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觸電般把手中的小東西扔出去,見鬼了,大白天產生幻覺。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小東西在我要把它甩出去時就已經自覺的抱緊我拇指,睜大紅彤彤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一時心軟,又把它放手心裡。小東西怎麼轉性了,以前我要是一碰它,它早就給我造反了,現在怎麼老是吧唧的?
我擰起它的爪子要探個究竟,它不適的吱吱叫,還用一對翅膀抱著圓滾滾的肚皮。
懷孕了?!!!這玩意不但會變性?還會懷孕!?我不淡定了,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不是之前那只臭屁蝙蝠。
對著那雙控訴的大眼,罪惡感上升。討好的幫它把亂七八糟的羽毛疏理好,結果它不領情,一口就咬我手指上。看在我虐待它份上,咬牙忍了。
等它吃飽喝足,乾脆還在我手心睡著了。這是什麼情況?這年頭流浪蝙蝠特別多?
又過了好些日子,生活壓力從越來越簡樸的食材上體現出來了。掏出兜裡的錢袋,數了幾遍,錢所剩無幾。這些日子都不去工作,坐吃山空;放任這樣發展,我遲早都會被餓死。
這段時間小屁孩幾乎就住在我家裡,我一個人還好,餓到小孩就罪過了。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覺得出去找一份工作。
小屁孩的食量不比我少,很多時候我都以為他出去被虐待,餓了一整天,所以回家後吃的特別多。更要命的是小屁孩吃的東西都比較上等,每天吃掉大量食材不止,還要喝酒。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讓他戒酒。
找了很多工作別人都不收我,就連洗馬桶的都嫌我力氣小。最後在一間地下酒吧找了份服務生的工作。一個小時十個銅幣,一天下來也湊不夠一個銀幣,勉強夠買一頓食材,不過我圖它包中午餐,咬牙就做了。
第一天面試的時候,老闆看著我小胳膊小腿的閉著眼睛就不要了。我死纏爛打,肥頭油腸的老闆才勉強抬起他細的就快變成條線的眼睛看我。
那剎那,老闆眼睛一閃,變得比星星還耀眼。伸著油膩膩的手就要摸的下巴。被我後退一步躲開,老闆那張肥的沒下巴的臉馬上拉來下來。扯著嗓子說。「我這裡的工作都是很辛苦的,你熬得了嗎?」色瞇瞇的眼睛差點沒鑽到我的衣服裡看個究竟。
要是上輩子遇到這種人我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但現在不行,除非我想餓死。
我馬上拍著胸腹保證:百分百吃苦耐勞!
老闆眼皮跳了兩下,眼珠子在我身上轉了幾圈,抬手讓旁邊的人帶著我下去。勾起的嘴角,讓我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那天開始我的悲慘人生就開始了,老闆總是變著法的讓我『吃苦耐勞』。什麼髒活累活都塞給我幹,還無故加多我的工作量。
剛來的幾天,每個人一看到我的胳膊,順著看到我的臉就帶上鄙視。拿鼻子對我哼哼,還有更過分的,只要在我面前就不忘秀他的二頭肌。
我知道自己必須忍,忍不來就沒飯吃了。
酒吧裡有個因為長得太憨厚老是被人愚弄的哥們,在我第三次以為遲到而沒有吃到午餐後,好意我給我收了一個饅頭。
「你吃吧,這個是我吃飯的時候偷偷留下的。」那哥們叫安森,每次看我臉都紅得像猴子屁股。這麼純情的孩子,這世界都絕跡了。
他有時間還會幫我做一點拖地的活,我也會在他被別人欺負的給他出點注意,看著他一臉憨態,我真不敢相信這樣老實吧唧的人是怎麼長得這麼大的。
這天我和往常一樣上班,剛剛繫好圍裙,一個平常和我不大接觸的人找上我。應該是叫布拉達,我記得他是服務廳的人,一般不到廚房來。
布拉達剛剛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說:「你是叫傑伊吧,餐廳那邊缺人,你過去幫忙一下。」
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給別人送酒的工作比整天呆廚房的強多了,送酒的遇到大方的客人,小費也能高出工資好幾倍。所以服務廳那邊的人穿著總比廚房裡的光鮮。
「謝謝你!」布拉達把服務廳的工作服給我,說了好幾個感激後走了。
等他走了,
安森拉著我的手說:「服務廳的人都不好相處,你自己小心點。」
我笑著說他多心,這小子,平日裡怎麼沒見他有這麼多心眼!
地下酒吧來的人都比較雜,什麼身份等級的都有,我的運氣好像不太好,酒是送了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是給小費的。滿腔的熱情在現實的打擊下消失殆盡。
臨近下班時,貴賓區來來個財大氣粗的。聽說來頭不小,近來我走低調路線,有多遠就避多遠。只是不巧的是,我剛剛想躲回廚房,就被人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