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參崴一座華麗的俄羅斯尖頂洋房大門打開,兩排黑衣大漢出例,在門前站好,俄羅斯邊境走私大鱷謝立夫帶著八個保鏢從院子裡出來,意態閒適的站在那裡,等著什麼人。()
而同樣是黑道大佬的那些俄羅期大亨們從手下那裡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無不驚異,謝立夫在他們這些人裡就是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要他親自出面迎接啊?
下午六點,一輛伏爾加驕車飛馳駛到了謝立夫的大門前,一個俊郎的少年從駕駛位上下來,拉開副駕的車門,濮陽鵬有些腳步蹣跚的走了出來,謝立夫張開雙臂,叼著雪笳走了過來,滿面微笑的把濮陽鵬給抱住,在他耳邊說道:「小子,那條狗呢?」
濮陽鵬乾咳一聲:「老大,那是我的狗,不是你的。」謝立夫噴出一口煙霧罵道:「滾蛋,不是那條狗來了,我至於出面接你嗎?我要看看,這條神獸有多麼歷害,能把要上飛機的何海青給扯下來。」
濮陽鵬苦笑一聲,道:「太誇張了。」說完回手拉開了車門,懶洋洋的申屠剛從裡面跳了出來,張著大嘴哈吃著。
謝立夫的眼睛瞇在一起,從頭到腳仔細的看著,說道:「這傢伙輕鬆幹掉了我的雪怪,那個時候我就在注意他了,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天這麼近的看到它。」說話的工夫謝立夫向著濮陽鵬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一個整數,把它給我。」
「不可能!」濮陽鵬斷然拒絕,沉聲道:「就是一個億,他也不是你的。」
謝立夫眼中戾光一閃,道:「小子,你在這現在可是寄人籬下啊。」
濮陽鵬全不在意的道:「我沒感覺啊,除非你老小子動手,不過……你敢嗎?」
謝立夫目光陰冷的看著濮陽鵬,濮陽鵬毫無懼意的和他對視著,過了一會謝立夫突然哈哈大笑,拍著濮陽鵬的肩膀說道:「來,我們進屋,菜都準備好了,讓你嘗嘗純正的俄羅口味。」濮陽鵬也不以為意的嘻嘻笑著,和謝立夫兩個人摟著進了洋房,申屠剛冷眼旁觀,不屑的翻了翻白眼:「真虛偽。」
另有人把濮陽鵬給送到了一間毫華的屋子裡,打開那裡的淋浴,服侍他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把他送進了臥室,讓他在一張很多人一輩子都睡不到的精緻大床上躺上,兩個美麗的俄羅斯mm給他整理烘乾了身上的毛髮(兩mm的嫩手差點讓他的硬毛給扎爛了),最後送來了鮮嫩的小牛肉,給他享用,申屠剛已經幾天沒好好吃東西了,當下放開食量,開懷大吃,一口氣幹掉了足有半頭牛份量的牛肉。
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左右,濮陽鵬才回來,他一進屋就撲在了床上,嘴裡噴出一股臭哄哄的酒氣,但是兩眼清明,撫著申屠剛的腦袋說道:「謝立夫這孫子靠不住,他想拿我和白家換好處,可是又怕承受我們濮陽家的怒火,所以拿話威肋我,讓我們濮陽家給他走私保駕護航,他奶奶個的,我們家從國家拿出來,不走光的武器都是給他出的手,他竟然還不滿足。」
申屠剛輕叫了兩聲,濮陽鵬翻著白眼說道:「你問他能給我多長的時間啊?你放心,他不敢逼我,邊防軍第九團的團長華劍輝是我奶的侄孫子,如果他敢對我不利,邊防團偵察連一個小時之內,就能讓他死翹翹,沒事……沒事。」說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申屠剛並沒有睡,他的兩隻紅瞳閃爍著奪目的光華,謝立夫既然能成為海參崴的霸主,就不會沒有底牌,邊防軍偵察連要過來只能是潛行,對他來說,根本不足一懼,他要是翻臉,憑他和濮陽鵬兩個只怕不能撐得住。
申屠剛緩緩的站起來,小心的溜到房門前,打開門溜了出去,他今天進來的時候,就用強大的神識感應過了,這裡沒有一個實力超過易骨期的高手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
申屠剛溜出來,二百斤碩大的身軀靈活的就像是一隻小貓似的潛行而進,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申屠剛憑藉著白天記下的謝立夫的氣味,很快就找到了謝立夫所在的房間。
申屠剛貼在牆上,就像一隻壁虎一般的游到了窗下,兩隻長長的耳朵不停的擺動,隔音良好的房間,在他耳下全然無用,裡面說的話,清楚的傳了過來。
「濮陽鵬不會讓他們家給我們一點多餘的好處了。」謝立夫陰冷的聲音傳出來。
一個沙啞蒼老的聲音說道:「謝立夫先生,在我們華夏,濮陽家是最有可能成為凌駕於國家機關之上的家族,可是他們家只有濮陽鵬這麼一個花花大少的不利條件,讓他們失去了這個機會,所以濮陽鵬的任務就是多多的生孩子,只有這樣才能讓濮陽家壯大起來,可是濮陽鵬已經二十五了,卻還沒有一個孩子,濮陽家的老太太對他極為重視,所以濮陽鵬被養成了自大的性格,他是不會聽任何人的提意的,更不要說是威脅了。」
申屠剛雙眼微瞇,這個沙啞的聲音顯然是華夏人,而謝立夫說華語的原因就在是照顧他了。
謝立夫冷聲道:「那要是把他交給何家呢?」
那個沙啞的聲音苦笑一聲,道:「何家得到他之後,就會把他幹掉,可是接下來何家就會完全承受華秀塵的怒火,那樣的何家給不了我們任何東西,我們找他們還有意義嗎?」
謝立夫沉默片刻,用俄語喃喃低罵了一會,才道:「行了,這事就這樣吧,都下去吧,付先生,您也回去休息吧。」
申屠剛聽到這,閃電一般的竄了出去,眨眼工夫溜出去了,謝立夫的房門打開,十幾人他的忠誠手下走了出來,各奔東西,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拄著一根手杖,緩慢的走著,兩隻昏花的眼睛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遠處的申屠剛皺緊了眉頭:「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看上去沒有一點實力,但卻有一股極為危險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