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我可以幫你渡過難關?」絡腮鬍子噴吐著酒氣,回答的很聰明。
「哦,是嗎,那你說說看,你如何幫我度過你所謂的那關。」現在的陳風已經可以得心應手的揣摩英語的一些韻味了。
「我是說,如果閣下當真需要我的幫助?」絡腮鬍子有點王顧左右而言他,這人似乎很老道的樣子。
對於對方把問題拋給了自己,陳風倒是有了那麼一點點好奇了,「沒錯,那些警察實的確是衝著我來的,你可以去給他們通風報信,或許,以你的身板,可以把我幹翻綁了我去領賞。」
「閣下誤會了,那樣愚蠢的事情,我瓦連京是不會做的,如果閣下有興趣的話,我想請閣下嘗嘗奧德福的特產天堂蔚藍。」絡腮鬍子自報姓名,卻不知是真是假。
「瓦連京?」陳風細細品味,隨機笑了笑:「這聽起來似乎不是美國人的名字。」
那瓦連京哈哈一笑道:「正如閣下所說得,我是一個俄國人,美國,奧福德,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發財地而已。尊敬的閣下,我想我應該補充一下,我,瓦連京,喜歡幫助那些有秘密的人。」
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這人的一句話卻是說的極有意思,陳風可以隱約的感覺到這話裡透著的另一層含義,恐怕如果自己沒有什麼『秘密』,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逃犯,那麼這個瓦連京絕對不是眼前這副嘴臉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幫我解決警察的事情?」陳風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抬了抬頭上的帽子。
「閣下,我們何不先喝一杯在說……」瓦連京做了一個請的的動作。
「當然。」如果不是對方似乎應該可以幫到他,陳風絕對會給這傢伙一腳,讓你他媽跟我耍心眼。
瓦連京帶路,一路駕輕就熟的繞過了幾條狹窄的街巷,這時的天也已經黑了下來,也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
這是一見俗稱的酒館,名字倒是很特別:dockforver,後面的單詞陳風認識,前面的卻是沒見到過。
酒吧很熱鬧,一進門就可以問道一股子濃烈的酒氣,想來,這裡可謂是那些酒鬼的天堂了。
酒吧的大廳裡人很多,老老少少,年輕的似乎還是高中生,老一點的看樣子恐怕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頭了。
瓦連京帶著陳風來到了喝酒的吧檯前,真的就要了那個天堂蔚藍。
酒吧裡很喧鬧,不是的有人喝醉酒高昇吼叫,一些濃妝艷抹的美國女人放來穿梭,竭盡所能的讓人們注意到她們極具誘惑性的大腿胸部。
更讓陳風長見識的是,這些個女人,竟然絕大多數都沒有戴胸罩,胸前露出微微兩點,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夥計,這的女人怎麼樣?如果你有興趣,我馬上給你叫過來一個,我想她們中會對很多你感興趣的。」瓦連京淫笑著拍了拍陳風的肩膀,另一隻手隨手摸了一個路過女人的大腿,惹得那女人嬌笑不止。
這傢伙儼然是這裡的常客啊……這身板,這鬍子,辦起事來可絕不是一般的女人受得了得,那不是一般的彪悍……陳風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瓦連京,你就不怕你這一晚上白忙乎?」陳風瞇了瞇眼睛,輕輕的喝了一口那所謂的天堂暗紅,雖說是對方請客,陳風卻相信,這裡最後卻是由他來『買單』。
「怕?夥計,你是在說笑嗎?」瓦連京一口喝了幾乎半杯,打著飽嗝回答道:「我說過,我喜歡幫助那些有秘密的人,而我的要求同樣很簡單,如果那個人不介意把他的秘密分享給我的話。」
「你是說,錢?」陳風有點反感這傢伙的拐彎抹角,要錢就要錢,喜歡你奶奶的秘密。
「哈,到可以算得上是秘密。」這傢伙簡直就是欠扁,依舊拐彎抹角。
陳風煩了,一口喝乾了被子裡的酒,貼近他說道:「我要一個合法的身份,可以幫我離開這裡,哦不,應該說是美國。」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我完全可以閣下你的願望,卻是必須有一個條件?」瓦連京的小眼睛被頭髮遮蓋,酒吧裡幽暗的燈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什麼條件?」陳風問道。
「告訴我你的秘密,並且,讓我分享他。」瓦連京粗重的鬍子幾乎快要碰到陳風的臉頰,那陰暗的眼睛毫無保留的呈現在陳風的面前。
