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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偶遇
「去不去?」韓靜突然從櫥櫃上拿了一把剪刀,「跨擦跨擦」地比劃了幾下。
「閹了我也不去,雜家就是不去。」
「杭松來,大刑伺候,爽死這小子。」韓靜放下凶器,活動了一下手指,賜給杭松一個眼神,兩人立馬就心領神會。
我一看這架勢,有點後悔自己先前說的話。幹嘛不去?臉丟了可以撿回來,要是被閹了就接不回去了。雜家可不是那麼好稱呼的,男人在家不當朕,那只能做溥儀了。
「我去我去。」我說得垂頭喪氣。
「晚了,我為你感到惋惜,認命吧。」韓靜架勢洶洶,步步逼近。
「韓靜,親愛的韓靜,好歹我們也一夜夫妻了,不看舊情,也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你可千萬不要動氣,動了胎氣就損失大了。」
「你去死,還孩子呢,就算有了連顯微鏡都看不出來。」韓靜本是玩笑性地說說,聽在杭松耳裡卻起了化學反應,驚愕地說:「你們昨天晚上那個這個,這個那個,小子,爽吧?」
「啊?沒,你當我是什麼人,我像那種人嗎?」我憤憤地對杭松說。
「像,從頭到腳都像。」
「像你個頭,我才不是哪種人!」我算是差點要氣絕了。
「我說的那種人是品行優良,見義勇為,正義凌然……的那種人,你既然不是那種人,那你是哪種人?」(導演說:「杭松算是把能用的褒義詞都用上了,看少封還怎麼反駁。)
「算了,別把我當人了。」說完,我隨手操起桌子上的鑰匙,大踏步地走出門外,看在韓靜他們眼裡好像我是相當生氣,然後在剛剛消失在他們視眼中的時候,我又猛地把頭一回,吼了句:「就把我當神。」韓靜和杭松頓時雷倒,倒在地上還不忘舉起中指,艱難的喊了一句:「咦!」(導演說:「知道我可憐了吧,做了少封的眼線20多年,中指伸了不下一萬次。」說完,緩緩地伸出中指,亦然一句:「咦!」)
……
我無奈地再次來到新口,早上的新口除了這家天津湯包店,還是一如既往的荒涼。
「韓靜,我看還是走吧。我不想呆在這了,看到老闆,我就怕,看到那釘子,我更怕。」
「怕什麼?你神經比較大,看到老闆,看到釘子,不怕不怕啦。」韓靜突然冒出一句改得毀容的歌詞,讓世界某個角落的美美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闆,我買包子。」我膽戰心驚地說,生怕老闆認出我來。還好老闆只是瞄了我一眼,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表情,可是剛當我要舒口氣的時候,就噎著了。
「還是三個對吧,你女朋友呢?還是通通的光光?一個?」老闆頭都沒抬,裝起四個包子遞了過來,還附加一句:「天津狗不理,愛理不理,堪比工商銀行的icbc(愛存不存)。」
我拿起包子就往裡面鑽,(導演說:「鑽包子裡?」我說:「你試試看,包子鑽你嘴裡才差不多。」)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最含蓄的位置,廁所的旁邊,坐下。
這時候杭松拎著一大袋包子,「啪」地扔在桌子上,陰著臉說:「這位置找的不錯。」
然後轉身進了廁所,久久沒有動靜。
(導演說:「在廁所裡,杭松出現了一段艷遇。事情是這樣子滴:
杭松走進廁所,匆匆解決了分泌問題,期間一不小心還出了點小小的失誤。然後走到洗手池看到一個女的拿著洗手液在那邊反覆洗手,犯賤一句:「你也尿手上了?」那女的倒也爽快,不但沒有生氣,更勝一句:「漏手上了。」杭松之後就在廁所雷到了,久久沒有動靜。」)
「你小子在裡面艷遇了?這麼久才出來。」一看到杭松終於從廁所裡凱旋而歸,我立馬問道。
「沒有,只是尿手上了,多洗了會手。」
「不要靠近我,我不認識你,你哪位,走錯了吧?第七人民醫院的吧?」(少封所在地區七院是精神醫院。)
「滾,不就尿手上嘛,裡面還有個漏手上的勒。」就在這個時候,那女的剛好出來,聽到杭松這麼一說,操起桌上的饅頭就塞到了杭松嘴裡。(導演說:「我懷疑杭松買這麼多湯包是不是故意的。」)
「你幹什麼呀?想噎死我啊!」杭松大聲咆哮起來,一側身,韓靜看清楚了那個女的,驚呼一聲:「怎麼是你?」
杭松一懵,背後被人打了一下,回頭一看一個男人,也是驚呼:「你怎麼來了?」(導演說:「乍一看事情變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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