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兄弟,花前輩為了我這小孫女的事出去了,說是去見一位老友!」聽到陳風的詢問,薛志凱急忙答道。
「哦!」陳風看了看一旁老頭的孫女,點了點頭,花老頭應該是為了這女孩先天絕脈的事情去找他的牛人朋友了吧。陳風伸了個懶腰,拿起了搭在門口木架子上的上衣和褲子,麻利的穿戴整齊之後上前幾步對著老者笑了笑:「老人家,恕小子不能奉陪了,我還有些事,如果老花回來,你就說我去練功了!」
「哈哈,小兄弟儘管去,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老頭子一聲就行!」薛志凱笑呵呵的點頭應允,隨手扔給了陳風一盒木糖醇,一臉的真摯。
不知道這一幕被那些找他已經找的發瘋了的市領導看到了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堂堂的薛老,竟然對一個僅僅弱冠之年的小子如此的客氣。
陳風笑了笑,這老頭想的還真周到,知道自己還沒有刷牙,取出一粒放到嘴裡便隨手丟給了老者的孫女,看了看她,陳風笑問道:「冷酷美女,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薛羽墨!」女孩表情平靜的答道,看陳風的眼神卻是已經不一樣了。
見陳風就要離開,王若卻是急忙攔住他道:「陳風,你……你昨天……你不是已經把穴道封住,已經沒有真氣了嗎,你還去練什麼功啊?」
聽到王若的問話,二人也是看向了陳風,顯然他們也從花老頭那裡得知了陳風的事情。
陳風攤了攤手,撇嘴道:「你不會認為這個世界上除了真氣,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怎麼會傻了吧唧的受這罪把穴道封住,好了,你們忙,我去練功了!」
陳風說著已經頭也不回的向著門外走去,者留下三人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
別人沒注意到,可是薛志凱卻是覺得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了,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個陳風早上被那個花雨前輩扶進去的時候,雙拳擊打那青石已經打的血肉模糊,可現在好像一點也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而且,貌似房子裡也並沒有什麼洗浴設施,即便是水缸也都是在院子裡,這小子又是怎麼洗去的那一身的污泥?還有,僅從後遠的那顆被他一掌隔空擊斷的大樹和那塊已經從內部完全龜裂的大青石,就可以看出這小子的真氣修為起碼算得上小有成就了,至少五個自己的父親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可他何以捨得封住穴脈摒棄真氣的修煉?
沒錯,薛志凱確實知道真氣的存在,而且他以前也曾經接觸過。
「爺爺……」薛羽墨看了看爺爺,眼神之中滿是落寞,似乎是被陳風的事情刺激到了。
薛志凱理解似地拍了拍孫女的肩膀,人比人氣死人,就好像他家財萬貫,坐擁百億家財,又何嘗不是有些人奉承討好的對象。
王若氣呼呼的望著陳風離開的背影,氣的直跺腳,這傢伙這是客氣,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好端端的把他的真氣廢掉,大白癡!
陳風一路走來,卻是一路的搖頭,這大青村雖說群山連綿,隨便一出山間似乎都可以稱作是修煉的聖地了,可花老頭都能在這裡出現,天知道會不會在他吸取玉石能量的時候跑出個人來,這裡可不比百慕大或者美國,如果是普通人還好,要是古武者,他可就不妙了。()
此時的陳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正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確實有些等不及了,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站在一處山峰之上,陳風的目光停留在了遠處那處雲煙縹緲的山澗。
「就是那裡了!」嘴角一翹,陳風下一刻已經念動飛騰術的咒語,快速的向著那處山澗飄飛而去。
江浙東部的山坳群林之中浙江軍分區的司令指揮部,一身軍裝的老者一臉憤怒的把電話摔在了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旁邊站著的是清一色的雙星軍官,見到老者盛怒,都不禁惴惴不安的低下了頭。
「老子為國家打了一輩子上,就這麼一個孫女,這幫狗日的把我的孫女開除了不說,竟然說小若和一個逃犯一起在一間廁所裡失蹤了!」老者喘著粗氣叉著腰氣呼呼的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旁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正是王若的將軍爺爺王一英。
「那個局長是叫周南強對吧,宋衛國,通知老子的警衛營,立刻把他給老子抓起來!」王一英冷聲對著身前一位軍官吩咐道。
「司令,這……」那軍官剛想勸說,老將軍估計是得知了王若的消息,一時氣壞了。
「宋衛國!你難道想違抗命令不成,我王一英對付一個小局長還不至於畏首畏尾,我命令你馬上就去!」王一英大聲吼道,就要掏出腰間的手槍。
「是!」宋衛國急忙行禮領命,飛速的離開了房間。
「啪!」王一英狠狠的把手槍摔在了桌子上,一股子怨氣油然而生,想到一個為國家拚死拚活的老將軍,竟然連一個孫女都保護不了,他死的心都有!
