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女子聽見,趕忙從陳風身邊走過。從陳風離開學校,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五一國際假日,火車上基本上和學校開學的時候人一樣多,火車從藍山市開出來的時候,車上的座位已經坐滿了。中途又上上下下了一些旅客,現在連過道上都站了許多的旅客,很多人似乎是短途之上微微靠在椅背上,還有幾人坐在自帶的馬札凳上。
隨著火車的停站,車廂裡面不是的有一些乘客來來去去。
這名戴墨鏡的女子剛從陳風身邊走過,陳風下意識的忽然伸手朝她後面抓去。這動作讓一直餘光看著他的女子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女子心裡一驚,難到這人想佔自己的便宜不成?連忙回頭,怒目而視。
卻看見這人正抓住的卻是過道裡另一個年輕女子的胳膊,這名女子長相靚麗,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十足的一個小美女,看那文質彬彬的樣子應該是個女學生。
見到對方不是要佔自己的便宜,好像是要調戲自己身後的這名美女學生,不由的暗暗鄙視。幸虧自己一直戴著墨鏡,他看不見自己的樣貌,要是自己將墨鏡拿下來了,估計這傢伙的鹹豬手就要對自己下手了。
想到這裡,女子本能的產生了一種厭惡之感,如果不是最近的一次航班取消,她還有事要辦得話,哪會和這些人擠這火車。
旁邊的人沒有睡著的全部看著陳風,都對這個名目張膽,當著幾十雙眼睛調戲年輕女子的傢伙暗暗吃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大多數人都坐了一整天的火車,有的更是一坐就是一兩天,很多人都是靠在座位上面睡著了,醒著的人都只是看著熱鬧。
這名戴著墨鏡的女子,也不想多管閒事,也沒有興趣看這個表面人模狗樣,實質不禁大色︶狼一個更像是有點變︶態的人,相信這個傢伙也是占占手足便宜而已,轉身向著一邊的衛生間走去。
「美女,你先等一下!」陳風見她要走,卻是並不知道她的想法,急忙的分出神叫住了她。
墨鏡女心裡一怒,難道還要佔我的便宜不成?她倒要看看這人叫住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啊!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想佔我便宜,你個臭流︶氓!」
被陳風抓住的這名女子,似乎半天才反應過來,俏臉掙得通紅,想將自己的手掙出來,但卻發現對方的手如同鉗子一般的抓住了她細嫩的胳膊。
她被陳風抓住,絲毫也不能掙脫,陳風原本已是聚元之境的修為,力氣豈會是一般的大!
「這女的偷了你的東西,你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少了什麼?」陳風抓住手裡臉掙得通紅的女子,撇過頭去對著墨鏡女快速的說道。
「哼!」墨鏡女一聽當即趕到一陣可笑,這人的搭訕手段也太惡劣點了吧,竟然抓著一個女大學生說人家是小偷,他是看人家女生好欺負,想藉著這女生泡自己。
看了看自己肩上安然無恙的lv背包,女人只覺得自己似乎遇到了一個一身名牌的傻子色︶狼,或者是神經病。
「變︶態,只知道占女人的便宜!真是不要臉!」這帶著墨鏡的女子再懶得理陳風,急急忙忙想去上廁所,他絕對不會和這這個神經病再坐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丟了……」陳風難得的做一回好人,仍然想要提醒,卻是被對方狠狠的打斷了。
「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怎麼連這種變︶態的借口也找出來了,人家女孩哪惹到你了,你血口噴糞說人家偷東西,真是不要臉!」女人怒斥著性感的小嘴,說話間竟是有一種逼人的氣勢,瞬間陳風的形象在她口誅之下一落千丈。
雖然她的聲音不是很大,車廂裡也相對嘈雜一小兒,但是周圍的人全部都聽見了。本來聽到陳風說自己抓的是小偷,還都心說原來是這樣,但是一聽這名男子口中的失主的語氣和著小偷的對象,哪裡還不知道陳風就是一個想占女人便宜的傢伙。
有些人更是直搖頭,暗道這哥們不會是大腦穿刺了吧,這種傻逼到了極點的借口竟然都能想得出來,估計是豬撞他身上了。
雖然陳風一副人畜無害的小帥青年模樣,但是對這種明目張膽的抓住美女調戲的主兒,火車上的人也僅僅是搖了搖頭,出門在外,選擇多管閒事的人畢竟在少數。
