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116章 戰後迷情 文 / 我也沒轍

    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幾位武將攜手進了范陽城,所過之處皆冷冷清清。百姓最怕的就是戰爭,所以,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

    武建軍對一直在他身後跟著的王誠和桓季道:「讓軍中的書記官,寫一些安民的告示和標語,帖到各各街道。記得,一律用白話,別寫那些四六文。這樣百姓們好理解。」

    桓季道:「父親,這些百姓識字的不多,季怕他們看不懂呀,那不白帖了。」

    武建軍道:「從范陽財物中,取出一些,用來僱傭那些讀過書的士子宣讀一下。記得,不要那些士族士子,最好是比較貧窮的那些,比如,那些私塾裡的先生。你們把他們的名字也登記造冊,將來這范陽政府的辦事人員,就從他們之中選出。」

    韓猛在一邊聽著新鮮,以前不論是誰,佔了地方之後,都要與那些士族大戶搞好關係,這位武建軍倒好,直接不用這些人,反倒用那些家境貧寒的讀書人。韓猛不由開口道:「那個……武軍長。」這個稱呼,對於韓猛來說,過於生疏,但并州軍都是這樣稱呼的,他也不好叫武建軍為武將軍。

    韓猛接著道:「為何不結好那些士族大戶?要知道,地方上,許多百姓世代以那些士族馬首是瞻,如若這些士族因此反叛,那些不明就裡的百姓,很可能會追隨他們的。」

    武建軍道:「這些士族大戶,良莠不齊,而且,他們當官,為的不是為百姓謀福祉,而是為他們家族服務。這個出發點,就與并州的政策不符。并州的觀點是,先有國,而後有家,所以稱之為國家。而這些士族們的觀點是,先家而後國,所以,他們才有家國天下這一說。光這一點,我并州就不能用他們。

    不過,你說的也對,與大戶士族搞好關係,是可以暫時的讓社會穩定,所以,在任選官員的時候,按我們并州的方法,是要考試的,按個人能力擇優錄取,這樣一來,那些大戶就說不上什麼了?他沒被選上,是因為他技不如人而已,並不是我們不想用他。」

    韓猛擔憂的道:「這……這范陽初定,將來必要將周邊地方收入囊中,還要防範冀州的袁譚,所以,猛勸武軍長,還是先用著原來的那些文官管理地方,讓軍隊騰出手來打天下才好。」

    呂布和趙雲聽了韓猛的話,也不住的點頭。他們在并州的那一套,確實不太適合這裡。

    武建軍微笑著看著韓猛,對他點頭道:「韓將軍不但是將才,而且還很有政治頭腦呀,呵呵……」

    韓猛自然不知政治頭腦做何解,他是怕了那些士族和文官,這麼些年來,他忍辱負重,與這些文官士族們虛心偽蛇,已經學會了圓滑和妥協。但他心中,對這些士族文官們卻嗤之以鼻。

    武建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腸的道:「在拿下這范陽之前,我與主公就已議定,這幽州是要由趙將軍來駐守的。如今韓將軍歸降,那韓將軍願不願意做為趙將軍的副手,留守這范陽?」

    韓猛沒想到武建軍會如此信任他,韓猛激動的道:「謝主公與武軍長信任,猛自然願意,因為這裡是猛的家鄉呀。」

    武建軍笑道:「這不就結了,管理地方,在并州是由文官做的,一般,軍隊不會插手,不過范陽剛剛歸並,自然要軍管一段時間,那麼政務方面,就勞韓將軍費心了。至於并州的法律法規,和執政理念,自有軍中的書記官為您呈上,到時韓將軍別嫌煩就好。建軍相信,有韓將軍這樣有威望的將軍坐陣范陽,那些個大魚小蝦們,是不敢跳出來鬧騰的,我說的對嗎?」

    韓猛心中一陣激動,他何時做過地方上的主官呀,他平時光看著那些個文官們威風八面的呼來喝去的,他們這些做武將的,如同下人一般聽人使喚。如今真是風水輪流轉,他韓猛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看來在并州當武將,這地位真的不一樣呢。