「李崇!」王一英叫道。
「是!」一人急忙出列。
「再取一部電話,幫我接通那個什麼省公安廳廳長,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王一英渾身充滿了鐵血一般凌厲的殺氣,戎馬一生,殺人無數,就連身前站的幾人都被老將軍突然散發而出的殺氣嚇了一跳。
幾人中有幾個老軍長,他們可都是一生跟著王一英摸爬滾打從死人堆裡爬過來的,他的脾氣他們可是再清楚不過,但從他以前的外號王叫驢就能看得出來。
叫驢叫驢,一條道跑到黑,看來老大這次可是真的發怒了。
位於杭州西湖東區的省公安廳廳長辦公室裡,想起了咚咚的敲門聲,鄭林江放下手頭的文件,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不耐煩的回道:「進來!」
「廳長!」進來的竟然是副廳長劉國平,鄭林江隨即換了一種表情問道:「國平,有什麼事啊?」
劉國平手裡拿著一部電話,看到鄭林江卻是露出了一絲猶豫,可還是輕輕關上門,快步的走了進來。
「林江!王一英的電話!你看……」劉國平一臉的為難,可能是沒有鄭林江的電話,王一英竟然把電話答道了他這,王若的事情他多少也聽說了,老將軍點名要和鄭林江說話,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鄭林江焦頭爛額的一整天,就是因為陳風和王若的是,說實話,他開始的時候卻是不知道王若的事情,知道王若兩人同時消失,他才一時間的瞭解到了整個事情,並且一時間的壓下了整個事情,幾位目擊者一口咬定兩人實在廁所裡消失的,雖然借口有些可笑,可絕對要比讓那王一英知道她的孫女級有可能從火車上掉了下去好得多。
說實話,這件事情最頭疼的就屬他鄭林江了,好不好的陳風的電話打不通,這件事有肯定與那該死的陳風有關,真不知道這老將軍是怎麼教育孫女的,你說被停職查辦你就乖乖呆著吧,非要去找那陳風的麻煩,你是將軍的孫女你可以嫉惡如仇,可那陳風是你一個丫頭能惹得起的嗎。
鄭林江點了一根煙,歎了口氣,還是接起了王一英的電話,見鄭林江肯接電話,劉國平瞬間出了一口氣,兩邊的人他可是哪個也不想得罪,急忙退出了辦公室。
「王老將軍您好!我就是鄭林江!」鄭林江客客氣氣的對著電話說道,他討厭自己的這種語氣。
「哼!」電話裡傳來一聲冷哼,王一英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想要和鄭廳長說幾句話還真是不容易啊,鄭廳長是吧,我聽說我孫女被停止查辦是你的意思?」
電話一旁的王一英瞪著一雙牛眼,在他看來,如果孫女不被停止查辦,絕對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已經把事情的責任,歸結到了這個鄭林江身上。
「王老將軍,我想這其中實在是誤會,我承認,對王若停職的事情是我的意思,可那是您的孫女王若拒絕執行上級委派的命令,自作主張,我才不得已下的命令,」鄭林江深吸了一口煙,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疲憊,如果不是自己那個大伯前天突然告訴自己一年之人都不要再聯繫他,他又何以如此的被動,鄭林江索性把矛頭拋給了對方:「王老將軍,您是老將軍,自然應該明白違背上級的命令意味著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