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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夜話無眠(二)
只見韓靜斜躺在床上,手放在她應該毫無贅肉的小腹上,眼睛迷離(導演說:「有嗎?」)地看著我,然後櫻桃小嘴微微一動,出來一句話。
「你不洗澡啦?」
「撲通」我雷倒。
此時我一隻手正放在襯衣的紐扣上,還有一隻手懸在半空,在那邊糾結到底該不該脫?聽韓靜這麼一說,臉「唰」一熱,(不知道有沒有紅),腦電波瞬間短路。如果說不洗呢,當著韓靜的面脫衣服肯定會讓她以為怎麼怎麼滴,如果說洗呢,也不該對著韓靜的面脫衣服,無奈中,我只好問韓靜:「你說我要不要洗?」
「不洗還不臭死啊?你想死我還不想被你熏死呢。我來第一天就夭折,還不虧死。」
「那你幫我去門外守著?」
「不去,我穿成這樣還怎麼出去?你就這麼洗麼好了嘍,我不會光明正大地看的。」
「……」碰到了這樣的丫頭我算是徹底的沒轍了,但無論如何也絕對不能夠在她面前春光外現,貞操怎麼怎麼滴不說,被一個女人吃日本豆腐,男人的臉面何存?
我只好拿著換洗的衣服去了樓下阿姨們洗菜的地方沖澡(寒酸啊)。雖然我的臉皮是厚的相當有水準,可是馬路旁邊穿著條內褲洗澡,再厚的臉皮也抵擋不住路人火辣辣的眼神。然而比起房間內那個色迷迷的眼神,我還是堅持站在馬路旁洗完了一個終生難忘的冷水澡。這也讓我突然想到了嘻哈包袱鋪的一句話:為什麼海爾兄弟只穿內褲,因為他們沒有q幣。那我為什麼不但只穿著內褲寒酸地在寒冷中洗澡,因為我沒有老人頭。
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幹完了每一天最平常的大事,然後像做賊一樣溜回了自己的房間。(導演說:「是像偷情一樣。」)
「你洗好了?」韓靜像見鬼一樣看著我。
「厄,報告長官,是的。」我渾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視野所能涉及的範圍之後發現沒有什麼狐狸尾巴,理直氣壯地說。
「奧,天哪,原來男人洗澡這麼快的。還是你急了?」韓靜俏皮、認真地說。(導演說:「這什麼表情?」)
「我急個屁啊!」說完,自管自地洗起了衣服。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想要獨立於老婆管轄的男人,會洗衣服不是萬能的,但是不會洗衣服那是萬萬不能的。
我把我的衣服拿到了那個萬能的水龍頭旁邊,剛想扔下去,愕然發現上面竟然放著韓靜的內衣。這丫頭除了給我出難題,還能給我什麼啊?(導演說:「還能給你你最想要的唄。「)
「你的內衣是火化還是海葬?」我指了指韓靜,又指了指她的內衣,然後她又指了指我說:「你洗掉唄,家庭模範苦力。」
「你得寸進丈!男女授受不親我告訴你。」
「沒關係啦,內衣不會說話,即使你使用再暴力的手段,它都不會「哼」上一聲。它會默默忍受你沒有人性的猥褻。」
「……」沒辦法,我又認命了,這也讓我突然感悟到,男人的存在對於女人來說是個實實在在的工具。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韓靜的內衣,小心翼翼地放上洗衣粉,溫柔體貼的上下搓動,含情脈脈地看著它越洗越乾淨。(導演說:「本來就乾淨,某人有非分之想就直說。」)只是一不小心,一根帶子被我扯斷了。
「啊,痛!」韓靜突然叫了出來。
「啊?我下次會輕點洗的。只是帶子斷了,你幹嘛喊痛啊?」
「什麼呀?你什麼齷齪思想啊?我指甲斷了。」韓靜盯著我,一副鄙夷的樣子。
「……」
我頂著發燙的臉頰(為什麼我現在說不過那個丫頭了?),將一件件衣服逼上上吊的絕境,然後又頂著上下湧動的氣流,微微隆起的帳篷,走回了房間。看著丫頭已經逼上眼睛睡著了。(導演說:「是你曬衣服的時間太久,還是這小丫頭靜觀其變,想看你接下去的動作啊?」少封說:「我怎麼知道。」
「丫頭?」沒反應。「豬。」還是沒反應。「巴嘎你個小傻瓜。」照樣沒反應。看來是真的睡著了,這下又要換我舉棋不定了,該不該厚顏無恥地躺下呢?(為什麼解難題的人總是我?為什麼天沒有降大任於我,還是要照樣苦我心智,勞我筋骨?)
我深信,我所受的折磨,與內心的掙扎會感動得六月飛雪,牡丹花謝的。
「你還不睡啊?你幹嘛一直站著?趁我睡覺偷窺我?」突然從韓靜口裡冒出一句話。
「厄……我害羞,不好意思躺下來。」
「害羞你個頭,你說害羞,磐石都開口控告你,得了,躺下來吧,我都不害羞,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
我躺在韓靜的身邊,卻感覺如此的遙遠,因為我的手一點一點往外移去(導演說:「實際上壓根就沒有動,這只是少封的臆想。」),卻就是碰不到海岸。就在我無限遐想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彭」的一聲。
「什麼聲音呀?」韓靜抬起頭來問我。
「我也不知道。」說完我站起身來,去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想車禍也不太可能,除非去是摩托車撞到居民宅裡來了。(因為這裡很少會有超過10t的車經過。)
「啊!!!」我見到眼前的場景,忍不住失聲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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