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鵬抱著申屠鍘出了會所,大聲叫道:「車!他媽的把車開過來!」五輛寶馬x7就在門前,聞聲齊至,濮陽鵬鑽進一輛車子,把申屠剛放在後座上,叫道:「老九,你過來看看他。」說著他手掌一伸,滿把都是鮮血。
鐵老九湊過來捏著申屠剛的前腿看了一會,道:「鵬少,沒事,剛子就是被震傷了,骨頭沒事。」
濮陽鵬長出一口氣,身後跟著送出來的龐德華撐目結舌的道:「我靠,你小子這是什麼狗啊?把鐵砂掌大師能一掌斃牛的付果老震得手臂都斷了,它就出點血!」
濮陽鵬得意的道:「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答應何海青那孫子的比賽。」說著他轉過身來,皮笑肉不笑的道:「龐哥,你可別給何海青當耳報神,我想讓他誤以為剛子受了重傷,不然那小子還會再起新妖蛾子的。」
龐德華一擺手道:「我不管你們的閒事,不過,那天一定要去在你的狗身上下一注才行。」說完笑咪咪的轉身回去了。
濮陽鵬開門上車,吩咐道:「去醫院。」說完回手拍了拍申屠剛道:「沒事也得查查,一來我放心,二來也騙騙何海青。」
申屠剛根本沒有理會濮陽鵬,而是伏在地上,不停的回想著剛才那一掌,臨時起意用狗毛刺體的辦法,沒想到竟然這麼好用,只是要是真和大象交手,這一招就用不上了,大象的皮膚絕不是自己的狗毛能刺穿的。
司機一邊掛擋,一邊道:「鵬少,我剛才看到郭小姐慌慌張張向停車場的方向去了,范航帶著他的保鏢跟著就追過去了。」郭有嘉打著濮陽鵬的頭名在外面晃,神武莊園的人見濮陽鵬沒有說什麼,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而且背地裡還多多少少的關照她,但是今天郭宥嘉從會所裡出來,幾個司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又怕濮陽鵬出事,這才沒有動。濮陽鵬慢慢的吸著雪笳,也不說走,也不走留,五輛寶馬x7就那樣排成一排等著他。
濮陽鵬突然把雪茄丟在車外,沉聲道:「走……。」寶馬發動,剛一打頭,濮陽朋咳了一聲,又道:「去停車場。」車子再次打頭,五輛寶馬一起駛進了會所的停車場裡。
停車場裡郭宥嘉恐懼的看著范航,哀求道:「范少,您高抬貴手,就放了我吧。」
「放了你!」范航冷笑一聲,食指點了點郭宥嘉,然後向著地面一指:「給我跪下!」郭宥嘉看著身邊那四個虎視眈眈的大漢,不敢違抗,委委屈屈的跪在了地上:「范少,我都跪了,您放過我吧!」
范航發出一陣尖刻的詭笑,突然一伸手抓住了郭宥嘉下頜,把她的臉強行扳了起來,陰森森的道:「你不是濮陽鵬的婊子?想讓我放了你,讓濮陽鵬他媽的來求我!」說完用力一甩,把郭宥嘉給甩倒在地,大聲叫道:「給我踹!」他的四個保鏢同時抬腿,四隻大腳一齊踹了下來,郭宥嘉慘叫一聲,雙手護住了臉,任他們踢過來踢過去。
范航看著郭宥嘉在地上痛苦的哀號著,仍覺得不解氣,從自己的大奔車裡抽出一條棍子,幾步到了郭宥嘉的奧迪a4前面,輪起來就劈,嘩啦一聲,車玻璃粉碎,車前蓋整個凹了下去。
范航喘著粗氣回來,揮手道:「別打了!」四個保鏢退開,露出痛苦縮在地上的郭宥嘉,那一身雪白長裙已經遍佈了鞋印,裸露在外的肌膚都被打得烏黑青紫,只有一張臉還是完好的。
范航抓住郭宥嘉的頭髮,把她扯了起來,「賤人,讓我們爽爽,我就放了你,要不然……。」他變戲法似的抓出一塊被碎玻璃抵在郭宥嘉的臉上:「……我就把你的臉給廢了!」
郭宥嘉一動都不敢動,恐懼的看著眼前的玻璃,輕聲的道:「濮陽鵬不會因為你打我出頭,可是你要給他戴了綠帽子他會沒臉的……啊!」范航猛的一偏手,把碎玻璃扎進了郭宥嘉的肩頭,咬牙切齒的道:「你還敢拿他壓我!」
