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說話時略微融入了些精神力在聲音之中,直直的探入那守衛的識海裡,那人耳邊聽著天心的話,腦中卻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幅冉夢雪羅衫盡去,雪白的**不斷伏在他的身上起伏的畫面,下身瞬間頂起了帳篷,臉色脹的通紅。
「哈哈,我就不跟你多說了,冉小姐可還約了我去冉府繼續的,**一刻值千金吶,我得先去做做準備,不然到時候可是滿足不了她,她一生氣,這**的好事兒可就輪不到我咯~」
天心搖晃著身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朝著城內走去,剛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對著身後還陷入在yy中的守衛問道:「對了,冉府在哪裡?」
那人腦中全是綺麗的畫面,空洞著眼看著天心,條件反射的指著城內的一個方向說道:「前面到頭後左轉走一段,然後再右轉就是。」
天心笑著打了個響指,施施然的進了城。
清脆的響指聲讓那呆愣的守衛打了個顫清醒了過來,有些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天心,
旁邊的人見那守衛呆呆傻傻的,推了他一把問道:「那是什麼人?你怎麼跟他說了這麼久?」
「那是……唔,是誰呢……」那人揉著額頭,腦中隱隱的有些印象,卻一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使勁的回想了一下,另外一件事卻是突然從記憶中跑了出來,那人臉色漲的通紅,拉著身旁的人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他是冉小姐的姘頭,以前就覺得冉小姐動作風騷四處勾搭男人,沒想到是真的……」
「什麼?」另外一人大驚。「冉小姐的姘頭?」
驚訝之下說話的聲音忘了收斂,所有附近的守衛都聽入了耳中,八卦精神可不只是女人才有,有的時候,男人的八卦心一起,那勢頭更加強烈,一個個像是見了蜜糖的蜜蜂一般圍了上來,嗡嗡的討論了起來。
「你說是她姘頭,有什麼證據嗎?」
「看到剛剛那個和我說話的男人嗎?他就剛跟冉小姐在外面打完野戰回來!」
「真的假的啊?」
「騙你幹什麼,聽說他這會就是去冉家的。等會冉小姐回來還要跟他繼續呢!」
「哇,真沒想到冉小姐居然這麼豪放……」
「是啊是啊,簡直是太風騷了。」
「嘖嘖……難怪老子每次一見她走路的時候。那小腰,那肥臀,都想幹他娘一次……」
……
一群男人湊在一起,特別還是一些大老粗的男人,幾句話之後。便都成了各種不堪入耳的淫聲穢語,而冉夢雪勾搭男人在外面打野戰,還相約那男人回家繼續戰況的事情,不過短短一小會就傳遍了黑巫城所有城門的守衛,再口口相傳,蔓延進城中。更有甚者,進化成了無數個版本。
天心憑藉著靈力和精神力加持,回城所用的時間自然比冉夢雪等人快上好幾倍。冉夢雪還跟在金沫兒身後想著怎麼算計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城內的人心中,早就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
……
冉家的宅邸位於城內的中心地帶,四周圍起了高高的門牆,外面空著一大圈的空地。大門正上方的紫金檀木上雕著一些怪異但不乏美感的圖案,兩邊掛著幾個垂簷的裝飾木雕。看起來十分奢華。
在冉家側邊不遠的地方,有家規模不小的茶樓,門口掛著面旗幟,黑底紅字的標著個大大的『冉』字,天心在一個小巷裡將衣服髮色都恢復成最初的模樣,然後微微揚起的嘴角也恢復了自然,冷冷清清的閃身從巷子中走了出來進入茶樓,隨意找了個座位叫了盞茶,靜靜的坐了下來小憩。
周圍人來人往,卻絲毫影響不了天心的思緒。想起了之前從平台上掉落之後,她在冉夢雪身上感覺到的那一閃而逝的氣息和她手中出現的那道熟悉的光芒。
「靈力!」
天心手指摩挲著印花茶杯的底部,眼中全是深思的精光。
沒錯,她之前在冉夢雪身上感覺到的氣息和那道刺眼的光芒確實是靈力無疑,可是眾所周知,黑巫族傳承百萬年,族內的族人世世代代都不能修煉靈力和精神力,而且她還曾經在樹靈那裡得到過證實,知道黑巫族不能修煉的原因,心中更是萬分肯定了黑巫族內不可能有人能夠修煉出靈力。
冉夢雪的身上怎麼會出現靈力的?雖然那些靈力一閃即逝,天心卻能分明感覺到,那靈力氣息十分濃厚,少說也有天靈師級別的修為,更有甚者,聖靈師也不無可能。
如此高強的靈力修為,卻是出自一個根本不可能修煉的人身上,天心心中怎能不疑竇叢生。
她不是沒有懷疑冉夢雪並非黑巫族人,可是如果她不是黑巫族人的話,她又是怎麼能夠得到黑巫族的血脈去到聖地圈養本命蠱的?
