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wt頂樓的總裁辦公室,俯覽著全市的景色,這裡真的是一個絕佳的地點,整座城市好像穿梭在雲間,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就好像是雲間點點飛馳的星光,為整個畫面帶來了動態的效果。
每個人的生活好像都步入了一條和自己命運相反的軌道,但是漸行漸遠,現在已經不能回頭。
也許在美國的某一個角落,有某一些人的心也在此刻變得迷茫或者疑惑。
「寧菲!你起來了嗎?」
「來啦!」寧菲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著,迫不及待的笑著打開了房門。
「辰溪哥,你看我這個樣子漂不漂亮啊?」
「漂亮漂亮,快一點吧!不然一會兒要遲到了。」
「禱告而已嘛,幹嘛這麼急。」
寧菲癟了癟嘴,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那個高大修長的身影,自己花了三個小時的精心打扮,竟然被人這麼簡單的敷衍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辰溪對教堂的禱告每一次都如此看重,但是每一次,寧菲都會看見辰溪皺著眉頭坐在那裡,這次也不例外。
腦海裡那個揮之不去的身影一直讓辰溪的心裡有一個解不開的結,就好像自己走在一條寬敞的馬路中央,但是一塊巨石將公路封鎖,走不了,退不回,你只能站在原地徘徊。
半年的時間裡,辰溪一直生活在不安、焦慮、迷茫、思念當中,過去就像一張白紙,上面的痕跡已經抹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所以他每天要坐在教堂裡,靠著這樣安逸的氣氛來理清自己的思緒。
「辰溪哥,你到底怎麼了?」
「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但是想不起來。」
「事情?你不是每天都要去教堂做禱告嗎?這個算不算事情。」
「寧菲,你告訴我,我當初為什麼會失憶?」辰溪將手放在寧菲的肩膀上,認真的問道。
「你被好多人追殺,然後就跳進了教堂,是我救了你,接過你醒來的時候就失憶了。」
「我被人追殺?什麼人?」
「我不知道。」
「你再想想。」
「我看見他們都穿著黑衣服,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你的身上全都是血,唯一留下的就是你口袋裡的那條項鏈。」
也許寧菲知道的真的只有這麼多了,辰溪坐在石子路旁拿著項鏈不停地摩擦,這條項鏈他看的寶貝,當自己睜開眼睛看到它的時候,就覺得異常的親切,一種是曾相識的感覺迎面而來。
「喂!goout!」幾個男人走到辰溪面前,用腳踢了踢他。
「why?」
辰溪的一句話讓幾個人頓時瞪了瞪眼,其中一個男人甚至直接掄起一塊板磚朝著辰溪砸了過去,辰溪微微側身,那塊磚頭『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那男人咒罵一聲,不甘心的衝了過來,辰溪一看大事不妙,轉身開溜,誰知道後面這幾個男人窮追不捨。
『嘀嘀嘀』
『砰』
一陣急促的鳴笛聲,緊接著是一聲巨響,辰溪的身體撞在了一輛出租車上,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咚』的一聲撞在了馬路邊的垃圾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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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你一邊上學,一邊工作可是很辛苦的。」
「那要不然你幫我來上學。」
「no!」沐明霏和木木抱著課本從學校出來,木木就直奔wt,好像就是一個早已經你定好的路線,但是木木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忙碌的生活。
「沈木木同學,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一個男生手拿著一束玫瑰羞澀的擋住了木木的去路。
「不願意。」淡淡的瞥了一眼,木木向旁側了一步,繞過前面的人離開了,對於這樣的事情木木只能用可笑兩個字來形容,這群無知的人只能看到每個人外在的皮囊,卻不知道自己的心裡到底是喜歡這個女人出眾的臉蛋,還是內心。
也可以說,當今世上屬通過外貌擇偶的人佔大多數,也許是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也許是對面相出眾的人。
