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四眼珠一轉,果斷回答:「在呢,他也來了,就在樓上等著見你,你剛才昏睡著,他讓我來看看你醒了沒有,要是醒了就把你帶上去。」
「好,那咱們現在就走吧。」凌羽安一聽林天傲來了,頓時興奮不已,似笑非笑的小臉上綻放出絢麗的笑容。
閆四看的一愣,咧嘴笑起來:「好,你跟我吧。」他帶著凌羽安走出地下室,繞到別墅前面,從大門上樓,直接來到三樓。
路途中閆四不停的用餘光打量著凌羽安,她白皙的肌膚彷彿能夠像鏡子一樣折射出燈飾的光芒,照的她小臉五光十色,美不勝收,如果一會兒承歡之時,她也能這般迷人多好啊。
越想越覺得難耐,閆四吞了吞口水,加快步伐,來到三樓一間臥室門前,他停了下來,指著那扇古樸的棕紅色電話木門說:「林老大就在裡面,你進去吧。」
「好,謝謝你。」凌羽安也沒多想,直接打開門走進去,還沒等她看清楚房間裡的擺設,突然有人用帶著異味的毛巾摀住了她的口鼻,緊接著眼前一黑,她再度陷入昏迷。
閆四激動的渾身發抖,迫不及待的抱著凌羽安來到床邊,剛要解開她的浴袍,募得想起什麼,忙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個小藥瓶,到出兩粒吞了下去。()
一切準備就緒,他搓搓手,衝著凌羽安撲了過去……
俱樂部大廳中,寧昌忙的昏頭轉向,突然想起閆四交代讓他傳話之後就沒消息了,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地下室,便回去找他,可一開門竟發現閆四和凌羽安都不見了。
「怎麼回事?」他立刻慌了,急忙尋找他們兩人的身影,結果傭人們說,閆四把人帶上樓了,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再上去敲門,閆四卻半天沒有開。
心裡一琢磨可能是他來的不是時候,便沒再多想,回到大廳中繼續忙碌。
八點過十分,林天傲著一套hugoboss修身西裝出場,徐傑親自為他打開車門,引他入場,林天傲舉止優雅,氣宇軒昂,走在人群之中就如鶴立雞群,引得許多男男女女為之側目。
而徐傑態度自然,不卑不亢,兩人走在一起,好像他還是林天傲的得力手下,旁邊的人想插手就插不上,寧昌看著那叫一個彆扭,一邊吩咐接待人員送林天傲去vip室,一邊快速轉身,去別墅中找閆四。
此時,閆四剛剛醒過來,渾身疲倦,肌肉酸疼,就跟散了架一樣,兩條腿麻木不仁,都不知道該怎麼放著好,呲牙咧嘴的坐起身來,發覺自己沒穿衣服,床上凌亂一片,空氣中那曖昧濃烈的氣味也還沒散,難道他老當益壯,吃了這麼點藥就能如此大展雄風了?
浴室那邊傳出「嘩啦嘩啦」的水聲,他一看床畔邊上沒人了,而門還反鎖著,肯定是凌羽安在洗澡,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心想:「女人就是這樣,誰能滿足她,她就死心塌地跟著誰,就算再貞潔的女人,下了床一樣聽話,何況這凌羽安還是個不折不扣婊、子,就算失了憶,把骨子裡的品性也是不會變的。」
閆四晃晃悠悠的起身,走到浴室邊上,拉了拉門把手,發現門鎖著,心中暗有不悅:「小美人,快點開門,讓我與你洗個鴛鴦浴。」
不等屋裡的人回答,外面的大門想起了敲門聲,寧昌在門外說道:「四爺,林天傲到了。」
「哦?這麼快?」閆四一看表,都八點一刻了,看來不早了,是他完了,如此便也沒心情洗什麼鴛鴦浴了,草草的換了套衣服,將房門緊鎖,隨著寧昌下樓去。
天堂俱樂部的vip室中香煙美酒,輪盤賭桌樣樣齊全,林天傲遲遲未上桌,就在一邊坐著抽煙,旁邊兔女郎替他包著葡萄,不一會兒就包了一盤,可他一口沒沾。
美艷嬌俏的兔女郎交疊著一雙美腿直在林天傲眼皮子底下晃悠,他倒好,學著柳下惠坐懷不亂,目不斜視,那這兔女郎可就不願意了,要知道,她可是整個俱樂部中最漂亮的姑娘,很多老闆來了想找她作伴都得排隊排到明天早上。
今晚林天傲一進場,她的眼睛就再也無法移開,愣是主動請命相陪,心裡打算著將他勾搭上床,再用純情可憐手段勾住他的心,說不定以後還能成就一雙俊男美女的美談,可惜,這傢伙抬步上調了,哪有來這裡光抽煙,不看姑娘也不玩牌的。
「老闆,今晚想玩點什麼啊?」兔女郎嬌聲問道,同時俯下身去,讓一雙波濤洶湧,呼之欲出的豐盈落入林天傲的視線,作出第一番勾引。
「沒什麼興致,看你們四爺想玩什麼吧。」林天傲故意抬手抖抖煙灰,將這兔女郎的一番好意推到了一邊。
兔女郎一看,一招不行,她還有絕跡,纖纖玉手拿起葡萄來,剛要包開,突然手一鬆,葡萄掉入她的英雄塚:「哎呀,老闆,人家不小心把葡萄掉了,你幫幫忙,給我拿出來吧。」
說著那深深的溝壑就靠了過來,白皙無暇,彈性十足,還帶著沁人的芬芳。
林天傲冷笑一下,抓起一把紙巾,丟到她的臉上:「自己出了錯,還好意思叫客人幫你挽回顏面?這就是你們俱樂部的待客之道嗎?」
「啊,對不起,對不起老闆。」她擦拭著胸前的葡萄汁,憤恨的咬咬嘴唇,正準備再出一擊,不想門外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林老大,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林天傲隻身未動,輕描淡寫的看了閆四一眼,回以冷笑:「閆叔不必客氣了,你們這裡的待客之道我已經領教了,你只是習慣了而已,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閆四臉色一僵,老臉有點怪不住,但很快就恢復笑容,擺擺手讓那個兔女郎離開,叫人上酒。
寧昌出去吩咐,過了一會兒,徐傑竟然走進來,推著送酒的車,本來這時候一旁的侍從們要上去幫忙的,可現在他們一動不動,就看這徐傑一個人忙活。
林天傲危襟正坐,看都沒看徐傑一眼,而徐傑只顧著低頭做事,也不管侍候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