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仍舊在門框上靠著,面無表情。他肩膀上的血蝙蝠為了求點上鏡機會,努力的往他面前湊。結果被克裡斯毫不留情的揮開。
蝙蝠不死心,繼續繼續爬。克裡斯把它甩一邊。蝙蝠又爬過去,克裡斯又把它甩來。這一人一蝙蝠一來一往重複這動作好幾遍。最後克裡斯把蝙蝠甩天花板上。
我的視線跟著它做拋物運動,最還跟著做了幾個彈跳運動。
克裡斯咳了一下,我馬上立正,等待領導發話。
克裡斯嘴角抽動幾下,說:「你的病……」
敢情是來興師問罪的,我說:「陛下,我一直都在自己的房子裡,絕對沒有出去,更沒有把柄傳染給別人。」
克裡斯皺眉,我以為他對我這解釋不滿意,馬上又說:「瑞·勒森魃給了我一些治癒藥丸。雖然成效不大,但是他有保證我吃了藥丸後不會再把柄傳染給別人。」瑞·勒森魃對不住了,為了小命我果斷把你出賣,最多以後對你好點,你要親我的時候不再打你的臉,挑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打。
克裡斯的眉毛更加皺了。我想,完了,他不會真把我弄去西區吧?要我去西區等死,我還不如現在自殺了好。
就在我四處環顧,尋在著用什麼凶器自殺時,克裡斯不帶溫度的聲音傳來了。雖然好聽,但是到我耳朵卻如同死神的宣判一般。、
他說:「傑伊,把你腦裡稀奇古怪的東西扔掉,我只是來關心一下我的子民而已。」
咦!他居然知道我在想什麼!那之前我猥瑣他的想法不會被他知道吧。
果然,克裡斯又開口了。他說:「別把心裡的想法全都寫臉上。」
我傻愣愣的問:「有這麼明顯嗎?」
克裡斯指指鏡子,說:「自己照鏡子。」
扭頭,鏡子裡的少年裸露著半個肩膀,由於匆忙,扣錯幾個紐扣的襯衫給人凌亂的感覺。()消受的肩膀白的幾乎透明,小巧的鎖骨像欲飛的蝴蝶;更要命的是曝露在空氣中的紅纓挺立著。嬌艷的顏色透著無名的誘惑。
我拉高另一邊的衣領,臉漲得通紅。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以為我為了博得某人側目,又做什麼下流的事情。
我結巴:「我不知道您會突然進來、」
「沒關係,其實挺好看的,很有誘惑力。」
轟!這是什麼回事?正常男人都不會看到同性的身體都不會說對方的身體很有誘惑力吧?!!!除了一種男人會贊對方身體有誘惑力,那就是gay。
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我說:「陛下您客氣了。」
我唯一能想到克裡斯會這樣誇我的原因是他怕我被自己著白斬雞的模樣自卑到,其實他沒必要這樣說的,畢竟腹肌都是鍛煉出來的。
克裡斯的表情很認真,他在我身上看了一會,說:「起碼對我來說是有誘惑力的。」
轟轟轟!撒旦你聽到了什麼?我聽到了克裡斯說男人的身體有誘惑力。如果是我出現幻聽,那就請偉大的撒旦大人給我一道雷,讓我清醒清醒。
我僵硬著嘴角,憋了個笑臉,說:「呵呵呵!您也會開玩笑?」
這次克裡斯換了一隻手抱著另一隻手,說:「我從來沒說過自己只喜歡女人。」
「但也沒聽說您喜歡男人。」現在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克裡斯說出自己不只是喜歡女人的話,比當年女神傳出艷照門事件還讓我覺得震撼。
「你的病覺得怎麼樣了?」
克裡斯這人我該說他什麼好,話題剛引起我的興趣就轉移。我現在倒想回去問他是不是雙性,這樣戀合適嗎?答案當然是no。除非我腦子抽了!
我做了個標準咧嘴動作,說:「就是有點癢。」
「看來這解藥還是找的不對。」
「解藥?什麼解藥?」
克裡斯疑惑:「瑞·勒森魃沒有告訴麼?你服用的是試驗版解藥。」
告訴個屁,他就說了吃了那個藥死的時候不會那麼痛苦。敢情我當了白老鼠,回頭人家還說:你現在還沒死該感謝撒旦了。
我繼續咧嘴,說:「他還真沒對我說過。」死瑞·勒森魃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非把你揍成豬頭!
「我也猜他不會告訴你,所以順路就過來看一下,看看你死了沒。既然還沒死就把剩下的藥也試了吧。」克裡斯,優雅的打開門走了。
一隻丑不拉的蝙蝠抓著一個小瓶子過來,看到我不理它,把瓶子放桌子上。對我撅撅屁股飛走。
我抓起一本書往它屁股砸去,成功傳出尖銳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