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姚靜離開教室的之後的場景,兩人面面相覷的看緊皺眉頭的鄭奇。
「鄭琦,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是說陳風一點事沒有?」李月哲半信半疑的問道。
「是啊,我剛才看他的時候,他好端端的躺在樓下的草坪上,還對著我指了指他的嘴巴,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咦,啊園,怎麼看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啊。」鄭琦發現了陳園的異樣。
「放心吧,陳風應該沒事。」這時,班裡已經陸續有人走了進來,可能是見到姚靜莫名其妙的跑出去了吧。
「那他指他的嘴是什麼意思啊?啊園,看你表情,你肯定知道怎麼回事。」鄭琦依舊很納悶。
…………
看著姚靜一絲不苟的在給地上倒著的陳風做著人工呼吸,三人那叫一個眼饞,那嘴唇,那玉手……他們這幾個紈褲的傢伙,可是做夢都想一親芳澤的。
卻沒想到被他們不知道yy了多少次的妖精大美女,沒有進說樓台先得月,反而被一次見面的陳風,捷足先登了。
已經分析出了陳風指嘴的意思,而辦法是陳園在路上想出來的,鄭琦也說了陳風可能打的姚靜的注意,臭味相投的幾人一拍即合。於是利用姚靜的驚慌失措,有了「坐」人工呼吸這麼個白癡的招數,姚靜一著急,就中了幾人的計。
陳風也是突發奇想,自行謝罪的跳樓招數算是老套路,從四樓跳下來也是小意思,百試不爽!
溫暖粉嫩的紅唇,那特有的吐氣如蘭,清清的香氣瀰漫在四周,雖然被捏著鼻子有些難受,陳風更多的是享受。不經意的伸伸舌頭,正好觸到姚靜壓下來的嘴唇……
而一心想要救活陳風的姚靜,那裡還顧得上這些小細節,賣力的做著她的人工呼吸,只求快點把這個不知道犯了什麼神經的傢伙求活過來。
「我靠!太爽了,真受不了了。」陳風的某處已經有了男人特有的反應,如此的一個美女為他做人工呼吸,那何止是一個香艷能形容得了的。
看著忘我救人的美女妖精,陳風索性睜著眼睛,瞥了陳園幾人一眼,瞇著眼睛開始打量著那個在他頭上上下起伏的美麗頭顱。
「啊!」一聲尖叫,劃破這裡的寂靜,姚靜嚇得一下子稍坐在了地上。
沒錯,起先沒有注意的她,不經意的發現了懷裡睜開眼睛看著她的陳風。
「你……你……你怎麼……」姚靜一時間語無倫次,顯然被睜開眼睛的陳風嚇得不輕。
機靈的陳園急忙跑過來扶起陳風,一臉崇拜的看著姚靜。「哇,不愧是老師,這人工呼吸做的就是到位,一下子就把人救活了。」
「老師,你沒事吧。」李月哲急忙『關心』的上前扶起姚靜,不忘拍了拍姚靜腿上的草削,「陳風醒了,沒想到老師的人工呼吸還真厲害。」
「陳風,你沒事吧……」鄭琦那叫一個嫉妒,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陳風明顯的一副享受的樣子。
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意猶未盡的陳風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老實的閉上眼睛享受了,而看著同樣投過來關心目光的姚靜,陳風馬上又有了鬼點子。
「這位同學,我們趕緊去醫院吧。」姚靜拍拍身上的草削,在李月哲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也不僅開始懷疑起來,這可是四樓啊,怎麼好像一點血都沒有?
「啊~~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裡?」陳風一臉白癡的表情,很顯然,他沒有多少演員的天賦。
「我靠!這牲口還要裝!」鄭琦暗地吶喊,可是把這個陳風大大的鄙視了一番。
「陳風真牛b,這麼老掉牙的東西都想得出來,不過好像一點也不假。」聽了陳風雷死人不償命的話,陳園也是一陣惡寒。
「姚靜老師!他肯定掉下來的時候把腦袋給撞壞了,竟然連我們都不認識了,傳說中的失憶!」鄭琦反應最快,強忍住爆笑,一臉的焦急。
看到這麼有演戲天分的鄭琦,裝瘋賣傻的陳風也是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反應能力。
「啊,媽媽,媽媽,我餓……我要吃奶……」有人配合,陳風膽子更大了,裝作不經意間發現的姚靜,頭腦一熱,不由分說的叫嚷著撲了過去。
「噗嗤~~」聽了陳風如此震撼的話,較是鄭琦也不行了,再也忍不住的捂著肚子笑了出來。
而直接被雷到的李月哲,更是直接倒在地上笑抽了過去,這貨也太tm無恥了吧,竟然要吃奶。
陳園同樣被陳風雷到了,打死他都沒想到陳風這麼個高高在上的異能者,竟能想出如此齷齪無恥下流的泡妞招數。竟然要吃奶……
「啊……」見到撲過來的陳風,姚靜下意識的摀住了胸前,當她看到前面已經笑得躺在了地上的幾人時,一下子發現事情好像很不對勁。
「你站住!」姚靜嬌喝,擺出了隨時反抗的架勢。
md這幫廢物,竟然露餡了,陳風鬱悶的停了下來,剛才可是馬上就要得逞的啊……
「你……你們……是串通好了的?」姚靜對著幾人怒目而視,一雙美目似要冒火,頭腦急轉,很快的發現了事情的一些貓膩。
「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們……」這傢伙跳樓之前好像說過這麼一句話,哪個人跳樓之前還會有時間說這些東西的。
