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撲騰幾下無果,開始毫無形象的掙扎。「喂,放老子下來,老子不是女人。你聽到了沒!?停下,停下,你……你別走那麼快,我頭暈。」
既然掙扎無用,我開始『溫順』的貼他胸膛裡,伸著雙手狠狠蹂躪他那張帥的無天理的臉。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腦的原因,我居然錯覺的看到他的眸子變成了紫色!
景致飛快的在我們身後後退,不知道走了多遠,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後背貼上了一個溫柔的東西,接著被一個溫柔的東西吻上了額頭,慢慢移到眼睛,唇瓣,來到鎖骨上流連……
黑色手套脫開,我看到了一雙比雕刻還完美的手。而那隻手卻在我的身上彈奏,慢慢解開我上衣的紐扣。
看著那頭在暗黃的燈光下顯得分外妖嬈的黑髮,眉宇間的血蝙蝠更是為這份妖嬈添上幾分顏色。
「喜歡嗎?」那人問。
「喜歡!」這美人都美翻天了,我能不喜歡嗎?
「我就知道你從來都沒變過,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我!」
「嗯,我愛你!」在美人的誘惑下,我一句一句說著他喜歡的話……
我總覺得那裡不對!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了!
看到他在脫我的衣服,我也不甘心的去解開他上衣的紐扣。嘗試了幾次不成功,就乾脆用力撕扯。雖然袒露在我眼前的胸脯是平坦的,但是還是給我一種噴血的衝擊感。
流暢的線條,勾勒出一副完美的男人體魄,一點瑕疵都沒有,連完美的藝術品也自愧不如;
就算是酒精上腦,我還是清晰的知道那是一具男人的體魄,但我卻鬼使神差的湊上去吻上那兩枚鮮艷欲滴的紅纓,含在嘴裡慢慢吸允……
最後還發生什麼事情,我一點也不記得了。但在我最後的朦朧視線裡,我隱約看到了懸浮在半空中的靈仗和一隻倒勾在牆壁上的血蝙蝠。
醒來我還是在自己的窩裡,憑著記憶迷迷糊糊的在自己身上摸摸,沒發現什麼不妥;再摸摸,還是沒發現什麼不妥。
除了酒後的頭疼外,沒什麼不妥的。
吱呀,門開了,瑞·勒森魃拿著早餐過來。是一杯牛奶和幾塊麵包。
「我怎麼會在這裡?」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得有點難受,莫非這是酒後綜合症?如果是,那血族的酒也夠特別的!
瑞·勒森魃臉上閃過詫異:「你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了?」
「廢話,要是我知道還要問你嗎?」
瑞·勒森魃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拿過早餐放我面前。
「先吃點吧!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我拿過牛奶喝了幾口,還是沒有忘記正事。問:「是你把我弄回來的?」如是,那昨晚看到的都是幻覺。
「你果真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瑞·勒森魃的表情還是有點彆扭。
「是是是!都說了不記得了!」
瑞·勒森魃突然委屈的說道:「小傑伊,你這是不對的。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多熱情,你怎麼可以忘記呢?」
那小模樣十足被拋棄了的小媳婦,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
我一巴掌拍他腦門上:「少給我惡寒了。」
看瑞·勒森魃的表情,我就知道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還好,我沒有因為酒精上腦把男人給上了!
只是昨晚的畫面太真實了,讓我還是有點恍惚。
鬧了一會,瑞·勒森魃也就不逗我了。突然變得神秘起來,看得我眼皮一跳,直覺沒好事發生。
瑞·勒森魃說:「小傑伊,我告訴你兩個消息,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你要先聽那個?」
我頓覺無力,每當別人對我說這話時,我就覺得沒好事情發生。當年,妮妮也愛對我說這話。每次她都會告訴我兩個對我來說都是壞消息的好消息和壞消息。
所以我就理所當然的把瑞·勒森魃將要告訴我的兩個消息也歸類為壞消息。
我種大義赴死的感覺,說:「隨便,把你認為是壞消息的先說吧。」
「小傑伊,你就不能有點神秘感。這讓我一點神秘感都沒有。好好吧!好吧!我不逗你了。壞消息是:你昨天提前走了,接下來的兩場考試都沒有參加,所以……」
「所以我考試不不及格是不是?那好消息是什麼?」
我早就準備好去新生班的準備,所以這壞消息對我來說也不是很出乎意料。
瑞·勒森魃看到我這副唔所謂的樣子,明顯愣了一下。說:「小傑伊,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在乎,當然在乎。但是我在乎了,事實就能改變嗎?要是不能,我幹嘛在乎那些所謂的在乎?
「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我幫你報了補考,考試在一個月後進行,所以你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
碰。我一頭撞床板上,敢情還是要考試啊!!!一個月時間我能行嗎?
突然想起什麼?我問:「我毀壞主席台的事情不追究了嗎?」
「你還記得這事情?」瑞·勒森魃顯然很驚訝。
聽他這麼說,我莫名不爽,敢情他把我當老年癡呆了,沒好氣的道:「當然。我以為我老年癡呆嗎?」
「不,不是的。只是驚訝。」
「驚訝我沒得老年癡呆?」這人什麼邏輯?我一枕頭摔他腦門上,鄙視老子也不能把我劃分到老年行列啊!怎麼說這傑伊血族年齡還不滿十六呢!這也太打擊人了!
把瑞·勒森魃趕跑後,我一個人走在羅馬尼亞的大街上,沐浴著世人不同的眼光。讓我再次相信了傑伊曾做過的事情是那麼的人神共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