    韓猛激動的躬身一禮:「謝主公和武軍長信任,猛必躬親受命,絕不怠慢。」

    武建軍拍了拍韓猛的肩膀道:「有什麼事不明白的,可以向趙將軍請教,也可求助於他。在范陽軍管時期,你在前台,負責處理政務,趙將軍負責軍隊的整編,但在大的政務處理上,你必要徵得趙將軍同意才可施為,並不是我與主公對你不信任,你畢竟剛剛接觸我并州的管理辦法,這樣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差錯。」

    韓猛連忙施禮:「猛記下了。」

    武建軍道:「軍中,有一些中層軍官,也可以協助你處理這些政務,你完全可以把一些事交給他們去做,不要事必躬親,那樣不但你會被累誇,事情也處理不好。你只要抓住大的方針就可以了。多看,多學,多想,為將來你獨挑大樑做準備。趙將軍也是經歷過這樣一段時期的,他那時候跟的是高順大哥。」

    韓猛連連稱是,心中對武建軍此人的好感倍增,他能感覺得到,武建軍對他的信任。

    之後,自然是慶功宴,不管是西營方面的趙遠和其部下,還是趙雲領來的那些將士,還是先遣的井榮他們,甚至剛剛投靠過來的韓猛等降將,都會聚一堂,把酒言歡。趙雲,趙遠,井榮他們,紛紛向韓猛等人敬酒,氣氛之熱烈,如同一家人一般,哪還能看出當初敵對的樣子。

    韓猛等降將,也被這氣氛感染,他們沒想到并州軍對他們如此熱情,出於感激,他們不時的起身回敬。他們也著實佩服并州軍的頑強和勇猛,特別是對趙遠,韓猛是連敬三杯,不時的誇讚趙遠有大將之風。把個趙遠樂的嘴都歪了。

    一場酒宴下來,原本敵對的雙方,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有的喝高的,還互相摽著膀子,大呼小叫,哥哥兄弟的叫的親熱。

    這酒宴持續了整整兩個時辰,一直喝到了深夜這才散去。武建軍和呂布兩人互相攙扶著回到了寢室。兩人心中高興,都喝的不少。武建軍把呂布扔到榻上,然後打著擺子來到桌前倒了兩杯茶水,把一杯送到呂布的跟前:「喝……喝了……解解酒。靠……這幫孫子真他、媽、的能喝。」

    呂布嘿笑著接過水杯,但是他不急著喝,把水杯放在一邊,一把叨住武建軍的手腕,把他拉進了懷裡,上下齊手在武建軍身上胡亂的撫摸著:「老了想死你了,先讓本侯親個。」說著,就把嘴揍到了武建軍的嘴邊。

    武建軍也不躲閃,用臂彎攬住呂布那粗壯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了呂布的雙唇。兩人藉著酒勁,瘋狂的啃咬著對方,呼吸也隨之粗重急促起來。

    呂布一邊親吻,一邊撕扯武建軍的衣服,那用麻棉絲混紡做成的軍裝,雖然比一般士兵純麻的軍裝結實,但也架不住呂布這大力的撕扯,不多時,武建軍身上有衣服就成了布條。

    武建軍趁著親吻的間歇,苦笑著道:「每次你都撕掉我一身衣服,這不浪費嗎?」

    呂布嘿笑著,也不答話,一口把武建軍左胸前的那顆紅果含進口中,惹的武建軍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之後,呂布粗魯的把武建軍按倒在榻上,騎坐在武建軍有腹部,抓住他雙手的手腕,按在頭的兩側,讓武建軍動彈不得,然後,呂布才像狼一樣,低下頭來,慢慢的品嚐武建軍那肌肉飽滿的身體。

    他先從武建軍那粗壯的脖子開始,然後是那高聳的喉結,然後向下,啃咬那性感的鎖骨,這時呂布放開武建軍的雙手,抱住他的狼腰,把自己的臉深深的埋進武建軍的胸溝之中,舔舐啃咬著,用雙唇和舌頭甚至牙齒感覺著武建軍肌肉的紋理。

    武建軍的雙手,則抱住了呂布的後腦,將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感覺著呂布那霸道的雙唇和那溫熱的舌頭,經過自己皮膚時,帶給自己的陣陣戰慄。

