打著他幫她免費疊被子的算盤,夏商敢肯定,他要是剛才就那樣被田媛用笑臉送出去後,他疊的這「豆腐塊」直到軍訓結束後都不會被人打開。
小姑娘還和當年那個小丫頭一樣,滿腦子的機靈,挖一個陷阱,誰都防不慎防,就連他都差點栽在了她的道上了。
「不要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任何的小動作,午飯前,我來檢查,不合格的,沒有午飯吃,下午到繼續到場地訓練,別人睡覺,不合格還要繼續,直到我滿意點頭!」
留下話,夏商可以的掃了眼田媛,這才滿意的出了女生宿舍,踢著軍人的大步,朝著男生宿舍去。
如果說,對女生,他還能用他軍人的超耐力來壓下自己的底線,進了男生的宿舍,夏商又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毫無笑意,面對站的歪歪斜斜的男生,眼底迸發出的陰沉,足以讓大家感覺到壓迫力。
夏商是走的瀟灑和開心,田媛直接撲到在自己的被子上哀嚎起來,「惡勢力啊!惡勢力啊!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哎,不合格,晚上不要睡覺,要人命嗎?」
周心蘭捂著嘴直笑,「別唱了,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還是半死不活的那種,癲癇被你唱成癱瘓,癱瘓被你唱成腦震盪!」
「我要是有那麼厲害我還能站在這裡,那我保準能進國家特種隊伍裡,真要是打戰了,祖國給我一個超大音量的話筒,我站在最前面一吼,那敵人不是直接投降,不戰而敗了嗎?」田媛彎著嘴角唉聲歎氣,「黑面閻王,把我的豆腐塊辣手摧花了一陣就走了,好不負責任啊!」
「田媛小朋友,你有時間在這裡給大傢伙兒說相聲,還不趕緊抓緊時間好好的疊被子,一個早上,同學們,鋪導員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們都能行,因為,你們都是我們a大學生,我們不能給a大丟人!」
鋪導員的話說出來是為了打氣用的,但似乎一點作用的沒有,因為,鋪導員自己的床位,那抹布一樣的被子,始終也沒有變成過豆腐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