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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百一十三:濮陽鵬和濮陽卉 文 / 曹滸

    電視機裡一個美麗的女主持人站在克羅尼五金廠的外面,拿著粗長的話筒嘰嘰喳喳的說著,後面一群人正在扒開了廠房裡向外掏著半天工夫就臭得和大糞似的肉汁,攝影機在空中一轉,無數歡呼雀躍的克羅尼市民都在那裡看著,不時的發出一聲聲驚歎歡呼。

    濮陽鵬一揚手把遙控器丟在床上,抱著頭,就地來了個後空翻,倒在床上,大聲叫道:「你還有完沒完了?」

    衛生間裡,傳出流水的聲音,柳笆笑嘻嘻的說道:「你困了就先睡好了。」

    濮陽鵬氣得跳起來,敲起衛生間的門,大聲叫道:「你趕緊給我出來,爺現在就吃你這麼一盤菜,素得都能當和尚了,你還給我拿喬,想餓死我啊!」

    衛生間的打開了,一條雪白的**緩緩的伸了出來,繃緊了的足弓,在濮陽鵬的眼前一晃,白嫩嫩的小腳丫帶著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向著濮陽鵬的鼻子裡透去。

    濮陽鵬猴急的一把抓住了柳笆的大腿,用力向外一扯,柳笆從衛生間裡被拖了出來,一下跌進了他的懷裡,身上捂著的米黃色浴巾,從她的身上滑了下去。

    濮陽鵬的兩隻怪手在柳笆細嫩的身上不停的摸索著,詭笑一聲,道:「你身上也沒看有多少肉,怎麼我摸不到骨頭啊。」

    柳笆被她摸得咯咯直笑:「你要想看骨頭,我讓你看就好了。」說著柳笆抓住了濮陽鵬的手,放在了腰上說道:「你看看有沒有骨頭?」濮陽鵬嘻皮笑臉的說道:「還真有幾塊小精排,來;讓我看看精排有幾根,要是多我今晚就燒排骨吃了。」

    柳笆被摸得渾身發軟,抱住了濮陽鵬膩笑道:「好乖乖,這排骨那裡有乳鴿好吃啊。」說著托了自己一個**向著濮陽鵬的嘴裡送去,濮陽鵬一品叼住,柳笆立時長聲申吟喃喃的道:「大口吃,大口吃,我一定管你的飽……。」

    砰,兩個人正在情濃之既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柳笆嚇是尖叫一聲,急忙抓了地上的浴巾胡亂裹在身上,濮陽鵬惱火的看去,就見濮陽卉抱著雙臂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他們,不由得氣往上撞,叫道:「幹什麼!」

    濮陽卉淡淡的一笑道:「不幹什麼,就是聽著你們吃東西就湊過來混點霄夜。」

    「出去!」濮陽鵬怒吼一聲,隨後又弧疑的叫道:「我說,你是怎麼進來的!」他記得自己鎖門了,而這個女人在這方面的訓練卻是遠遠不如他,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把門打開。

    濮陽卉手指一挑,一串鑰匙掛在她細白柔嫩的手指上,說道:「我是這裡的大管家,整個傭兵團的房間我都有備用鑰匙的。」

    濮陽鵬伸手就抓:「給我!」濮陽卉手縮了回去,似笑非笑的道:「讓柳笆姑娘出去,我有話和你說。」

    「憑什麼讓我出去?這是我和鵬的房……啊。」柳笆不甘心的的叫道:「可是話沒說完,濮陽卉伸手抓住了她的頭髮,抖手把她甩出房間,然後把門關上了。」不管柳笆怎麼敲都不開門。

    濮陽鵬氣得大叫道:「你給我出去!」說完就要拉門,濮陽卉一掌推在他的胸口,濮陽鵬立時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他也是剛洗完,身上只圍了一條大毛巾,剛才和柳笆嘻戲的時候就已經鬆了,這會完全散開,若不是這一下是坐在地上,就要走光了。

    濮陽鵬急忙伸手把要害給護住,一臉苦相的道:「我的親姐,你不覺得這樣尷尬嗎?」

    濮陽卉眼跳動著瘋狂的火焰,一把抓住了濮陽鵬咬牙切齒的道:「姐姐!濮陽鵬你給我聽著,我不是你的姐姐,我早就和說過,我只是你的童養媳!現在到了你給這個童養媳一個地位,讓她還能在你們家住下去的時候了,你濮陽公子大人大量,就成全她吧!」說著話濮陽卉撕開了上衣,露出裡麵粉色的文胸,兩個不大不小的雪峰,從文胸的邊緣處擠了出來白嫩嫩的,就好像一塊雪豆腐一般。

