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電子錶——九分鐘。陳風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多想了,當初高考和胖子作弊時的情景隨即浮現在了眼前。
就在一旁的黃芷凝寫上最後一杯酒的名字,從新拿起一杯酒品味的時候,陳風快速的張開右臂作為掩飾,意念猛動,兩人的題板只一瞬間便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調換了過來。
飛快的掃視著這來之不易的題板,陳風快速的記著上面酒的名字。
一種:空白、二種:沃德卡、三種:龍舌蘭酒、四種:甜酒……十種:百利。
陳風咋眼之間已經把所有的酒名記在了腦子裡,隨即在那個黃芷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把兩個題板再次調換了過來,爾後飛快的在上面寫下剩下九種酒的名字。
十種酒品,一樣不少,倒是讓陳風這個外行投機取巧的矇混過關了。
眨眼間十分鐘的時間已經到了,一種酒的名字仍舊一籌莫展,黃芷凝雖然有些焦急,可後面的九種她都很確定。快速的在題板上寫下了一個最類似的名字,她的遊戲已經完成了。
這個環節最好的成績是九個,似乎還沒有一個人能分辨出全部十種酒的名字。那個光頭似乎早就完成了比賽,在哪裡老神在在的品著酒杯裡的酒。
「時間到,請各位player停下手中的筆,遊戲的結果馬上就要產生了。」主持人一臉興奮的走到了幾人中間,快速的收起了幾人的題板,掛在了事先準備好的架子上。
「下面,就是打場子場主誕生的時刻了,讓我們一起見證我們kiss酒吧新一屆場主的誕生吧。我想大家也一定對場主提出的要求期待已久了吧,那麼下面的答案即將揭曉。」
「一位的光頭趙先生,空白,馬提尼、龍舌蘭酒、甜酒、……」一種和馬提尼酒錯誤,積八分。」
「二位的帥哥,張裕,沃德卡、龍舌蘭酒、甜酒……哈哈,他似乎沒有分清張裕和波爾多紅酒的區別,顯然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也是積八分。」
「三位的美女,阿爾薩斯紅酒、沃德卡、龍舌蘭酒、甜酒……依舊是被一種難住了,看來這個kiss最貴的酒還真是難住了幾位player啊,兩處錯誤,依舊積八分。哈哈,下面的環節可真是好看了,如果最後一位player的積分比他們的少或者依舊是八分的話,那麼可就要到最後一輪的幸運的kisser了。」
這一刻,酒吧裡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陳風的題板上,十種酒品,是個龍飛鳳舞的名字,一樣不落的寫在了上面。
「哈哈,5號player寫字時似乎有些著忙,不過十種都寫滿了。讓我們一起看看,波爾多紅酒,沃德卡、龍舌蘭酒、甜酒……九分!除了和美女player犯了同樣的錯誤,他竟然把一所有選手都放棄了的波爾多紅酒品出來了,真是不可思議。」
接下來的事情簡單了,幾輪砸錢遊戲所得到的獎金已經被整理好,一個巨大的皮箱,加上遊戲開始時眾人的參賽費,滿滿的裝了一大皮箱。
「kiss!kiss!……」陳風被邀請站在了嗨場的檯子上,看台上的觀眾在那dj領舞的節奏下自發的喊起了口號,一時間漏*點四起。
「這小子似乎是新面孔,以前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啊。」看著站在嗨場的檯子上的陳風,看台上有人說道。
「我覺得也是,以前從來沒過打場子,不過這小子也挺厲害了。」另一個男子插嘴道。
「哼哼,這小子幾輪下來也得了兩百多萬了吧,也能聲下二百萬了,特別是他的一局,簡直是神了。呵呵,那個女孩好像是常客呢,上次小放兒上去搭茬,好像就吃了個閉門羹。」說話的這人細小的眼睛露出一絲精光,他參加過幾次打場子比賽。
「這會有意思了,看看那小子一會能耍出什麼樣的手段吧。」
「俊男靚女們,場主誕生,最激動的時刻即將開始了。」主持人站在陳風的旁邊,手裡拿著一張卡片一樣的東西:「這是kiss酒吧消費五折紅唇卡,嘿嘿,大家勿怪,老套路還是要走的。那麼就讓我們進入最刺激的環節———國王的懲罰,場主對進入最後一輪的四位選手施行懲罰,一個一分鐘之內的指令。」
主持人沒有多做解釋,這最後的環節在kiss已經成為了一項潛規則,場主提出的懲罰都很合理,沒人會提出太過分的要求。
陳風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低聲的向主持人詢問了兩句,已經知道了大概的懲罰內容。
來kiss的都是有素質的人,有人讓女士唱過歌,也有人低調的讓看不慣的人做搞笑的動作。
這些個閒人,就是想看這最後一關的熱鬧,哪個被懲罰的player也都不是簡單的人,只要不太過分,沒有人會拒絕場主的要求。