    呂布吻的很慢,武建軍感覺都過了一個世紀,呂布的唇舌才到自己的肚臍附近,武建軍急不可耐的抓住了呂布的短髮,強行的把他的臉貼在自己最為重要,也是最為敏感的部位,那裡,已經完全充血漲大,憋的武建軍快要發瘋了。

    呂布卻不急,他只是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下邊那柔軟的袋囊,致使武建軍全身肌肉緊崩,四肢不住的痙攣,口中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

    這是武建軍第一次在這種時候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聽到呂布的耳中,真如仙樂一般。呂布知道把武建軍刺激的差不多了,他這才把嘴一張,讓那怒漲高挺的長槍刺進口中,深入喉嚨……

    武建軍只感覺自己的全身被一團溫暖包圍,剛才緊張的肌肉,瞬間放鬆,口出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他閉上眼睛,仰躺在榻上,嘴巴微張著,一聲聲低沉的輕吟,不時從口中溢出,偶爾還會蹦出單音節的髒話,比如『靠、爽』等。聽的呂布更是意亂情迷。

    武建軍的雙手撫摸著呂布的耳側與臉頰,感受著呂布那溫暖的口腔和靈舌帶給他的無上快感。

    呂布的雙手,也沒閒著,他不停的撫摸著武建軍那健壯的身軀,那結實的胸肌和六塊清晰的腹肌,那手感,即堅硬如鐵,又富有彈性,一直一來是呂布的最愛。

    武建軍在這極樂之中,沒有堅持多久,就在呂布的喉嚨深處噴射了,饒是呂布有思想準備,還是被武建軍那猛烈的噴射給嗆到了,惹的他不住的咳嗽。

    武建軍得到了發洩,四肢大開的倒在榻上,看著狼狽的呂布,不由笑出聲來。呂布沒好氣的抓住武建軍有腳脖子,一叫勁,將武建軍利落的翻過身來,一個虎撲,撲到了武建軍的背上,惡狠狠的在武建軍的耳邊道:「老子讓你爽了,現在該老子爽了。」

    那混合著酒氣和淡淡青澀的腥鹹的口氣,噴到武建軍的臉上,不但沒使武建軍感覺厭惡,反而感覺有些淫、亂:「你那嘴,離老子遠點,一嘴有酒氣。」

    呂布嘿嘿一笑:「怎麼,想不想嘗嘗自己的味道?」說著,不由分說的掐住武建軍的下巴,強行的吻了上去。呂布口中,有一種男性特有的檀麝的味道,這味道有些苦,有些鹹,還有些滑膩。這味道混合了呂布口中原本的酒氣,不但不讓人厭惡,反而給人一種迷亂的感覺。武建軍知道,這確實是自己的味道,所以,武建軍開始貪婪的從呂布口中吸取這種味道,他想要把這種味道記在心裡,刻在腦中。

    可是呂布卻在這時放開了武建軍的嘴:「你真是口不應心,本來喜歡自己的味道,還讓老子離遠點,嘿嘿,老子就不給你。」說著,他從武建軍背上爬起身,去專注的研究武建軍另一處讓他感興趣的地方了。

    當呂布那怒漲的長戟,侵入武建軍身體的時候,武建軍不由瞪大了眼睛,他的雙手一會握緊拳頭,一會又張開,呂布奇怪的爬在武建軍的背上問:「以前你都沒這麼大反應,這是怎麼了?」

    武建軍費力的道:「以前你他媽的一天差不多要來一次,這次隔的時間太長了……有點疼……」

    呂布不由笑了出來:「我說怎麼感覺這麼緊呢,嘿嘿,其實這樣更好……親愛的,忍著點……馬上就不疼了……」

    武建軍做了幾次深呼吸,這才緩過勁來:「你他/媽/的輕點……靠……小心明天我報復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但是我們這裡,今天陰天,注定是看不到月亮了。

    我們這還有一句老話,叫:八月十五雲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燈。

    看來今年,我們這裡正月十五要下雪了。呵呵,我喜歡下雪的日子。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