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酒店我已經定好了,下了飛機就會有人接你。」
「嗯。」
「老闆,關於新加坡的土地企劃書我們現在是否動工。」
「再過一個月,等房市價格穩定下來就可以動工了。」坐在車上,張志東和tin兩個人忙的是焦頭爛額,這次楚天逸去美國可不是件小事情,老闆拍拍屁股坐了,那擦屁股的不就剩下他們兩個了嗎?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包好天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襲擊,不過他們跟知道,依著老闆的性子,他決定了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白浩天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眼下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楚天逸輕閉著雙眼,慢悠悠的說道,本來在忙碌的兩個人詫異的停下手上的工作,看了看正在小憩的楚天逸,將動作放輕了一些。
遂讓舟車勞頓,但是楚天逸的心裡就好像開滿了花似的開心,有半個月沒見著那個女人了吧!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些什麼,如果他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出現在她面前,她會不會甩都不甩他?
緊張、興奮、激動、期待,楚天逸第一次發現,原來想一個人是這麼辛苦的一件事情,至少他現在就是這樣。
「你看看你看看,媽媽沒有騙你吧?沫子其這麼帥這麼優秀,哪個女孩子不想嫁給他,我們家木木是不是也被他迷住了。」
「伯母您過獎了。」
「子其啊!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你要是對木木不好,我可不會饒了你。」
「怎麼會呢!伯父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我和木木是一見鍾情哦!」
看著沫子其在良家爸媽面前的一副乖孩子架勢,木木就撇撇嘴直搖頭,這小子和楚天逸一樣,都是演技派。
「你說對不對啊木木!」突然,在木木分神之際,沫子其忽然湊過來勾住木木的肩膀,朝著她使眼色。
「啊?對啊!對啊!」木木隨聲附和著。
「那好,就這麼定了,下個月我們就把日子定了,來個訂婚典禮。」
「噗∼」木木一口水全都噴在了沫子其的臉上。
「哎呦∼寶貝女兒,你沒事吧?」
「沒…沒事。」說著,木木轉頭看向一旁委屈的憋著嘴的沫子其。
「你不是說只是假裝情侶嗎?為什麼下個月就訂婚。」
「沒辦法啊!你媽這麼熱情,我一激動就答應下來了。」
「那我們怎麼辦?我難道要嫁給你?」
「只是訂婚,有什麼問題,我們還可以悔婚嘛!」兩個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空氣中兩股電流在交匯著,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
「哎呀!你看他們感情多好啊!」清水媽媽的一句話,讓木木不由得無奈的低下了頭。
「木木啊!不然你和子其一起去約個會,逛個街什麼的?」
「是啊!還是你想的周到,你們兩個出去吧!不用你敢管我們啦!」
「我們不…」
「不用不好意思,快去吧!」清水曖昧的眨了眨眼,將沫子其個木木推出了門外。
「天黑之前不用回來啦!」
『砰』緊接著,木木就被華麗麗的趕出了家門。
「沒有想到,原來你爸媽這麼好親近啊!我還以為你們呢一家人都會像你…」
「我什麼?」
「你很可愛。」脫口欲出的話被沫子其生生的嚥了回去,因為他不知道這話說出來的後果是什麼。
「我走了,有事情的話再叫我。」說著,木木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喂!木木,你要去哪兒啊?」
「……」
「我是說既然清水媽媽讓我們去逛街,我們就當是出去娛樂休閒一下啦!一起去吧。」
最後,木木還是沒有抵得過沫子其的軟磨硬泡,兩個人一起去了唐人街上的繁華區。
楚天逸風塵僕僕的下了飛機,吩咐下去把行李扔在了賓館,連衣服也沒有換,就上了街,本來想要去找沈木木,但是他決定還是先買一件禮物,當然,這對於一個中國人來說,唐人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木木,你就不會笑笑嘛?」一路上,只有沫子其在一個人唱著獨角戲,木木則是選擇跟在他身邊,期待著晚上快點到來。
「老闆,你這裡的項鏈為什麼每個款式只有一條?」
「小伙子你可真細心,我這裡的項鏈啊!可是獨一無二的純手工項鏈,每一條都有自己的寓意。」楚天逸看向玻璃窗裡琳琅滿目的項鏈,從裡面選了一條最素淨的銀白色鑲鑽款式。