「媽媽,我要吃奶……」雖然似乎這個姚靜一經發現了,陳風只能硬著頭皮接著裝,只的裝出一副白癡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可是不敢再往姚靜身上撲了。
「鄭奇,陳園,李月哲,你們為什麼笑?」冷靜下來的姚靜嚴肅的看著幾人,盯著幾人的反映,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一些貓膩來。
「啊!姚靜老師!我們是看到陳風沒有事,太高興了,所以才這麼激動的。」陳園沒有像鄭奇他們那麼笑,馬上解釋道,雖然鄭奇、李月哲那『高興』有些太誇張了,也算是個牽強的理由。
陳風歎了口氣,這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連個戲都配合不好,這麼好的白佔便宜的機會都漏餡了,真是可惜了。
姚靜哪還看不出陳園的那點小心思,當了幾年老師,學生撒謊她還看不出來的話就真是白混了。
「那個,姚靜老師,我們就先帶陳風去醫院了做檢查了,」鄭奇過去輔助陳風,情況不妙,還是趕緊閃人,「您就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
看到姚靜有些欲言又止的,陳園幾人也不等她同意,急忙拉著陳風趕緊閃人。離開的陳風嘴角忍俊不禁的流露出一抹得逞的壞笑,不巧的正中姚靜眼底。
「啊,不對,他們是串通好了的,我的初吻啊……」已經想明白的姚靜摸著自己的嘴唇,剛要發作,可哪裡還找得到幾人的影子。
「哼!陳園,鄭奇,李月哲,還有那個叫陳風的是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竟然合起伙來騙我,我絕對不會饒了你門。」二十多歲的留學生,教了兩年的書,竟然被幾個小屁孩騙的團團轉,自己竟然還給那個傢伙做人工呼吸,那可是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啊!
那個臭色︶狼,不可原諒!想起那個可惡的傢伙臨走前臉上的那抹笑容,花容失色的姚靜險些失去了理智,怨恨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憤憤的消失在了草坪之上。
…………
「我靠!我說陳風,你這人也太無恥了吧,親親人家的嘴,佔佔便宜也就算了,哈哈……竟然還要吃奶,虧你想得出來,最後弄得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鄭奇勾肩搭背的倚著陳風,想起當時的場景,依舊忍不住笑了出來。
李月哲也一臉委屈的說道:「陳風,你可不能怪哥幾個弄穿幫了,當時……那實在是忍不住了。而且能親到妖精的芳澤,也足夠牛b的了。」
「唉~~只當哥們沒這個福分吧,馬上就要撲上去了,哪管你們再忍一會也好啊。」陳風惋惜道。
一旁的陳園笑而不語,卻是為陳風泛起難來,不知道一會他怎麼解釋從四樓跳下來一點事沒有的事情,他倒是無所謂,難道陳風也要把他是異能者的事情告訴鄭奇和李月哲?
不過只要他不說就行了,陳風自己怎麼辦,就不是他們擔心的了。
幾人也沒有離開學校,而是溜到了學校的一個涼亭,這裡環境極好,還真算得上是一處談情說愛的好地方。這不,亭子下面一對情侶在哪裡說著情話,卻是被有說有笑的幾人打攪了。
那男的看了過來,似乎是認識陳園幾人,跟女孩耳語了幾句,就在這女朋友自覺的消失了。
四人理所當然的霸佔了涼亭,幾人依舊圍繞著陳風的話題。
「陳風,說說吧,你怎麼從四樓跳下去沒有事的,好像你一點不怕的樣子。」鄭奇一個問了出來。
陳風撇了撇嘴,轉了轉眼球,馬上有了借口:「說來也沒什麼,我從小在大陸跟師傅學的功夫,有時候運用起來自是得心應手。就好比外國的跑酷,通過旁邊的那兩顆樹的緩衝,很容易就下來了。」
「我靠!那你師傅一定更厲害吧,從四樓跳下來都沒事,真相親眼見識一下那樣的功夫呢。」鄭奇馬上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你的那枚戒指不會就是你師傅給你的吧?」
「那倒不是,戒指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陳風索性說道。
「戒指?什麼戒指啊?」陳園和李月哲並不知道戒指的事情,馬上好奇問道。
「陳風有一枚很邪門的戒指,戴上的話簡直讓人舒服的不行。」鄭奇拿起陳風的左手,指了指那枚翡翠玉環,「諾,就是這個戒指,啊園應該知道。不過你們千萬別小看了他,這東西絕對是神器級別的寶貝!」
「什麼,寶貝,很值錢嗎?」李月哲的一反應。
而陳園卻是仔細的打量起了陳風手上帶著的那枚古樸的花紋戒指,想來陳風這樣的異能者佩戴的東西,一定不是尋常之物吧。
「陳風,快說說,這戒指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地方。」好奇害死貓,聽了鄭奇的話,李月哲頓時來了興趣。
「聽送我的那個朋友說,這應該是一枚刻著陣法的戒指。」陳風徐徐到來,也不準備撒謊,畢竟這戒指還沒有那麼逆天,似乎說出來一般人還能接受:「看到這上面的花紋了吧,應該是陣法一類的東西,很古老的東西了,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戒指的特殊功能倒是顯而易見——提神醒腦,清心冥意,特別適合修習武功的人。」
「能給我感受一下嗎?」李月哲越聽越激動,這種東西似乎只在武俠電影中看到過,難道真有?
「接著!」陳風大方的摘下來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