陳風對這個意外驚喜,可是有些迫不及待了,鄙視我?哪有那麼容易,陳風壞壞的看著不遠處的黃芷凝說道道:「我對這位漂亮的女士很感興趣,懲罰什麼的倒是不必了,那就讓這位女士親我親一分鐘吧……」
「噗嗤……」幾乎喝酒的人口中的酒都被陳風著巨牛b的話雷的噴了出來,乖乖,親一分鐘,虧這傢伙想的出來,這傢伙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色︶狼。
主持人聽了陳風的懲罰要求有些苦笑不得:「呃……既然場主已經提出了要求,那個黃芷凝選手,你看……」
「願賭服輸!我沒有意見。」黃芷凝看了一眼後面的鄭茜,狠狠的瞪了一眼陳風,心底裡卻是把他鄙視了個遍:該死的色︶狼,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好,既然你要我親你,我就親你親到爽。
「啊……夢龍,小風還真……」躺在趙夢龍懷裡的小蕊一臉桃紅,小嘴一張一合道。
「哼哼,你沒見過更牛b的呢,這小子以前連我們學校的冰雪女神都調戲過,那才叫魄力……」趙夢龍淫笑著搖了搖頭,大手在小蕊並不很多的衣服裡游刃有餘。
「鄭茜,這人你和黃芷凝認識?」和鄭茜說話的是那個和陳風一同比賽的徐浩然,看著台上的陳風問道。
「他算哪根蔥,我幹嗎要認識他。芷凝真不該答應他,一個開家裡車出來裝b的小子,有什麼了不起的。」鄭茜對著陳風怒目而視,依舊是看不慣的模樣。
「哼……以前還真沒見過這傢伙,看來有兩把刷子,竟然得了場主,估計黃芷凝是看上這位帥哥了呢。」徐浩然拿著黃芷凝打趣道,認識歸認識,這兩個辣女也曾經讓他吃過癟。
「帥哥?切~~蟋蟀還差不多!估計那傢伙都沒有你高,哪裡稱得上什麼帥哥,黃芷凝會看上這樣的男生,估計全世界的男人都滅絕了。」鄭茜一邊看著陳風的樣貌,一邊否定道。陳風一米七四,徐浩然似乎有一米八了。
「kiss!kiss!」場面可謂十分熱烈,有幾個認識黃芷凝的男女已經拿出了隨身dv或者打開了手機錄像,對著台上錄起了像。這樣的視頻可是百年難得的啊,要是那它要寫那妮子,嘿嘿,還不乖乖請客啊。
也不知道黃芷凝的名字,陳風只知道這女的鄙視過他,那麼就要付出相應的懲罰。陳風一臉壞笑的半蹲下身子,把臉和嘴都留給了對方。
「哼……這傢伙竟然會以為我會親他的臭嘴,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黃芷凝向來是高傲的女生,20歲,已經是sy大學大二的學生,只在大一時和一個追求她的,金錢攻勢很猛的富二代談過幾天對象,那男的錢花了不少,卻連她的屁股都沒摸過就分手了。
以前的事情不必說,現在這些瘋狂的女孩似乎沒有幾個人直到她們是怎麼想的,就像不知道她們是不是處*女一樣。
「啵!」黃芷凝塗著唇彩的小嘴對著陳風的臉蛋狠狠的吻了下去,哦不,看那力道,已經不能說吻了,那簡直就是聒……看起來很漂亮的黃芷凝此時卻成了一個標準的悍婦,對著陳風的臉便聒了起來。
哼,你不是要我親你嗎,如你所願。她要在這敢打她注意的人臉上留下一個大大的淤血唇印,看你還囂張的起來。
「我靠,你想幹啥啊。」強大的吸力作用在陳風的臉上,陳風一個激靈,馬上反映了過來,轉頭看了看一旁似笑非笑看著兩人的主持人,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嘩~~」台上已經炸開了鍋,黃芷凝的意圖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不就是玩玩親親嗎,多正常啊,這女的也太有想法了吧。
「哈,鄭茜,沒想到黃芷凝還真有辦法,這一口下去,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恐怕淤出的血印,掉不下來吧。」徐浩然看的翹起了嘴角,他已經開始佩服這對從來沒把幾人看在眼裡的辣女組合了。
「這還算便宜了他,黃芷凝能親他,也算是他的福氣了。」鄭茜漫不經心的回答道,繼續看著場裡的精彩畫面。賓利是吧,得了場主是吧,回頭,不妨逗逗那傢伙。
「呼!」陳風吐了一口氣,就這一下,他臉上肯定是出事了,這才不到十幾秒,一分鐘下去,他的臉還他媽不被這妞給『親』杯具了啊。
陳風下意識的搬住了黃芷凝的頭,就要把她拉下來。
可黃芷凝那裡肯讓步,竟然同樣用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所幸閉起了眼睛更加賣力的親了起來。
「麻痺的你比我還飢渴啊……」陳風見不行,索性頭一偏,嘴巴不偏不倚的印上了對方的嘴唇,而黃芷凝似乎察覺到了異樣,長長的睫毛掀開,大眼睛瞪得滾圓,一股強烈的噁心感覺用上了心頭……親到嘴巴了……
陳風毫不客氣的親著懷裡女生的嘴巴,從外面看上去,兩人就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乾柴熱火般的交融在了一起。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