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可是還沒有風流夠呢!」楚天逸接過良辰手裡的酒,品了起來。
「楚天逸,你還真是有出息,!」良辰一拳砸在楚天逸的肩膀上。
「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哎呦,怎麼樣兩位少爺,你們想怎麼個死法啊?」
「怎麼個死法?拉你一個墊背的怎麼樣?」楚天逸輕蔑的笑了笑。
「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還不快給我上,殺了他們!」
楚天逸和良辰深吸了一口氣,已經做好了共同上路的準備,可是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是他們的運氣好?還是他們命不該絕呢?
當所有人正要衝向楚天逸和良辰之時,只聽得『砰』的一聲,一個人慘叫著被扔在了眾人的中間,還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一個身影已經衝向人群中間的陳刀將他踢倒在地,周圍的小弟見了,都舉刀砍了過來。
「誰再動一下,我就要了他的命!」木木奪過一把刀架在了陳刀的脖子上。人群中,一個人欲繞到木木的身後偷襲,可當他剛剛挪動腳步,木木已經一刀紮在了陳刀的腿上。
「我說過的話一向都會付之行動!」
「啊————媽的——都他媽別動!」陳刀被突如其來的一道刀疼的是齜牙咧嘴,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的會下手。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呵,當然是走進來的。」
「老大,不好了,有個女——」就在木木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人從門口惶惶張張的跑了進來,當看到裡面的場景時,更是嚇得把話嚥了回去。
「你你你你你你——」
「廢物,你什麼?還不快說」
「這個女人她殺了我們好多人」一句話出口,陳刀本就慌張,而如今更加惶恐,這個看起來如不禁風的女人竟然殺了那麼多人。
「天逸,那不是——沈木木那個女人嘛?」良辰終於是認清了那個渾身慘雜著血水和雨水的女人就是沈木木,良辰知道沈木木的身手不錯不假,可是卻從來不知道她有膽量殺那麼多的人。
「她到底是誰?楚天逸根本沒有聽進去良辰的話,自打她剛進門,楚天逸就已經認出了那是沈木木,可是卻不是——
「你就算是殺了我,這裡這麼多人,你們也跑不掉的!」
在道上混了這麼久的陳刀,很快就靜下心來,他就不相信他一個老水手還鬥不過區區的一個小船員。
「原來你陳刀老大的命這麼不值錢,為了三千萬賠上自己的命,楚氏集團的資產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認為殺了楚天逸會有好日子過?」
木木的一番話著實讓陳刀愣了神,他此時才明白過來,三千萬?楚氏集團有多少個三千萬?為了三千萬殺了楚天逸,日後楚嘯鳴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老大,不好了,警察局長帶人闖進來了!」
頓時,廳內一片混亂,一群警察舉著槍衝了進來。帶頭的還有沐明澈和沐明霏。
「把他們都銬起來!」帶頭的中年男子一揮手,一群警察一擁而上,將一干人等打包帶走。
「哈哈,是明澈!」良辰高興的喊著。
「澈,多虧你小子趕到了,不然我們早就掛了。」
「別謝我,是木木打電話給我的,說kiss出事了。」
一提到木木,良辰給人的臉上神色各異。
「對了,木木呢?我們家木木哪裡去了?」
明霏的一席話馬上讓大家想起了剛剛那個殺人如麻的人,那真的就是他們看見過的那個寡言少語,對一切事情都漠不關心的沈木木嘛?
幾個人東張西望的看著四周,突然,楚天逸的目光定格在了吧檯的地方。
「她——在那兒」楚天逸看著吧檯一角縮成一團的沈木木,她正拿著從身上撕下的一塊布角擦拭著腿上的傷口。
「木木,木木你怎麼受傷了?」明霏蹲下身看著鬢角還殘留著雨水的木木,她真的差一點就哭了出來,她不知道為什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木木還可以這麼淡然,難道他就這麼不關心自己?
「都***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叫救護車」良辰看著一旁早就傻掉了的一群服務生,大吼了一聲。
「別動,她的傷口流血太多,再動的話還會扯動傷口的。」良辰剛想要將木木扶起來,卻被楚天逸制止住了。木木腿上的傷口很深,而且已經泡得發白,不難看出是在門外打鬥的時候傷到的,可這個女人竟然還有精力跑到裡面來救她們,她是鐵打的嗎?楚天逸神色凝重的盯著木木的傷口。
「女人,看來我又欠了你一條命!」良辰歎了口氣,看著一言不發的木木說道。
「呵呵,那你記著給我啊!」
「都什麼時候了,你哥死丫頭還笑得出來」明霏看著還有力氣看玩笑的木木不禁責怪了起來.
「先拿這個消消毒」沐明澈手裡拿了個瓶子急急地跑了過來。
「木木,痛的話就喊出來。」
「學長,你以為我三歲啊?」看著沐明澈的樣子,木木是哭笑不得。
「澈,沒有乾淨的紗布麼?」看著沐明澈從身上撕下來的布條,楚天逸皺了皺眉,這樣很容易感染的。
見沐明澈搖了搖頭,楚天逸掃視了一眼狼狽的四周,木木像是看出了楚天逸是想要找乾淨的布料。
「不用了,學長,給我吧!」從沐明澈手中接過那瓶酒精,木木想也沒想的打開蓋子找著傷口上傾倒了下去。
一種鑽心的疼痛讓木木不禁攥緊了拳頭,良辰的神色也是複雜至極,他承認,如果換成自己,他真的沒有勇氣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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