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陳風的詢問,黃芷凝只顧著開自己的車子,很快駛離了kiss酒吧所在的街區,炫酷的跑車獨自在黑夜空曠的街道上飛奔著。
陳風鬆了聳肩,對方一個女生還能掀起什麼大風浪還不成,裝模作樣的把m4步槍的布帶跨在背後,打量起了開車的女孩。
年紀和他相仿,或者略微大一些。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化著淡妝,但是卻難以掩飾她青澀的年齡。側臉顯露出的桀驁眉宇,可以看出這是個有脾氣的女生。
「看來你是有辦法了,說說你的解決辦法吧。」陳風悠悠的問道,車裡的空氣充斥這一個清新的花香,是女孩身上特有的味道。
「我今晚是你的了,這樣的解決方法,你滿意了吧?」黃芷凝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定,卻也不敢看陳風的表情。
「……」陳風微微驚訝,馬上恢復了過來。
「哼哼。」陳風冷笑,索性直接的問道:「你說的是和我去開房?」
「沒錯,你的目的達到了,你滿意了吧。」黃芷凝竟是瞥了一眼陳風,女孩有時候的脾氣,真是讓人猜不透。
「滿意?我說你不會是自戀的過頭了吧,如果不是你兩個女生沒事瞎裝b,哪會他媽的發生這破事。我和朋友早出去happy了,我想你應該不這件事情搞清楚。」對方是個女生,雖然說話很不中聽,可卻是不變太貶低她了。
「呵呵~~」黃芷凝苦笑了一聲,看樣子絲毫沒有什麼醒悟的跡象,動了動嘴唇:「我是處*女,我想這個道歉應該夠價了吧。」
呃……陳風被說得直接無語了,感情自己被當成惡棍之類的角色了。這女的到底怎麼想的啊?真心誠意的認錯,陳風搖了搖頭。被自己的王八加步槍之氣征服了?傻逼才信。
那或許就應該是這女的不想欠那幾人太多的人情,或者不想他們為難了。
左右想來也只能是這樣了,人家畢竟是幫她們辦事的,遇到了自己這麼狠的角色,為難了,她站出來還真說得過去。
陳風有些恬不知恥,對方把自己都整出來了,看來是老大的委屈了。媽的,你委屈我還委屈呢,美女了不起啊。誰沒有小脾氣啊,陳風又不是飢渴的不行,犯不著最好做的事情還要看別人的臉色。
「黃芷凝是吧?把車開回去,這是就當沒發生過。」陳風看著窗外的風景,輕言道。
「開回去,為什麼?」黃芷凝嬌嗔問道,卻沒主意道自己話語裡德歧義。
陳風露出麻木的表情,看向黃芷凝道:「為什麼?你這問題還真厲害!還能為什麼,我不想和你耽誤時間,回去找朋友出去玩唄。」
聽了陳風的解釋,黃芷凝心裡竟是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說不清道不明,反覆一時間失去了某些重要的東西。
失去什麼了嗎……女人的一次是什麼意義,似乎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了一個確切的含義了……
黃芷凝默不作聲,依舊悶頭開她的車,前邊一條街就有一家賓館,她曾經和鄭茜在哪裡住過一宿。
「喂?我說美女,我說了,回去!我再說一句,我不用你今天晚上陪我,也不敢勞駕,現在回去,我們馬上走。」陳風敲了敲儀表盤,發出噹噹的響聲。
「吱~~」一聲急促的剎車,紅色的寶馬跑車停在了一家名叫二十五小時的賓館門前,黃芷凝把車子熄了火,轉頭看向陳風:「到了,這家賓館不錯,下車吧!」
「……」陳風像聽到了雷聲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一旁的黃芷凝,一臉的驚訝:「你……你沒搞錯吧,我已經說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黃芷凝說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的,我已經決定了,我的一次是你的。」黃芷凝說著,已經緊緊的拉起了陳風的手,用上了她最大的力氣把他脫下了車。
「喂……」陳風就這樣不明不白,又不好太執拗,被黃芷凝拉近了二十五小時旅館。
「轟~~轟~~轟~~」一股小型的蘑菇雲,一座小山從下面崩塌,灰塵散去,轉眼間成了一灘焦土。