    「停、停停停……。」濮陽鵬都結巴了,連聲叫停,捂著要害好像要被欺負的小媳婦似的向後退去,連著擺手道:「說清楚,先說清楚,然後再淡別的。」

    濮陽卉的動作停了下來,說道:「奶奶讓我和你成親,回去之後,也好替你照顧那對要出世的兒子。」

    「你等會兒!」濮陽鵬沉聲問道:「什麼意思,照顧我沒出世的兒子?那郭宥嘉呢?她自己不會照顧嗎?」

    濮陽卉苦笑一聲,道:「你難道想不到郭宥嘉的去處嗎?」

    濮陽胸猛的跳了起來,大毛巾滑了下去,嚇得他急忙扯起來,又委委屈屈的蹲下了,叫道:「不行!奶奶不能這麼做。」

    濮陽卉苦澀的一笑,道:「奶奶要怎麼做,是你我能決定的嗎。」說完伸手抓濮陽鵬的大毛巾,說道:「沒有多少時間了,我過幾天可能就要離開,你……給我吧!」

    濮陽鵬拚死把毛巾給護住,一臉難看的道:「姐!我真的做不到!」

    「為什麼!」濮陽載沉聲叫道:「我長得難看?我沒有你那些女人可愛?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一天晚上就要當一回新郎,為什麼輪到這我這你就這麼吝嗇?你不會不知道,我如果不能做到,回去之後等著我的是什麼吧?」

    「姐!」濮陽鵬乾澀的叫了一聲,然後低著頭說道:「我從五歲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就知道,你是我內定的婆,就像大嫂、二嫂她們一樣……。」

    濮陽卉的臉上露出一份傷痛,濮陽麒、濮陽麟、以及濮陽鯤都有一個和她一樣身份的女人,如果他們有機會完成穩定須要的政治婚姻,那他們的女人就會被送走,永遠也不能再在濮陽家出現,如果他們沒有那樣的機會,他們的女人就有可能走進濮陽家的大門,可是讓華秀塵沒有想到是,她的前幾個孫子都死了,為他們準備的女人也沒有用上,現在只剩下一個濮陽卉了。

    濮陽鵬說到這臉上突然一陣痛苦,也不管毛巾了,站起來走到了桌子邊上,抓起一盒俄羅斯蛤蟆頭點燃狠吸兩口,說道:「從那天起,我就想著,你是我媳婦,你要聽我的,做我的人,可是我那個時候頭上有三個哥,他們個個都比我優秀,我就知道玩,狗屁不是,學習不如你,我認了,我們家用不著那個,當兵訓練還是不如你,從哪似後我看著就發楚,可這也不算什麼,我仍然喜歡你,就連第一次做春夢的主角都是你,可是……。」

    濮陽鵬捂著臉嚥了一口唾沫說道:「……大哥、二哥、三哥都死了,大嫂、二嫂在奶奶暗示下全都自殺了,三嫂下不去那個決心,奶奶就把她送走了,去年我在五羊城看到她了,她已經是五羊城的副市長了,威風赫赫,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去向她求愛,她自己也不敢接受別人對她愛意,小心翼翼的活著,打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奶奶把你們看成是我們家私人的東西,除了我們家的人誰也不能動,這讓我……越想越覺得不舒服,媽的,這算哪門子鬼事啊!」

    濮陽卉淡淡的道:「我們都是奶奶養大的,奶奶霸道了一些,對我們都是真好,你不是不知道,三嫂就是找了人,奶奶也不會說什麼的。」

    濮陽鵬冷笑一聲:「可是三嫂就再也得不到濮陽家的幫助了,這個官也就當到頭了。」

    濮陽鵬猛的抬起頭,看著濮陽卉說道:「姐,我不想這樣,我不想讓你也有這樣的生活,所以我……四下找女人,和她們睡,就是不想讓奶奶安排你到我的身邊來。」

    濮陽卉苦笑一聲,道;「奶奶的安排,是不會因為你而改變的。」

    濮陽鵬叫道:「如果沒有郭宥嘉肚子裡的孩子,也許我還會考慮,可是現在……我不能那麼優生,那樣就是在殺她了!姐,你走吧,是我不要你,奶奶不會為這個遷怒你的,你去找自己的幸福吧。」

