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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白靚雪******************
且不說外面柴婉瑩和李可夫在說什麼,就說蛋兒走進廚房,頓時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臉色鐵青且猙獰的厲害。懶
身體也有些在發抖,而且-赤-裸-的身體表面,都已經出現了一層仿若脫水的慘白了。
蛋兒知道這是因為他的傷口失血過多引起的。
但是他的表情和眼神,卻讓他覺得有些詭異,彷彿在極度憎恨和仇視著什麼人一樣。
若非是他自己緊咬著牙關,恐怕早就忍不住會發出聲音來了。
而且他明明被小白蛇牙內分泌出來的強烈麻痺毒液,麻痺住了整個身體,他應該一點力氣也沒有才對。
但是現在他卻緊緊地把雙手,摳在廚房地板內的縫隙裡,摳的那麼緊,彷彿再用點力就能站起來一樣了。
讓蛋兒不由感覺有些奇怪。
緩緩地蹲了下來,極輕聲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那男人的眼睛頓時往上抬起,看著他,蛋兒只覺得他的眼睛裡還有對他的很多恨,和另外的竭力埋藏的恐懼。
恐懼?
他在怕誰?蟲
蛋兒看了看他的手指,又分神聽著客廳裡柴婉瑩和李可夫不算很大的說話聲音。
想著這個男人之前桀驁不馴的連他弄了他滿身的蛇時的恐懼表情,也不過眼前這般。
現在只有一條小白在他身上,他沒理由會害怕和緊張成這樣。
唯一的解釋是——
「你認識外面的那個男人?」
蛋兒又是一句低聲的問句,不過與其說是問句,還不如說是肯定的問句,「你認識這個叫李可夫的人,而且你還很怕他是不是?」
「他叫李可夫?」
男人的眼中爆出極度仇恨的火花,聲音也低地只有蛋兒聽得見,但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恨意,卻彷彿綿綿不盡。
蛋兒又是一愣,「你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你卻在恨他,這是什麼緣故?」
男人這下卻不吭聲了。
但是蛋兒卻多少明白了,這個男人肯定和那個李可夫有些什麼瓜葛,弄不好,他這副樣子,就是那個李可夫弄的。
只是他既然不知道李可夫的名字,那麼就肯定是他認識他的聲音。
這麼算來,這個李可夫果然不會是什麼好人了。
只是奇怪的是他的身上卻沒有什麼明顯的血腥味,只是給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而已!
蛋兒一邊腦海裡想著,一邊也不再管那個男人了,而是緩緩地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一聽冰可樂。
然後關上冰箱門之後,才重新蹲下身子,輕聲道,「既然害怕他,你就更要安靜一點,不要弄出什麼聲音來,等天亮了,我讓姐姐把他弄走之後,我會再來處置你的。」
「等等!」
見蛋兒要走,男人頓時就忍不住喊了一聲,聲音依舊很低,彷彿生怕被外面的魔鬼所聽到一樣。
「你想說什麼?」
「你是驅蛇人,幫我殺了他,我這一輩子都聽你驅使!」
那男人彷彿下了沉重的決心,對著眼前這個高度只到他大-腿-的混血孩子,投以了十二萬分分請求。
蛋兒卻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只是無聲的笑了一下,「你自己都活不久了,還談什麼一輩子聽我驅使?更何況我對驅使人沒什麼興趣!」
說完蛋兒就拿著那聽可樂,大大方方的打開廚房的門走出去,然後再關上。
回到客廳的燈光下的時候,他已經又是一臉可愛童稚的笑容了,雙手把可樂就遞了過去,「大叔,給你!」
李可夫的心情現在可以說是十分的鬱悶。
原本以為他和柴婉瑩是天作之合,上天牽線給的緣分,現在聽來竟然全是一場誤會。
救他的人是路過附近的一個抓黃鱔的老頭,因為附近的很多人都搬到鎮上去住了,只有她們一家還住在這裡。
所以那老頭就把他背到了柴家。
柴婉瑩的父親是個老好人,就二話不說的收留了他這麼一個落水青年,正好那年柴婉瑩大學畢業回來了家裡。
於是湊巧的在他醒來後給他端過碗粥,送過兩次藥,如此而已。
他就一廂情願的以為救了他的人就是柴家的人,是她。
如今這個以為的救命之恩,說破了之後,竟然不過是個誤會,這下子,連李可夫心中都有些悵然若失了。
雖然他喜歡柴婉瑩,和她清淡溫婉,與世無爭的寧靜性情,是有很大關係的,可是也不能否認,在他的心裡也一直是把她當救命恩人對待,所以有著很特殊的意義。
可現在,當對面的女人用微微蹙著的眉頭,和有些歉然的表情看著他,告訴他她沒救過他,所以也無需他報恩似的來喜歡她,追求他的時候。
李可夫就更鬱悶了。
若是不是真的喜歡她,他哪裡會費這麼多的心思?真要報答,給她一筆巨款不就行了?
只是任他再三解釋,柴婉瑩都只是微笑的搖頭,不做什麼辯解。
顯然心中已經完全把他的追求和對她的好感,定性-成了報恩的舉止了。
令李可夫更是有了一種想要撞牆的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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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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