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凌羽安還是敗下陣,不安的移開視線,妥協說道:「你剛回來太累,好好休息吧,我回去員工宿舍休息。()」
誰知,凌羽安才剛動一下,林天傲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用力一扯,那質量好的不得了的工作服竟然就化成了碎片。
「啊,林天傲,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凌羽安下意識的護住胸前,可林天傲根本不給她自衛的時間,一手抓住她的後脖頸,將她按在床上,一手向下撕扯,很快,凌羽安身上的布料都變成了碎布,無法再遮掩身體。
「林天傲你放開我,別再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別讓我恨你!」凌羽安的話越說越重,身體掙扎的也越來越強烈,只可惜她太過瘦弱,在強勢的林天傲面前她真的就成了毫無縛雞之力的小白兔,任他宰割。
「好啊,你恨吧,我倒想看看你的恨能有什麼作為?」林天傲說著,抓住她後背的紗布,狠狠的扯了下來。
膠布扯動了受傷的肌膚,凌羽安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可倔強的她咬著嘴唇愣是沒有發出一聲尖叫。
林天傲看著她又有些往外滲血的傷口,臉色越發凝重,不過好在都是鮮紅的血液,不是那日黑漆漆的污血,才讓他小鬆一口氣。()
可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她的傷口都需要更好的處理,這些天他不在家,這女人就跟瘋了似地到處管閒事,忙裡忙外,不好好休息也就罷了,還盡跑到一些灰塵,細菌比較多的地方去,若不是他暗中吩咐黑鷹多加護理,她恐怕早就傷口發炎,一病不起了。
「起來!」越想越沒好氣,林天傲一把抓住凌羽安站起來,拖著她走進浴室。
寬敞明亮的浴室中有一面很大的鏡子,凌羽安赤果果的身體呈現在鏡子中,令她很是難堪。無助的用雙手遮擋,卻發覺那都是枉然,她白皙的身體依舊是暴漏在外,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了,落在她的後背上,替她遮擋了大多春光,還讓她稍感安慰。
林天傲鎖上門將她丟到一邊,伸手扭開了熱水閥。
「呼啦啦」,熱水沖進超大的雙人浴缸,浴室中也變得水汽瀰漫。
這種朦朧的感覺讓氣氛變得曖昧不已,凌羽安卻沒有時間去多想,看林天傲在脫衣服,她小心的湊到門邊,試著打開門逃走,可是,好不容易打開了門,凌羽安的腦後也出現了一把冰涼的手槍,宣佈她的欣喜和逃生舉動到此結束。
「把門鎖上,進浴缸。」林天傲冷冷的吩咐,不容她絲毫反抗。
凌羽安惆悵的歎了口氣,只能照做,當溫熱的水觸碰到她冰涼的肌膚時,她忍不住一陣顫慄,旋即舒暢的感覺充滿全身,緊繃的神經得以緩解。
不得不承認熱水澡真的很舒服,自打受傷以來她可是很久沒有洗過澡了。
水的高度剛剛好,她坐在浴缸中水也不會碰到傷口,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林天傲有心而為。
看著她蒼白的俏臉籠罩上一層迷人的緋紅,林天傲的眼神才算柔和了一些,將手槍放在浴缸邊上,伸手撿起她之前掉落的發繩,雙手隨意的抓弄著她的長髮,再用發繩固定,退後一步看了看,雖然不好看,但總算是把頭髮盤起來了,避免碰到水,接觸到傷口。
感受著他細心的舉動,凌羽安內心一陣波瀾,可一看那手槍,她的心又墜入冰湖。
林天傲沒有再去關注一臉失落的她,而是解開了腰帶。
「喂,你幹什麼?」凌羽安慌亂的用手蒙上眼睛,可又覺得自己有點多餘,該發生的發生過了,還有什麼好忌諱的?
「洗澡!」林天傲冷冷的丟給她兩個字,隨著衣衫簌簌之聲,他也渾身赤條條,抬腳邁進了浴缸。
凌羽安知道他的身材很好,肌肉的線條足以迷惑眾多女人的芳心,再加上那張帥臉,簡直就是罪惡的源頭,**絲男的剋星。
可她不敢看,在感覺到林天傲也進入浴缸後,她緩緩的背過身才睜開眼睛,好在浴缸很大,她可以盡量避免不去碰他的身體,看到不遠處的浴巾架上搭著毛巾,她伸長了手臂取來,遮擋住不斷外洩的春光。
「有這個必要嗎?」林天傲嘲弄的語氣傳來,令凌羽安不爽到了極點。
斜眼看見手槍擺在身邊,她二話不說舉起來,一手按住遮擋的毛巾,一手舉著手槍,對準了林天傲。
「哼,沒想到你還敢用槍指著我?」林天傲看著她大膽的舉動,不但不慌張,反而忍不住嘲笑出聲。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林天傲我只想離開,永遠的離開這裡,過去什麼的我都不想要了,你放我離開,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凌羽安說的振振有詞,可舉著手槍的手已經開始瑟瑟發抖,緊張的小臉又變得慘白。
兩人僵持一會兒,凌羽安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兒,她這邊慌得渾身顫抖不已,而被槍指著的林天傲怎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自顧自的打開旁邊的小型冰箱,拿出紅酒倒了一杯,細細品嚐。
看著那鮮紅色的液體滑入他性感的雙唇間,凌羽安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想要移開視線,可眼睛卻不受控制的順著他的唇往下看。
他的皮膚相對一般男人來說算是細膩,光滑白淨的胸膛上趟著水珠,晶瑩亮麗,很是誘人,但細細看去不難發現他的胸膛上有些疤痕,那些疤痕的位置大多都很危險,現在看不覺得怎麼樣,想必當時受傷定要九死一生的。
再往下看就有點兒童不宜了,凌羽安尷尬的移開視線,可滿腦子還是抹不去他寬腰窄臀的曲線,豐盈的腹肌,以及被雙腿擋住的某處,暗自通過以往經驗揣測它的實際尺寸。
「怎麼不敢看了?剛才不是還振振有詞的說什麼夫妻,夫妻的嗎?」林天傲放下酒杯,打開了雪茄盒子。
「我才沒有說,是你自己說的。」話一出口,凌羽安覺得自己有點像個撒嬌的小媳婦,立馬調整心態,再度直視他,嚴肅的說:「我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