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風說話說的可就是見外了,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做朋友,世間的朋友原本不都是從陌生人過來的嗎?」弈澤客氣的解釋道,連忙請這對神秘的父子進入正廳。
嘿!朋友就朋友,你一個貝勒爺,估計家底比我現在厚實多了,反正我也不吃虧,就讓老爸和你處吧。
陳風笑著點了點頭,也不揭穿他的『不良』目的,對著有些迷惑的老爸點了點頭,三人一同進了酒店。
金華大酒店五星級豪華陣容,進入其中,你盡可能得想像他的奢華美奐,整個大廳的地面都是天然大理石鋪設而成,光可鑒人。
陳風有些汗顏估計自己手頭上這五千萬投進去,連個水花都打不起來。
弈澤顯然已經安排好了房間,繞過就餐大廳,幾人便坐電梯來到了二樓的一間特設雅間,滿屋的透著一股子儒雅,全都是復古的晚唐式風格。
「哈哈,守國老弟,這是金華唯一的一間唐朝隔斷,怎麼樣,還有那麼點意思吧。」陳守國在外人看來,就是那種低調清寡的人兒,沒有一點架子,反倒是處處的恭敬。他見的人何其多,這樣的人正是大能之輩,不會隨便稱道一句話。
「嗯!恩!」陳父連連點頭,以他外行的眼光,也是能覺出一股子古樸。
陳風卻是一直在一旁好笑,這老貝勒爺一路噓寒問暖,八問八讓的,也就是自己老爸有些木訥,還以為人家客氣。換是別人早就覺出不對勁來了。
幾人坐下,一桌子的菜,竟是不到十分鐘就上齊了,這顯然是老貝勒爺匠心獨運的安排,全都是父子倆沒見過的特色,而且極具華夏風韻。()
桌子上是一瓶茅台,隱約的可以透過打開的瓶口問道裡面的酒香,只有陳風知道自己老爸是個白酒盲,就算是一口酒下肚,臉立馬紅成茄皮色。
「哈哈,守國老弟,老哥這先敬你一杯,也不多說,能交到老弟這樣的朋友,是我弈澤的福氣。」老貝勒爺敬酒,陳風確實在一旁大吃特吃,沒吃過的菜他可並不會放過。
「那個,老哥,你看能不能換點別的酒,這白酒……說實話我真不能喝……」陳父有些為難,他不會喝酒適宜的大毛病,以前狠多次都是敗在這上面。
「呃……哈哈,紅酒,紅酒可以嗎?」弈澤當然對陳父百般遷就,於是建議道。
「行行行,紅酒可以,我一定陪老哥喝個痛快。」陳父連連點頭,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陳風,這人是充著陳風來的,他知道。
這麼一個大酒店,陳父又不是傻子,哪裡會看不出這老頭的能量。說實話,可能兒子有了超凡的本事,並不想和這些俗人交往了。但只要能幫兒子叫上幾個有能量的人,就是對兒子最大的幫助。
兩人攀談,陳父倒也能應付,兒子的本事是他最大的秘密,自己的事情隱約的透露,倒也弄得弈澤虛虛實實,雲裡霧裡的,
陳風自是被弈澤忽略,倒也閒情,拿起面前的波爾多紅酒,自斟自飲。
這紅酒入口極為爽口,酒精中泛著一股子濃濃的香醇,不同於華夏白酒那種韻味悠長的辛辣而後的醇香,這是一種老少皆宜的酒品,最大的特點就是前面輕描淡寫,卻是後勁十足。()
喝著喝著的就醉了。
電視上那些把女人灌醉了辦事的,百分之九十都是用的這種紅酒。陳風不僅分析起來,這酒還真是牛b,喝著好喝不說,又是外國人的東西,本身就精貴,誰不想多喝一些。
普通的大學生想把女生灌醉那純粹就是扯淡,除了這紅酒,你能讓女生喝進去別的酒那算怪。啤酒白酒想都不要想,直接西餐廳上西餐紅酒,選的度數越高,價錢越貴越好(越貴越好喝),女生喝著喝著的不知不覺就醉了……
我靠,我這都想哪去了……陳風自嘲的搖了搖頭,自己啥時候變得這麼邪?惡了。
兩個大人聊得很投入,經過弈澤的透露,陳父已經知道了這老頭的身份,沒想到還是個貝勒爺。
「哈,守國,我聽小風說你平時喜歡一些收藏,老哥我也好這一口,我這有一樽定冠瓷,是朋友送的小玩意,你幫我鑒賞一下吧。」這邊弈澤說著拿出了一個木盒,小心的從裡面拿出了一壺精緻古樸的茶壺。