「你個臭流︶氓,放下我,找這種借口佔人家便宜,你這種人也太不要臉了吧!」見墨鏡女離開,這名被陳風抓住的學生模樣的美女,立即反客為主的繃起了俏臉,對著陳風一陣委屈受辱的怒斥,但盛怒之下,手頭卻是少了一些本該有的翻看動作。
試想一下,一個清白的女孩被人如此抓住胳膊誣陷,委屈之下那還不拼了命的抓撓對方啊。
陳風搖搖頭,看了看女孩的樣貌,不經讓他回憶起了澳門時候遇到的關夢,小丫頭當時也是打的偷東西的注意,下手一樣的麻利,索性放下這名女子的手。
這都被罵成流︶氓了,人家失主都罵完自己走了,他還做哪門子好人,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不好意思,看來是我看錯了。」
走了不遠的那名戴墨鏡的女子,聽到陳風的話,心裡更是一陣的鄙夷,這人真是不堪到了極點,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這種低級的調戲手段,居然還拿了出來想泡自己,這樣的人估計這輩子都比想炮道女孩,不知道今後有沒有哪個瞎了眼的女孩會上他的當。
周圍的人聽到陳風這不負責任的話,均是一陣的無語,還真有這種低級手段的調戲,這名年輕人的皮倒也是算厚到了極點了。甚至有一些譏笑聲傳來,要不是顧忌這人可能是個流︶氓,這四周就有人?大笑了。
他們倒不是嘲笑陳風耍流︶氓,而是笑這哥們是在是傻得可愛,這樣要是都能泡到美女,那恐龍恐怕都能人手一名白馬王子了。
這名被陳風放開的女子,揉揉自己的手,對著陳風狠狠的瞪了一眼,剛想說什麼,陳風卻是對她付之一笑,淡淡說道:「小偷還有個名字好像是叫盜賊,你倒是讓我想起了另一個地方的美女盜賊,不過你的功夫可是沒有練到家,我勸你還是改行吧,這職業不適合你!」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這名想要說什麼的學生模樣女孩竟然一下子臉紅了起來,接下來更是出奇的匆忙離開,正好火車中途到了一個站點,這名女孩立刻就從車門下了車,她身後隨後跟著幾個人也一同下了車。
眾人依舊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投來,卻是沒人相信陳風方纔的話,什麼盜賊亂七八糟的,這人看來真是有些神經不正常,把人家女學生都給嚇跑了,陳風看在眼裡,心裡卻是暗自的冷笑,索性放座位上一坐,懶得解釋和這些人解釋什麼。
「我相信你,老弟!」這名坐在陳風對面的中年人看見陳風坐下來,竟然毫不違忌的笑著對陳風說道。
陳風愣了一下,心說這名女子偷竊的手段非常的高明,可以說除了自己別人還真的難看出來,難道這名中年父親也看出來了?
「哈!還真是有明眼人!」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榮,陳風微微感歎之下,直接把那女子被偷之物放在了火車的桌子上,正是他抓住女『盜賊』的時候,順手牽羊從那對方身上拿來了。
「這是?」見陳風竟然拿出個錢包,中年父親顯然一愣,他的話也是吸引來不少目光,錢包鼓鼓的,一看裡面就有不少存貨。
「哼!人家失主好像對這點東西一點都不在乎,看來起碼應該是個視錢財如糞土的億萬富婆了,」陳風對著中年父親一笑,又對著他一旁的兒子眨了眨眼睛,說道:「既然人家視錢財如糞土,哥們似乎只好來個順手牽羊了,說起來咱們也不能便宜了小偷不是。」
中年人哈哈的笑了出來:「哈哈,小兄弟真有一套,是不能便宜小偷,那樣只會讓他們更囂張,反而是害了咱們坐火車的,大家看到了,我說的沒錯吧,小兄弟是好人!」
「真是不明白,現在的小偷感情都走美女路線了!」一人附和著說笑道,隨即引起了一陣哄笑。
「那女的也真是,平白冤枉了好人,按我說,小兄弟,這錢包就不應該給他。」說話的是個東北人,這事他開始就覺得有些不對。
「是啊!是啊!」幾人同樣符合道,卻都是一些男性,四周僅有的幾個女的卻是沒有說話。
「呵呵!」陳風笑了笑,倒不是他貪圖這點小便宜,以他的性格,除非是那墨鏡女親自尋來,即便是他扔了,也絕對不會尋過去還了的,隨即注意力賺到了那鼓鼓的真皮錢包上,一邊道:「廢話不說,讓咱們看看這糞土都是什麼?」
「霍!竟然還是李維斯的錢包,這麼一個錢包估計都要好幾千了!」一人眼尖,當即說了出來。
陳風頓時幾道幾道羨慕嫉妒的眼光投了過來,笑了笑,施手打開了桌子上的李維斯女士真皮錢包。
「霍!」這回是中年父親的感歎,包括他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道集中在了錢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