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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1、藥效 文 / 墨尹

    小屁孩一說,我才記得今天也是我的生日。由於我出生的那天,父母離開了我,所以長得這麼大,我從來都沒過過生日,更別提有人給我祝福。

    每年的生日,我都會在蛋糕店櫥窗外。看著那些美味漂亮的糕點,看著父母帶著孩子,提著蛋糕快樂的回家。而我只能任憑路燈拉長影子,熬過十二點,回家睡覺。

    我蜷縮在椅子上,看著小屁孩那張粉嫩嫩的臉染上傷感。摸摸他的腦袋。雖然我不知道他說的「他」是誰,但我想那一定是個對他很重要的人。

    我說:「別傷心,哥哥陪著你。」也讓你陪我度過又一個沒有祝福的生日。

    小屁孩的頭髮被我弄亂,看著萌的讓人手癢癢。只是這麼小的孩子就像個老頭一樣多愁善感,那多不好。

    我說:「從來也沒有人記得我的生日,但我還是好好的。你記得他,他會感激你的。」

    「我記得你的生日。」

    我噗嗤一笑:「好!你記得我的生日,那是我榮幸。」小屁孩這麼小就會哄人了,長大了還得了,不過這樣的話我聽著心裡很舒服。

    小屁孩不再說話,一直看著我,看得我想逃。我轉注意力,看著他帶過來的書,說:「你拿那麼多書過來幹嘛?」看不出了孩子這麼好學,難怪法力這麼高;甚至連翅膀都有,真的前途不可估量啊!

    小屁孩沒有理會我,說:「我從來都不曾忘記。」

    這小屁孩一點也不可愛,我明擺著要轉移話題,他還是死戳那個點。隨便敷衍:「好好好!你有心了。」

    小屁孩又說:「傑伊,如果重來一次,你還會選擇離開我嗎?」

    我被小屁孩的表情逗樂,他以為在背台詞呢。

    我記得這是撒旦和莉莉絲的對白:如果重來一次,你還會選擇離開我嗎?莫非這小屁孩也喜歡戲劇?不過他的表情還真的很到位,如果不是一張幼稚的臉,那就更完美了。

    我一拳打他腦袋上,說:「小屁孩,你看了我劇本?不過你看再多也沒用,那是撒旦的對白,就你那身板,演不了的。」

    小屁孩板過我笑得天花亂墜的臉,紫色的眸子格外明亮。蘋果一樣圓圓的臉寫滿的認真。「是不是重來一次,你還是會選擇他?」

    壞了,這孩子沒救了,怎麼又在背台詞!我抓過旁邊的劇本,準確翻到那一頁。這些天我都把台詞背熟了,就是為了到那天一洗前恥,去掉傑伊萬年拖後腿的『美名』。

    我指著上面一模一樣的對白:「你是不是台詞看多了?」唉!喝酒了不好。雖然被小屁孩驚嚇了一下,酒意醒了大半,但是頭還是很暈。

    小屁孩嫩白的小手壓劇本上,比整張臉蛋三分之一還大的眼睛帶上委屈,巴巴的看著我。我最受不了別人賣萌,馬上投降。「好了好了!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受不了。其實好學也不是你的錯,只是好學也不能沉溺與虛幻世界,知道嗎?」我堅決認為這孩子太入戲了,只是可惜了這身板。豆丁一樣,怎麼演撒旦!唉!我代表撒旦為你感到可惜。

    小屁孩還是很受傷,我揉揉他的臉蛋,把他抱床上。「你是在這裡睡還是?」回去睡?

    「我在這睡,我想了你。」小屁孩張開手,剛想保住我的腰,皺眉。「你臭死了,洗澡去。」

    切!嫌棄我就別窩在這裡!我左右聞聞,好像是有點臭。唉!三天不洗澡的後果!

    洗澡回來,小屁孩抱著被子睡的正香。柔軟的黑色乖巧的垂著,粉嘟嘟的臉蛋透著粉色,鮮嫩的唇瓣微微委屈的抿著,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在眼臉上留下暗影。

    我躡手躡腳的爬上床,小屁孩馬上貼過來,把腦袋放在我的懷裡拱了拱。「傑伊,乖!」

    我無聲失笑,這小屁孩,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大人模樣,就連睡著了還要扮老成。

    拉好被子,摟緊小屁孩。懷裡的孩子軟軟的,香香的,感覺還不賴。

    第二天起來,意外的發現胸口的屍斑退了。

    一把抓起還在幽會周公的小屁孩。

    「我的屍斑退了,小屁孩,我不用死了。哈哈哈哈!我不用死了!克裡斯的藥真管用,嗯!級別高的就是不一樣!當然,我沒有鄙視誰的意思!」

    把小屁孩擰到胸前,讓他能夠更好的看到我的胸口。

    「是吧!明顯淡了,而且不是疼了。」主要是那股要腐爛的味道聞不到了,劫後餘生,讓我興奮不已。

    小屁孩伸著小胖手揉揉眼睛,頭上豎起來的絨毛特別可愛。

    我捏捏他臉蛋,讓他清醒。「是吧!我的病好轉了。」

    小屁孩目光瞥到我的胸膛,閃過一絲晶亮。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居然在他的眼睛看到驚艷。

    「嗯!是淡了很多,看來這藥起效了。」小屁孩的手摸上那塊醜陋的傷疤,我渾身一震,逃避的拉過衣服遮住。「還疼嗎?」小屁孩隔著襯衫撫摸上那個位置。

    「什麼?」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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