「這……」陳父詢問似地看了看陳風,小風,這人到底是什麼人那,這不是難為我呢嗎,你別關顧著吃喝,不管老爸了啊。
「呵呵,那就有小子來看看吧,也算是漲漲經驗。」陳風搓了搓手,開始給老爸解圍,拿起桌上的茶壺便瞧了起來。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陳風這傢伙連熱鬧都不會看,古董這玩意他哪裡懂啊,能坐在這,也就圖個讓這老頭有事沒事可以照顧照顧老爸,雖然不圖他什麼,可既然被騙來了,只能陪他玩玩了。
「呵,這瓷器倒也漂亮,我倒真不知道什麼門道。對了,爸,咱們家好像也有幾個這樣的瓷器吧。」陳風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沒有說謊,他說的是他從人家別墅拿過來的一套瓷器。
「對、對,是有那麼幾樣。」陳父也想起了家裡的那幾件瓷器,點了點頭:「平時用來喝點茶也算不錯。」
「喝茶!拿宋官窯喝茶!」弈澤表面上平平淡淡,心理卻是大驚,看著父子絕不是撒謊。這樣的瓷器他家竟然有好幾件,而且多到用來喝茶,這是什麼手筆啊。
「呵呵,既然老弟喜歡這儒雅之事,那老哥做個順水人情,這茶壺就送於老弟,就算是老哥的見面禮了。」幾百萬的東西老貝勒也不是泰心疼,這東西拿出來就是準備看情況送出去的。
「那怎麼……」陳父的脾氣哪裡會受人之物,剛要推辭,卻被陳父擋了下來。
「呵呵,弈叔叔還真是客氣,我房裡的茶壺壞了,正好回去用它來喝茶。」陳父雖然不喜歡什麼古董,可以前也不是沒想過擁有幾件,看著也舒坦不是,雖然不至於和老爸騙這老貝勒:「既然弈叔叔這般客氣,那老爸你也別私藏了,我就吧那劍給弈叔叔看看吧。」
這老貝勒爺估計都有六十多了,還叫陳守國老弟,他也就順理成章的叫起了叔叔。
「劍……」陳守國不知道今天這個兒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剛要詢問,以見陳風起身出去了。
哈,終於往外拿東西了,弈澤心底暗笑,看來自己這宋官窯沒白拿,如果關係出好了,自己能有幸去到這家裡看上一看,如果真有什麼上眼之物,那還不是有很大的機會買過來或者換過來,沒準著陳父一開心,送自己也說不定。
這就是愛寶如命的老貝勒爺的真實想法,這傢伙從小在王府裡就不是個消停的主兒,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在北京城外一個四面環山的山窩窩裡,帶上家丁挖了一間石頭地下室。沒事就偷偷的吧家裡或者外人孝敬王爺的,他看著上眼的好玩意帶到裡面,家丁只當是小貝勒的鬼把子,倒也神不知鬼不覺。
王府財大氣粗,就像圖書館丟了一些書,無關痛癢,雖然經年累月,最後就是被民國政變挨過去了。
老王爺早就做好了準備,一代形勢大變,幾個孩子直接被他送去了美國,弈澤就是其中之一,雖然在國外混的不咋地,可卻是等國內穩定了,不顧幾個混得不錯的姐弟反對,一個回國了。
那個動盪的年代,家裡很多好東西拿不走,也賣不掉,丟的丟,搶的搶,也就沒剩下。北京城外的山裡可是有個地下寶庫等著他呢,這小子臨走的時候可是放開了膀子搬的,於是回來就牛b了。
不一會,陳風就拖著一個向外面服務員要的桌布,走了進來,裡面正是他說的劍。
「哈哈,小風還真是客氣,一會我們回去的時候不就能看了嗎,一樓二樓的你還跑一趟。」弈澤客氣道,說道這寶劍,他家裡就有一把,那是以前他老爸跟著皇帝團獵時,身上佩戴的寶劍。
「沒事,這間就放在車裡,老爸平時帶著玩的。」陳風大言不慚,陳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兒子吹成了一個儒雅的大世家家主了。
嘿嘿,咱們這東西也不是蓋的———「刷~陳風退去桌布,裡面的寶劍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