「這個又有什麼寓意?」
「這條啊是象徵愛情的項鏈,把它送給你喜歡的人,代表著寄愛。」
「寄愛?什麼意思?」
「就是無論你愛的人在什麼地方無論遇到什麼危險,你的愛始終都寄送在她的身上,這樣你們之間的愛情才會長久啊!」
「幫我把它包起來。」
沫子其拿著兩個冰淇淋走了過來。
「我不吃這個。」
「不會吧?女孩子哪有不吃冰淇淋的,不然你喜歡吃?」
瞪了沫子其一眼,木木沒有說話。
「這樣好了,我餵你吃,這樣你不就喜歡吃了。」不經過木木的同意,沫子其把自己的那一桶遞到了木木的嘴邊。
「我已經…」
「你看,你都已經吃過了,要我怎麼吃啊?」
「你…」本來想發作的木木,忽然看向沫子其的身後愣住了,順著木木的眼神,沫子其回頭就看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後,修長挺拔的身姿,陰霾卻又不失吸引的眼神,刀削般的輪廓,就好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男人一樣,一種壓迫感頓時襲遍沫子其的全身。
楚天逸攥緊了口袋裡的那個盒子,朝著木木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小美人兒,才幾天你就移情別戀了?」沒有想像中的憤怒,楚天逸一貫的輕佻看向木木略帶詫異的目光。
「楚天逸,你可不可以不要叫的這麼噁心?」
「那乾脆就叫甜心怎麼樣?」
「……」
「不是我說你,這小子也太弱智了吧!」楚天逸瞥向沫子其手上拿著的兩個冰淇淋,幽幽的說道,雖然他也蠻喜歡吃的。
「這位先生,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吃冰淇淋也犯法?」沫子其也不甘心的丟了冰淇淋走上前去。
「我是從中國來的,來找…她!」說著,楚天逸用手指指向沈木木。
「木木?怎麼,你們很熟嗎?」
「當然,何止是熟,我已經在追求她了。」
「那抱歉了,木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沫子其挑了挑眉,自豪的看著楚天逸。
「沫子其,我們只是假的,明白?」未婚妻?有誰見過剛剛認識三天的未婚妻,有誰見過還沒有訂婚的未婚妻?但是木木不知道,她的心裡也有一個東西在作怪,就好像是在無意之中向楚天逸辯解什麼,這樣的辯解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嗯哼?貌似你的未婚妻應該換人了!」楚天逸聳了聳肩,朝著沫子其笑了笑。
「現在不是,不代表以後不是。」
「以後我可以請你來喝我們的喜酒。」
「你認為你有這個本事讓她留在你身邊?」
「我沒有,你有嗎?」
「中國有句古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說著,沫子其擺開了架勢看著楚天逸。
「這位先生,我是人!那個騾子和馬還是你自己來當吧!」楚天逸也朝前邁了一步,和沫子其站在一條直線上,木木只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場越來越大,就好像已經超越了周圍的其他人。
「說吧!你想怎麼比?」
「很簡單,每人叫一局,輸了的人自動消失。」
「好,你先來。」楚天逸脫下上衣外套,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木木,曖昧的眨了眨眼,木木只是翻著白眼,自動忽視了楚天逸。
「我們來比樂器,就在前面的唱台上。」沫子其指向了人流最多的中心地帶,那個寬闊的大檯子。
「好。」話落,沫子其率先走了過去,站在唱台上,拿起了旁邊一個樂器手手上的吉他。
「各位,今天,我和台下這位先生要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輸了的人就要離開台下的這位小姐,所以還要請台下的觀眾們做了見證。」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台下的人就越來越多,湊熱鬧的,拍手叫好的,吹口哨的。
「你比不過他的,沫子其的音樂造詣很高。」
「你在擔心我?」
「我只是在提醒你。」
「放心吧!只要看到美女我的眼睛就發亮,更何況為了把你綁回中國,我可是不遠千里的追到了這裡。」
「楚天逸你有病吧你。」
「我很清醒啊!我是真的喜歡你。」楚天逸話落,木木剛想開口,台上的沫子其就已經唱了起來,一手快節奏的英文歌曲瀰漫在整個廣場上,就好像二月裡的微風,讓人心情愉悅神清氣爽,不得不說,沫子其的歌聲真的可以打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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