不然也不會說現在的社會太現實,有錢的男人想要找小三兒,沒錢的男人想要釣個白富美;有錢的女人想要找個門當戶對,沒錢的女人也只能甘願給人家當小三兒或者傍上個高富帥。社會就是這麼現實,對於這些,木木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上一眼,有時候甚至一眼也不願意多看。
再次來到孤兒院,今夕已經不同往日,半年前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建造雛形,但是現在卻是一座豪華的郊區別墅。
院長告訴木木,wt總裁vinson投資這家孤兒院,為他們蓋起了這樣一件別墅,讓孩子們都能夠擁有優越的生活環境。
「女人,拿錢這些事情還用得著你操心?以後啊,這間孤兒院的一切開銷我都包了,而且我還準備在這裡蓋上一間更大的孤兒院,你的這些錢還是自己留著吧!」耳邊響起楚天逸的話,木木的嘴角綻開了一絲弧度,看來他真的不是空穴來風,他真的有在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負責。
小小在這裡生活的很開心,但是那天倉庫裡發生的那場血腥已經成為她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也許這件事情會跟著她一輩子,但是看小小現在的狀況,她應該已經釋懷,就像是自己已經釋懷了許艷紅,她得到了自己應有的報應,與其殺了她,倒不如讓她呆在床上痛苦一輩子。
「木木姐姐,你不開心?」
「沒有,我很開心啊!」
「院長說,小孩子是不能說謊的你們大人也不行。」
小小扯了扯木木的衣襟,那雙晶瑩透徹的大眼睛正嘰裡咕嚕的看著木木。
「木木姐姐,你真漂亮。」
「小小也很漂亮。」木木將小小抱坐在腿上,捏了捏她的臉。
「小小沒有姐姐漂亮,但是我以後也會像姐姐這麼漂亮的。」
「好。」
「姐姐,院長說,人不開心是會長皺紋的。」
「那院長有沒有說過,沒事笑容太多,也會長皺紋!
「楚天逸,又見面了。」
「是啊!真是巧,不過你也不用帶這麼多人來歡迎我吧?」
「哈哈哈哈哈,wt的總裁vinson,當然要搞的隆重一些,這樣一會兒送你走才不是場面啊!」
「那一會兒就麻煩你送我去餐廳吃飯嘍!」
「送你走是一定的,不過去哪兒可由我說了算。」
「哦∼那白老大向送我去哪兒啊?」
「西天!」
「楚天逸,這裡是我的地盤,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喂!今天晚上我有件東西送給你。」
「嗯。」
「我送你東西你一點兒都不驚訝嗎?」
「……」
「女人,你能不能給個表情。」
「喂!goout!」
「why?」
「**!」
『嘀嘀嘀』
『砰』
「你知道,我不懂什麼是愛。」
「我來教你。」
「神父說,吻是有魔力的,如果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接吻,那麼她們的心就會有一種不一樣的悸動。」
一幕幕,一樁樁,一件件,所有的事情就好像過電影似的在楚天逸的腦海徘徊。
一幕幕,一樁樁,一件件,所有的事情就好像過電影似的在楚天逸的腦海徘徊。
當楚天逸睜開眼睛的時候,頭頂還纏著紗布,視線裡是一片白色。
寧菲淚眼婆娑的看到楚天逸微微睜開了雙眼,眼中立即露出了喜色。
「辰溪哥,你醒啦!」
「嗯。」
「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寧菲,謝謝你,謝謝你這麼久對我的照顧。」楚天逸的話一出口,寧菲就立即僵在了原地,這話是什麼意思?
「辰溪哥,你什麼都想起來了?」
「我不叫辰溪,我叫楚天逸。」
「楚天逸?這麼說你都想起來了?」
「嗯。」
本來寧菲應該為楚天逸高興,可是她現在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裡還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如果楚天逸什麼都想起來了,是不是證明,他已經有自己的去處了?
「寧菲,你怎麼了?」
「啊?哦!沒事,我給你倒杯水。」楚天逸的心裡突然像是沒有了一塊大石頭般的輕鬆,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失憶就是半年的時間,不知道國內的一切都怎麼樣,沈木木那個女人現在在幹什麼?她是在這裡,還是已經回國了?楚天逸有太多的想知道,但是現在的情況,讓他還不得不呆在易雲裡好好養病。
「不知道我回去,會不會把我超度了?」楚天逸躺在病床上早就已經想入非非,看著chuang的那條『寄愛』楚天逸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至少它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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