樹靈曾經說過,小蟲在決定了跟隨第一代的黑巫族長,也就是他們族人口中的巫祖後在他身上融合了一滴自己的血脈,這血脈能夠隨著巫祖的血液一起傳承給下一代,甚至世世代代的綿延下去,只有擁有這絲血脈的人,才能夠進入孕靈泉中獲得以小蟲為樣本培育出來的後代蠱蟲的認可,如果冉夢雪不是黑巫族人,她是不可能得到本命蠱的。
就是因為重重疑惑,天心才會在從平台落下的途中改變了方向離開了人群,而且在確定金沫兒能夠獨自應付那邊的事情之後就提前回了城裡,變換了外貌準備隱在暗處打探冉夢雪的事情。
冉夢雪既然有靈力,難保冉家不會出現第二個擁有靈力或者精神力的人,為了不打草驚蛇,天心便不敢再隨意用精神力打探冉家裡面的情況,只得摸著鼻頭想著等下該如何混進冉家。
……
「喂,你聽說了沒有?」
「什麼?」
「冉家的大小姐跟一個男人在城外打野戰,那個戰況,嘖嘖嘖……聽說那男人腰都殘了……」
「瞎說,我可是聽我大姑父的二表舅的三姨的隔壁家的鄰居說,她是同時跟好幾個男人,其中還有卞家的長老呢!」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那個人可是城衛軍,親眼看到冉小姐衣衫不整的樣子從城外回來,而且她在路過我大姑父的二表舅的三姨的隔壁家的鄰居的時候還風騷的勾引他!」
「嘖嘖,看不出來啊,這個冉小姐這麼豪放,一個對幾個男人都還滿足不了她……」
「那有什麼奇怪的,聽說以前冉小姐還跟一個才五歲的小孩子那個……」
「噓…我聽說她家裡連一個公的動物都沒有…全部被她那個了……」
……
「噗!」
天心因為一時找不到辦法混進冉家,無聊的見周圍一些人圍在一起對著冉家的方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所以好奇之下不由聽了幾句,誰知道聽到他們說的話後,口裡的茶水一口噴出,差點被嗆死。
冉夢雪勾引男人和人打野戰的事情是她故意放出去的,目的很簡單,一是想要膈應膈應她,另外一個,不過是她的惡趣味罷了。
至於會不會壞了冉夢雪的聲譽,天心可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想她在聖地下對著金兒和夜影下殺手、對著沫兒咄咄相逼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覺得的有什麼不對或者不忍。
天心可是一點也沒覺得壞了她聲譽有什麼心理負擔,她崇尚的只有一個道理,那就是只要是敵人,就要從各個方面去影響打擊他,毀其心智,滅其臂膀,隕其身。
這個話裡面的他,可不分男女。
說她無恥也好,說她卑鄙也罷,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天心的行事準則。只要是敵人,用不著仁慈的考慮用什麼手段去對付他會更溫和一些,那些對著敵人還講究面子談仁慈,甚至心軟的放過敵人讓他有機會在以後再回過頭來對付自己的人,在天心心裡就兩個字,白癡!
冉夢雪現在擺明了是金沫兒的攔路石,金承允的死十有**也有她的份,更何況天心現在還懷疑她根本不是黑巫族人,那麼她混進來攪風攪雨的目的就有些玄妙了,天心可一點都不介意,在順手的時候扇上冉夢雪一巴掌,踹上一腳,即不費力,又不費時。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想到,這才不過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那隨口說出去的話居然就傳出了這麼多個版本,一女n男……孌童……人獸……
這些還僅僅是在一個茶樓裡,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個版本呢!
好吧,天心不得不深深的感歎一句,市井留言猛於虎啊~這八卦的能力,不管哪個空間那個界面,原來都是一個樣的。
原本天心還想著,這些話僅能在小範圍內傳播,畢竟冉家也是八支之一,只要他們有人出面,這些閒言怕是擴散不開來,誰知道才能這麼短短一會兒時間就已經傳的人盡皆知,看來,這聰明人可真是不少,要是說沒有人在暗處推波助瀾的話,天心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
如今就算冉夢雪親自出面,怕也是挽回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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