這人絕對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那變態的眼神,陳風看了都有點受不了。
聽這傢伙不停的強調這個秘密,陳風倒是有點明悟了,這傢伙所謂的秘密,應該是指他或者別人犯罪逃跑的原因,或者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如果這些『秘密』一旦具有什麼特定的價值,那麼分享它,絕對是最聰明的選擇。
一旦這個秘密關係到某些跨國公司甚至是機密,而且分享這個秘密的人具有利用它的說短的話,那可真就不一樣了。
嘿,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可以想像,這個胳膊上紋著毒蛇的結實的俄國人,絕對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們對付起人來又會是會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陳風吹了吹飄過來的煙,笑了笑:「閣下如果真能實現我的願望,我的秘密和你分享一下到也沒什麼。」
「那就要看一看閣下的秘密了。」兩人四周的環境很嘈雜,然而這個瓦連京卻是旁若無人的和陳風說這話,陳風甚至發現,原本那些喝酒的酒客,似乎有意無意的拉開了與兩人的距離,更是有幾人遠遠的望了過來。
陳風認為那些人十有**會是這傢伙的同夥。
短短的幾秒鐘,陳風便已經虛構了一條自己的犯罪過程,當然,自然是具有一定價值的那種。
「你是說,搶劫?」瓦連京的樣子微微有些失望,卻是再次的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陳風點了點頭,繼而解釋道:「是一家私人博物館,我只拿了裡面最有價值俄東西。」
那瓦連京眼睛一亮,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偷聽他們的談話,於是問道:「什麼東西?」
「金幣!」陳風煞有其事的回到道,他的算盤卻是空間戒指裡堆積如山的金幣,反正放在裡面也沒什麼用了,倒不如便宜了這傢伙。
頓時,瓦連京臉的留露出了極為感興趣的意味,聽到金幣這個詞,可不單單是金子這一層意思了。
陳風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如果閣下可滿足我的要求,十枚金幣,我只留一枚。」
陳風拿下了自己的寬邊帽,瞬間的通過空間戒指用意念把金幣放到了裡面,示意對方數一下。
瓦連京卻沒想到陳風竟然如此的配合,如此輕易的變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呀,神態中不僅帶著一抹懷疑,卻還是像帽子裡面望了過去,one、two、three……ten,正好十枚金燦燦的錢幣,上面的花紋卻是有些看不清。
陳風好人做到底,索性那了一枚出來放在他手上:「閣下為何不鑒定一下,另外,在我的家鄉有這麼一句話——金子是留給可以拿得動它的人的(陳風用英語即興發揮的),我現在拿不動了,不知道閣下對於這個秘密是否滿意。」
送上門的金幣,他瓦連京那裡會不滿意,簡單的鑒定,便可以肯定手中的金幣絕對是真的,有什麼價值卻是需要考證了。
瓦連京毫不客氣的收起了那枚金幣,舉起了酒杯,揚了揚頭:「很願意為閣下效勞。」
陳風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剩下的八枚金幣,可就等閣下的行動了……」
俄勒岡州奧福德港的商業碼頭的一處避風港,停留著足有幾百艘漁網密佈的漁船。
和陳風一行的倒是有幾個人,除了他是瓦連京介紹來的,其餘都不認識,其中兩個女的,一個和他一樣是黃皮膚,模樣倒是算得上美女了。
那瓦連京並沒有跟來,而說到陳風求他的事,倒也十分的簡單:便是陳風和這些同樣沒有身份的人一起偷渡到拉斯維加斯——也就是傳說中的國際賭城,到了那裡,在用瓦連京給他的一個電話聯繫那人,找到那人變會幫他安排身份的事。
拉斯維加斯陳風倒是略有耳聞,有時候盛名之下則是徹斯底理的黑暗,在那裡,只要有錢,恐怕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吧。
這是一艘不是很大的汽艇,船上有兩個人,一個是白人,一個是黑人,絕對是兩個強壯的傢伙。
「瓦連京?」那白人看了一眼陳風,似乎是知道他這個人的樣子,避過其餘幾人,向他問道。
陳風沒有說話,而是按照事先說好的,那剩下留作抵押的就沒金幣中的五枚,連同包裹他們的袋子,一同遞了過去。
「上船吧。」那白人接過袋子向這裡面看了看,隨即點了點頭,又瞄了瞄陳風身後的那個亞洲女子。
陳風和幾人一起上了船,然後那白人對著黑人說了一句陳風聽不大懂得俚語,意思好像是讓他去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