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玩我麼?有這樣……」當屁股頂著灼熱的硬物,我終於明白比什麼大小了。孟然站起,剛想甩一巴掌,再來一句『流氓!』。就覺得這場景特別熟悉,原來我當年調戲人家小美人的時候,小美人也是來了一巴掌,然後跺著腳說:流氓!
我把舉起來的手收回來,慢慢握緊,直到關節發出『咯咯』聲;很想用粵語來一句:問你怕未!!!不過我怕他聽不懂!指著他的下面翹起來那玩意,鄙視。
「你那也叫大?你羞不羞人啊?是不是被上多了,連帶那玩意也小了?」
說完,我瞇著眼睛觀察瑞·勒森魃的反應。結果他很自然的把交疊的兩條腿放平,腿間那玩意一下就全凸起來。靠,我把剛剛說小的那句話吞回去。這瑞·勒森魃是外國人種,大點是自然的。
我又偷偷瞄了一眼,暗自又瞄了一下自己的褲襠。媽呀!我自己兄弟什麼時候翹起來了!!!???那不是我,不是我!丟人的是傑伊不是我孟西,把雙腿夾緊,堅決不承認自己的兄弟被摸了幾下就翹了!!!
深呼吸,平定了體內的躁動,站直身子,抖腿。肆意打量瑞·勒森魃,譏諷:「身為男人這忍耐力也太差了吧!」
「我持久力好!」
碰!我栽地上,一蹶不振!
晚餐期間,瑞·勒森魃告訴我,半個月後是他的生日,他是來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生日晚會的。
我想:以瑞·勒森魃的身份,參加他生日晚會的人肯定很多,而且還是身份上等的血族;他邀請我這個下等的血族也不怕丟了他的面子。
我問:「你的生日全血族都會來參加嗎?」
瑞·勒森魃說:「不,只有收到請帖的人才能來參加。」
我露出瞭然的表情:「我沒請柬,那我不用去。」
瑞·勒森魃說:「按道理是這樣的,不過你會是我的特別嘉賓。」
算了,我不跟他繞舌根,說:「是不是所有收到請柬的人都會參加你生日宴會。」
瑞·勒森魃說:「按道理是這樣的。」
我問:「什麼叫按道理,難道還有人會不給你面子嗎?」眼前飄過克裡斯那張高傲自大臉,想必會不來參加瑞·勒森魃生日晚會的也只有他了。
瑞·勒森魃說:「嗯,克裡斯陛下一般不出聖殿,往年其他殿下生日,他也只是派人送上禮物而已。陛下不出現在宴會裡也是正常的。
我眼中閃過失望,克裡斯那張臉多美啊!可惜了,整天躲在聖殿,長得再好也沒人看啊!再加上他那氣場,就算讓人家看也不敢看啊!
我說:「我不去成嗎?」
我不想看到別人嘲笑的嘴臉,據赫斯密的描述,傑伊當年的蠢事可是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的,要是我去了,那還真成了別人的笑料了。
瑞·勒森魃說:「別怕,到時我會在你身邊的。」
我根本不是害怕好不好,我是嫌丟人好吧。
我扔下筷子,悶聲說:「我不吃了,你做的牛扒真難吃,也不不道你是不是味覺失調。」
瑞·勒森魃驚訝的抬頭:「小傑伊,這是聖殿的牛扒,你以前最愛吃了,現在怎麼說難吃了?我保證,那是原來的廚師。」
我:「這牛排不是你做的?」
瑞·勒森魃:「當然不是我做的,你特意叫了聖殿為模仿克裡斯陛下御用廚師手藝最像的廚師做的。小傑伊,你確定不是你味覺出問題了?」
我:「我現在不愛吃了,以後也不吃了。給我撤了,撤了!」
我有點無理取鬧,腦裡閃過一個四五歲的金髮碧綠眸子的小孩在聖殿上打滾,吵著鬧著要吃克裡斯碟裡的牛排。
周圍穿著貴氣的人們,看鬧劇一樣看著這一幕。而克裡斯則連看也沒看地上打滾的小孩,最後一個碧眸貴婦闖入眼簾;她說:小雷伏諾,別鬧了……
小雷伏諾別鬧了……
別鬧了……
我腦裡怎麼會有這樣的畫面出現,扭頭,心虛的看一眼瑞·勒森魃;看到他還在優雅的切著牛扒,我頓時鬆了口氣。
瑞·勒森魃疑惑的看我一眼,把牛扒放嘴裡;說:「還是原來的味道啊!你怎麼就不愛吃了呢?啊!你要不這樣吧!我生日那天去把御用廚師借過來,那樣就讓你嘗到你最喜歡的牛扒了。」
我嘴角抽搐,我不喜歡牛扒;現在聽到以前的傑伊喜歡吃牛扒,就更加厭惡了。看著瑞·勒森魃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巴,我真想一塊牛排塞進去。
好好一個男人,非要把自己弄得這麼囉嗦!
赫斯密就住在離我不遠的樹屋,我剛進門就看到赫斯密趴在桌子上抽泣。
今天他向喬凡尼告白去了,看樣子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