清晨的魚肚白懶洋洋的墜掛在天邊,絲絲清寒的空氣讓人精神為之一陣。一個冰冷的青年搖搖的站在另一座山丘之上,拍了拍手掌,看著不遠處自己的傑作,青年冰冷的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陳風,陳風,在這樣的攻擊,我倒想見識見識你的異能能抗住幾個。」冷面青年輕輕的說這話,說到這裡,渾身竟是瀰漫出一股子實質性的殺氣。
兩個月,一個月非人的苟活,一個月同樣非人一般的自殺式訓練。
一個看看達到內息境界高手的古武者,緊緊在兩個月的時間就成為了一名『大成』境界的古武者,沒錯,這人正是消失了兩個月的南門絕傲,古武家族年輕一代的翹楚。
漢末天師張角,一代人傑天驕,古武武法在幾千年前就已經達到先天境界的絕代人傑,就在那一個月裡,把全身的功力和那一絲維持他生命的先天真氣,毫無保留的獻祭給了機緣巧合,遇到他的南門絕傲。
「氣破」、「內息」、「外洩」、「返璞」、「大成」……南門絕傲的修為如同坐火箭一般的扶搖直上,而其中經受的痛苦和折磨,更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噗嗤~~」鮮血迸濺的聲音,如同枯柴一般的張角,用漆黑的泛著陰寒光芒指甲直接劃開他的全身的皮膚甚至骨骼筋脈,隨著他指甲的移動,鮮血迸濺,身上的經脈也隨之拓寬。
「呼啦~~」又是一股冰冷的真氣,血流不止的軀體上的傷口隨之結繭,痛苦依舊。
「轟隆……」
「轟隆……」
「轟隆……」
足足有半個月,耳朵和腦海裡全是這樣的轟鳴,意識已經模糊的南門絕傲,依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大腦裡索受到的衝擊。不同如皮肉經脈的傷痛,那是深入靈魂的刺痛,就像一把錘子,從一把鐵壺的裡面,一點一點的把拳頭大小的鐵壺,敲成了臉盆大小……
接著是填鴨一樣的填充,由內到外,彷彿一股腦的塞進了什麼東西,就在身體快要撐爆的那一刻,錘子再次發揮了它的功用,然後依舊是填充,週而復始……
當一切結束,他南門倔傲漸漸的從一對已經成為腐肉的東西中爬起來時,已經不能用一個人來形容了……
全身龜裂的皮膚,深可見骨的血口子,漲的讓他想要撞牆的腦袋……那時的南門倔傲心裡也只有一個念頭,一個說起來可笑卻對於他來說堪比生命珍貴的念頭。
感受到身體之內蘊涵的無情力量,只差一步就抵達先天的修為,南門絕傲已經把那曾經的痛苦當成了一道血羹大餐,天師張角,哼哼……只不過是他美味大餐中的菜餚而已。
就這兩個月的歷練磨難,讓原本年輕的南門絕傲,身上泛上了一股淒冷的桑倉和隱穩……
「轟!」一聲悶響,一個身影拔地而起,如同崩斷的彈簧一般彈上了空中,地面的岩石上留下了一雙黑色的腳印。
水面破濺,一道白鰱破水而出,如同浪裡白條一般赤身**的南門絕傲如同重生了一般,皮膚晶瑩如玉,卻又堅韌無比,水裡一日,真氣的運作加上水汽的滋養,他身上的傷口完好如初。
一戶山邊的人家被光顧,南門絕傲一身簡陋的穿著,很深泛著肅然之氣走出了這個原始森林旁寧靜的村莊。
「嗚呼!」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陳風被枕頭旁邊的香氣沁的那叫一個舒服。於南門絕傲哪裡的淒苦凜冽相比,陳風這裡卻是舒服的可以讓人呻吟出來的美女溫床。
睜開眼睛,一頭微卷的長髮披散在了他的枕邊,溫熱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了陳風的腹部。
「靠!差點忘了趙夢龍那邊!」陳風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坐了起來。
剛要拿起放在一旁落地桌上的電話打給趙夢龍,而身下床單之上的一攤已經乾涸的血跡卻讓他愣在了那裡。
「真是處*女!」火走一經,陳風精神為之一震,旁邊的女人夢囈般的翻了個身。
「呼呼」看著一旁女人露出的雪白**,陳風的心跳不由得開始加速。他只記得昨天三分扭捏,七分情願的跟著走進了賓館的房間,面對一句極具誘惑的年輕的雪白**,他再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了。
「嗯……」一聲讓人酥軟道骨子裡的嬌囈,身旁的女人堪堪的睜開了她的大眼睛。
「你醒了……」陳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昨晚還趾高氣昂的他,現在卻像是恢復到了高中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