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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同歸於盡
「怎麼,難道不高興見到我來麼?」(導演說:「杭松看到於傑手中大包小包拎著一大把東西,從旺仔果凍到腦白金,富硒康都有,心中也是疑雲重重,心想:「難道這小子那天受的刺激太深,失憶了?」)
「奧,那請進請進。」杭松連忙把於傑請進了門,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是一陣擔憂,不會於傑來個先揚後抑,殺人滅口吧?(導演說:「你怎麼用詞也和少封一樣,亂用一通?」)
「韓靜,少封,於傑來了。」杭松向廚房喊道,我一時也沒反應過來誰是於傑,但是韓靜的反應可大了,「唰」的一下把鍋勺都扔了,然後驚恐地看著我,像是仇人來了一般,說道:「封,你要幫我頂著啊。」
「頂什麼呀?」我好奇地問道。
「於傑啊!你忘了麼,就是因為甩掉他我才和你上床的呀。」韓靜急的滿頭是汗,這妮子不會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好,我頂,頂他個肺!」看著韓靜如此般著急,估計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畢竟韓靜現在也是我的女人,作為男人的我現在不出手,難道還選擇拱手讓人,男人之間的戰爭即將一觸即發,我滿臉殺氣的向門口走去,看到拎著大包小包禮物的於傑,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只是冰冷。
「杭松,這、這、這……」於傑看到我過去連忙躲到了杭松的身後,讓我一陣鬱悶,戰爭還沒開始,就已經退縮了,怪不得韓靜會瞧不起這樣的男人,一點種都沒有。
「少封,你冷靜點,千萬不要衝動。」杭松看著我這麼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也是有點面露懼色,難道用眼神可以殺死人這句話不是浪得虛名?
「我很冷靜,十分的冷靜,萬分的冷靜,杭松,你也不要勸我,我和於傑之間的戰爭遲早有一天會到來,既然他今天自動送上門來,說明他也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而我卻是倉促應戰,杭松,你到我身邊來,你是戰友。」
「少封,那請你先把菜刀放下好不好?」杭松指了指我的手,戰戰兢兢地說道。
「啥?」我這才意識到切冬瓜絲的菜刀還在自己的手裡,也是一陣尷尬,說道:「奧,這切蘿蔔絲的。」(導演說:「不是冬瓜絲麼?」)
「這還切不死的?」於傑驚恐的盯著我手裡的菜刀,原來是把蘿蔔絲聽成不死了。」寒,這世界的誤會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啊!」我心裡如是想著。
「不是啦,於傑,你別緊張,這是用來切蘿、卜、絲的。」我在說蘿蔔絲的時候還故意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口齒不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杭松和於傑這才鬆了口氣,於傑說道:「少封,既然韓靜選擇了你,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是給你們的禮物,希望你們可以幸福,我走了。」
「誒,那個鬱結!(導演說:「是於傑,雖然活的是有點鬱結。」)吃頓飯再走吧。」看到於傑就這麼要走了,我反而一陣鬱悶,男人的戰爭還沒有爆發,咋就放棄了,但是畢竟於傑如此慷慨地把韓靜讓給了我,我於是也友好性地請求於傑留下來吃頓飯。
「好。」沒想到於傑答應地到挺快,轉身一笑一點頭,就轉回來了,看得我又是一陣鬱悶,你好歹也再推脫一句嘛,我可只燒了四個人的飯量。
無奈,禍從口出就是這個道理,於傑笑容滿面地坐到了沙發上,和杭松他們一起看起了《喜羊羊與灰太狼》,然後發神經一樣在那邊傻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你幹什麼呀?!怎麼還請他吃飯?」韓靜見到我重新操著菜刀進了廚房,馬上埋怨道。
「我咋知道他這麼厚臉皮呢!要是換成我,來都不會來了,雖然說有這麼多禮品,但你看看,什麼腦白金,給你吃啊,富硒康,給我吃啊,旺仔果凍,給我們孩子吃嗎?」我拿著菜刀也無心再切冬瓜絲了,一刀一刀狠狠地剁了下去,只聽見杭松對於傑說道:「少封看你來多熱情啊,剁排骨呢!」
「杭松,問問於傑晚上想喝點什麼?」自從忙乎之後,其實現在才下午三點半,今天這一天發生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白酒吧。」於傑喊道,可是這聽在我耳中卻真的鬱悶了,喝白酒?想灌醉自己還是想灌醉我們。
「好,杭松,你去樓下買瓶度數低點的白酒吧。」我無奈地喊道。
「不用了,我去吧,已經給你們添太多麻煩了。」只見於傑說完之後就跑下樓,不見了蹤影,這小子不會待會在酒裡下藥吧,貌似好像是有這麼一句話:「破碎的感情可以讓精神破碎!」
終於一頓豐盛的晚餐在我和韓靜滿頭油煙的努力下誕生了,但是,可是,只是,為什麼於傑買了這麼多白酒?
「於傑,這酒貌似買多了點吧?」我看著五瓶茅台,心中寒,表情寒,語氣更寒。
「不多啊,每人一瓶,不是挺好的嘛。別告訴我你一瓶都喝不了,是男人就不要推辭。」說完,於傑彭彭彭地連續打開三瓶茅台,像到雪碧一樣給我們每人倒上了滿滿一杯。(導演說:「其實這酒杯只有50毫升,是於傑專門為喝白酒買上來的。」)
「少封,韓靜,祝願你們白頭偕老,永遠幸福。」說完,就一杯下肚了,看的我和韓靜目瞪口呆。」奧,幸福幸福。」我連忙應承道,小小地抿了一口。
「誒,少封,這樣不對,乾杯就要一乾而盡,繼續。」
這於傑簡直一點退路都不給我留,為了在韓靜面前表現出男人的魄力,我硬著頭皮,瞇著眼睛,秉著呼吸,把50毫升的白酒一口氣喝了下去,瞬間肚子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少封,你剛才不是在切蘿蔔絲麼?來,哪碗?我嘗嘗。」於傑的筷子在菜碗上轉來轉去,就是沒有見到蘿蔔絲的蹤影。
「奧,剛才口誤,來,是這個,冬瓜絲。」我向於傑介紹到,但是那更像是冬瓜糊。
我們五個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地邊說邊吃,於傑更是一杯一杯往自己的酒杯裡倒酒,看的我們都歎服他的酒量。
於傑又勉勉強強地倒上他酒瓶裡的最後一點酒,拿起酒杯搖搖晃晃,迷迷糊糊,口齒不清地說道:「兄弟們,來,讓我們同歸於盡!」
「噗。」我把剛剛吃下去的菜瞬間吐了出來,但是於傑卻直直地趴倒在了桌上。
「於傑?於傑?」我推了幾下於傑,但是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看來這小子是真的醉倒了,於是無奈,和杭松一起把他抬到了我的房間,我也只能和杭松一起纏綿了。
……時間來到半夜……
「杭松,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我被一股刺鼻的味道驚醒。
「好像是什麼燒焦了?」
「不會吧!」我一個魚躍龍門(……),開門一看,我的房間裡冒出一股濃煙!
「於傑還在裡面!!!」我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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