    濮陽卉走到了濮陽鵬的身前,雙手托起他的臉說道:「告訴我,就是這些嗎?」

    濮陽鵬半響才對著濮陽卉的眼睛說道:「我……我下去手,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做春夢都下不去手,有幾次試著想把你……可是一到你身邊,我就是……就不行!」

    濮陽卉瞄了一眼濮陽鵬的褲襠,輕聲道:「還真是不行。」說完站起來向外走去,濮陽鵬心裡愧疚,回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小盒,遞給了濮陽卉,道:「這個是剛子他們在王蟲身邊找到的,米哈伊洛娃說,王蟲好像就在守護著這個,你……拿回去吧。」

    濮陽卉接過來向著門口走去,伸手把門拉開,柳笆裹著個浴巾站在那裡,一看她開門出來,衣裳不整,臉上卻沒有春意,不由得冷笑一聲:「送上門都沒有人要的賤……。」話沒說完,濮陽卉捏著她的脖子把她頂在了牆上,冷聲道:「你說我用多大勁能把你掐死!」

    柳笆滿眼驚恐的看著濮陽卉,一動都不敢動,濮陽卉拍了拍的柳笆的臉蛋說道:「能有現在的一切是你的福氣,好好保護吧。」說完丟了柳笆,向著濮陽鵬道:「你還有七個月左右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你要是想不出來辦法,就找個地方和我結婚,我可不想沒名沒份的帶你的孩子。」說完摔門而去,濮陽鵬狠命的抽著煙,他知道,濮陽卉的意思,七個月之後郭宥嘉就要生了,如果他沒有解決的辦法,華秀塵還是會讓他們母子分離的,可是他又不是神仙,哪來的辦法啊!

    濮陽卉抱著衣服,拿著那個盒子,遊魂一般的從犬神傭兵團大樓裡出來,向著大門口走去,申屠剛正在門房的門口大口大口的吃著肉,一眼看到濮陽卉行屍走肉一般的向外走去,手裡還拿著那個盒子,他知道這個盒子的重要,不由得皺起眉頭,暗怪濮陽卉不該把它拿出去,想了想,小心的跟了過去,就啜在濮陽卉的身後。

    濮陽卉向著犬神傭兵團邊上的一家酒吧走去,這是雷賓的產業,這傢伙眼看犬神傭兵團的閒人越來越多,於是就在團裡找了個房子,交待兩個手下卡嘉、米麗斯重操舊業,只是團裡的房子太小,他就看中了這個小辦公樓,把底層都給佔下了,這面蟲子剛一死,他就讓把酒吧搬過來了。

    酒台裡的人不多,濮陽卉走到吧檯前,叫道:「一杯伏特加。」酒保認得她,急忙把酒滑了過來,濮陽卉端著酒呆呆的看著,她從來也沒有喝過酒,不知道這是什麼滋味,但是這一會,她真的想喝一口酒,把心裡的愁緒都給澆下去。

    「濮陽卉!」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濮陽卉回頭看了一眼,就見秦文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說道:「真的是你,你怎麼也來了?」

    濮陽卉冷冷的看了秦文一眼,突然開口道:「秦文,我知道你心裡的打算,可是我告訴你,我是濮陽家的人,你那心思是沒有可能的,盡早給我收回去。」

    秦文臉漲得通紅,下意識的扶了扶眼鏡,剛要說話,濮陽卉一揚頭把一杯烈酒灌了下去,立時一條火線竄過,濮陽卉只覺得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覺從胃部直湧上來,她急忙一捂嘴,回頭大吐,手臂一動,把放在吧檯上的盒子給撞到了地上,摔了開來。

    秦文下意識的瞟了一眼,他是蟲類學家,對各種蟲子都有研究,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蟲子,伸手撿了起來,仔細觀察,只是這會濮陽卉吐完了,回手把盒子搶過來踉踉蹌蹌的走了。

    秦文臉異常的難看,冷哼一聲,重坐回去,喝起酒來。

    申屠剛則在暗處跟著濮陽卉,看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音,這才放心離去,可是他們兩個誰也沒有想到,日後的驚天大變的起因,就是今天晚上盒子打開,這麼一個小小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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