范航拖著郭宥嘉到了奧迪a4前面,又抓起一把碎玻璃往郭宥喜的身上紮著,邊扎邊叫:「他媽的,他要是看得你還能把你丟下,好,你不是還認為自己是他的女人嗎,那我就給他戴綠帽子了!你們都過來,我們一齊梳了她,都給我們的鵬少腦袋上添點色!」說完丟了碎玻璃,也不顧自己的手被割得血淋淋的,瘋狂的來扯郭宥嘉的裙子。
郭宥嘉痛苦的叫聲,和范航野獸一般的獰笑聲混在一起,寶馬x7就在這個時候開了進來,一直開到了范航的身後。
「我給濮陽鵬腦袋添色了!」范航幾近瘋狂的叫著,扯開郭宥嘉丁字褲,露出擋著的神秘,解開褲帶就要提槍上馬,突然一隻手抓著他的後衣領把他提起來回手按到了奧迪a4佈滿了碎玻璃的車前蓋上。
「啊!」范航大聲慘叫,碎玻璃都紮在了他的屁股上,有一塊離他的小弟弟就一手指頭那麼遠,再近點他就可以練《葵花寶典》了。
「你想法不錯啊,想給我添點色!」濮陽鵬輕蔑的看了一眼范航的褲襠唾了一口道:「你有那個本錢嗎?」
范航這會也豁出去了,大聲叫著:「濮陽鵬,我他媽的和你拼了!」
濮陽鵬順過來一塊玻璃,拍著他的臉說道:「我和方海青就是一向不和,也沒有殺父奪妻的大仇,你是怎麼回事?這是一心趕超方海青啊,奪我的女人來了,好,我成全你,給你這麼大的仇恨!」隨著話音,濮陽鵬突然抓著玻璃向著范航大腿根狠狠一下,血竄起來多高,范航恐懼加上疼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鬼嚎。
濮陽鵬等嚎聲過去,才道:「對不起,沒扎准,要不我再來一下!」說完又順過來一塊玻璃。
「鵬少,鵬爺,鵬祖宗,你饒了我吧!我就是一堆屎,您手下留情啊!我求求您了,我還沒給我爸生兒子呢!」
范航徹底忪了,一邊大哭一邊求饒,濮陽鵬冷笑一聲,第二下又紮了下去,兩條大腿根上各來一下,范航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直接暈死過去了。
濮陽鵬走到郭宥嘉身前,抓著她的雙肩把她拉了起來。郭宥嘉渾身是血,雙眼含淚,淒淒楚楚的看著濮陽鵬,濮陽鵬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四個保鏢:「一人斷他們一條腿!」他的保鏢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一人一條腿。
濮陽鵬看著郭宥嘉,突然用力一撕,把她身上破碎的白裙給撕掉了。
郭宥嘉驚叫一聲,抱著胸驚恐的看著濮陽鵬,雪白的身上儘是瘀痕,給人別樣的刺激,黑長的絲襪配丁子褲,一隻腳上還穿著水昌高跟鞋,上身……就沒有了。
郭宥嘉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白兔似的站在濮陽鵬的身前,濮陽鵬滿意的點點頭,突然伸手在她被扎的地方一按,一塊碎玻璃被按了進去,郭宥嘉慘叫一聲,委屈哀怨的望了一眼濮陽鵬,轉身就跑。
濮陽鵬大聲道:「我就是個變態,看你這樣,今晚想要真的虐虐你,你願意嗎?」
郭宥嘉一下停住了,愕然的看著濮陽鵬,當初她在神武山莊留了一夜,但是並沒有被濮陽鵬吃掉,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濮陽鵬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
濮陽鵬也不解釋,走過來解下風衣給郭宥嘉穿上,然後把她抱起來,上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