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緊緊貼著他微涼的胸膛,饒是男子已滿是汗水,她卻還是覺得熱,渾身都似燒著了大火般,連呼吸都是極為困難的。
而女子的冰清雪膚亦在蘇慕白面前微晃。
一時間,所有意識都被拋到了天邊,吻著她的耳際,蘇慕白喃喃道:「雪兒,叫我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懶
穆雪落此刻正在上面亂蹭著男子的昂揚。
她從未經過這些,只憑著本能動作,一時間竟不能讓他進入。
而蘇慕白卻沉浸在這歡樂的逗.弄中,抱住她的腰間,對著她輕輕磨蹭。
「說,知不知道我是誰?」他久未聽見她聲音,便有些慍怒。
穆雪落被她弄得極了,身子渴望,卻久久得不到滿足,心裡便越發焦急,她一委屈,眼淚便落了下來,嗚咽道:「小白,你壞,你欺負我,嗚嗚……我要報仇,要報仇!」
她似要揮拳擦掌,蘇慕白心裡卻是無比開心,一挺身,那灼熱的硬鐵便衝到了女子眼簾中……
「報仇?我看你怎麼報仇……雪兒……」
他一面說著,忽而俯身將她胸前顫動的紅梅含入口中,以舌瘋狂挑.逗,同時一隻手撫上她的豐滿,狠厲的揉捏,直弄得她不斷呼痛。蟲
而他另一手卻在這時抓住她的柔胰,引向那灼熱的紅鐵,「雪兒,來報仇吧,我等著看你有什麼招數!」
這一刻,蘇慕白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原本心中的羞澀,卻在女子喚出他的名字後,隨著情yu的激發瞬間散去。
穆雪落一得他引導,終於得心應手起來。
將那紅鐵握在手中,終於扭動著身子,與他的昂揚切合在一起。
埋入她身體的一瞬間,蘇慕白終於忍不住被那突如其來拋上雲端的感覺激發,低吼出聲。
穆雪落也輕輕低吟,呼吸越發急促,柔美的聲音在他耳邊一聲聲輕響……
「小白,我要你,要報仇……臭東西,叫你欺負我,我要你,要你……」
她越發狠厲,身子整個盤在他身上,便似一隻籐蔓纏上粗壯的大樹。
激烈的顫動中,蘇慕白將臉埋在她的豐滿間,貪婪的呼吸她身體的馨香。
不一時又輕輕嗜咬那雪堆上盛放的梅花,不一時又含住她的唇瓣,舌尖狠狠擠入……
室內一時間春光滿溢,二人的低吟不斷響在空間裡,直傳到屋外。
門口,沈書傲趴著牆根,聽著屋子裡激盪的聲音,卻是氣得不輕。
狠狠一轉身,瞪住顧城依,咒道:「該死的,顧城依,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居然眼睜睜將自己喜歡的女人推到別的男人懷裡!我真不明白,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顧城依卻是冷著一張臉,寒聲道:「不讓蘇慕白留在裡面,難道讓你留下?哼,你這人來路不明,還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這句話倒是一下便戳穿了沈書傲的痛處。
自打認識穆雪落以來,他自問並沒有什麼愧對穆雪落之事,唯一一件,便是最初,他便背負著命令而來。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接觸穆雪落之時,便是動機不純,甚至就連現在穆雪落被皇上貶到了這裡,也與他不無關係。
此番被顧城依這樣一說,便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只得冷哼一聲,耳邊還響著屋裡二人的吟謳,竟是越發氣惱。
此時距離二人初離開,已過了近一個時辰。
沈書傲心裡又酸又痛,不禁咒罵道:「該死的!這蘇慕白都吃了什麼,這麼久了都不累?我就不信他是鐵打的!」
顧城依在一旁冷眼笑道:「是不是鐵打的,現下也就只有雪兒知道,你又在那裡擔心什麼?就算是直到蘇慕白不行了,雪兒身上的藥力也沒有解,那也輪不上你!」
顧城依冷冰冰的道,便似一隻看家犬,將穆雪落看得緊緊的。
沈書傲看著他滿是防備的眸子,終於開始明白,有這兩個男人在,恐怕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近穆雪落的。
當即不禁懊惱起來,心裡無比鬱結,卻也無計可施,只能任由那纏.綿的聲音不斷響在空氣中,久久的揮之不去。
屋裡,蘇慕白倒也不是鐵打的,只不過他從小便被爹爹逼著學習各種技術,就連此類,也不例外。因此,每次累得難以支撐之時,便會一面撫慰穆雪落,一面自己運氣打穴。
他身體底子原本就好,再加上那些秘術,這才能夠一次次倚立不倒,讓穆雪落任意報復,卻也並未倒下不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慕白只覺得疲累不堪,就似全身的力氣都被吸走了一般。
摸了摸穆雪落的身子,也早不似之前那般滾燙了,幾乎恢復了正常溫度,這才放下心來,看來這藥力終於過了。
當即擁著她便倒在床上,二人都是身子酸楚,難以支撐,因此過不多時,便睡了過去,這一覺一直睡了很久很久,穆雪落首先睜開了雙眼。
一睜眼便看見蘇慕白平靜俊逸的面容。
穆雪落不禁回想起,自己初初到鳳棲國來,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深深吸引。那是怎麼也料不到二人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經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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