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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建軍和呂布兩人漫無目的的沉默的向前走著,直到夕陽西下,武建軍才道:「咱總這麼走下去也不是辦法呀,這眼看著天就黑了,奉先,咱得做個計劃才成呀。」
呂布轉過頭來看著武建軍道:「建軍,你……還是回去,這長路漫漫,會很辛苦的。」
武建軍把眼一瞪:「你看老子是怕辛苦的人麼?你要是再說這種話,別怪老子跟你急。」
呂布歎了口氣:「好,建軍,你心中可有算計?」
武建軍嘿嘿一笑:「當然有算計,并州咱去不了,咱可以去幽州呀,那裡可是我的老家,呵呵……」
呂布哀歎:「扯你,你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你的老家在你那個年代叫什麼?」
武建軍神色變得惆悵起來,長長的歎了口氣,抬頭望著頭頂上的那片深藍色的天空:「是那個國家的首都,bj,一個人口超過兩千萬的大城市,呵呵……這還不算流動人口呢。」其實武建軍並沒有說實話,他只是在bj軍區當兵,但他的老家並非bj。
呂布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乖乖……那麼多人住在一個城市裡,那……這個城市得多大?咱并州到現在加起來也沒兩千萬人口。」
武建軍一笑:「那是當然,行了,別想這些了,到前邊找個地方過夜,我看那裡有個林子,用你的畫戟給咱砍幾棵樹,搭個帳篷,我去給咱打點野味來。」說著,武建軍提馬向前衝了過去。
等武建軍打獵回來的時候,呂布已經把帳篷搭好了,幸好這是秋初,如果再過兩個月,兩人這樣出來,可是要遭罪了。
武建軍簡單的烤了點魚和野兔,兩人吃過後,武建軍把火弄滅,毀掉燃燒過的痕跡,然後武建軍道:「你先睡,我守夜,一會你再換我。」呂布也不推辭,直接躺在帳篷裡睡下了。
正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傳入了兩人的耳朵裡,而且聽那蹄聲還是朝這邊來的,兩人立即起身,警惕的躲在樹後。
不多時,一人一騎來到了帳篷前,那人也不下馬,而是開口說話了:「義父,我知道您在這裡,季兒尋來了,您出來。」
武建軍慢慢的從樹後走出來:「季兒,你怎麼來了?我在信中不是說讓你在晉陽照顧好你的弟弟麼?」
桓季一見武建軍從樹出來,就連忙下了馬,跪在了地上:「父親,孩兒沒聽您的話,孩兒把弟弟接出來,就來追您來了。您為什麼那麼狠心,把孩兒自己扔在晉陽,父親,您就讓孩兒跟在您身邊。」桓季的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著轉,但他強忍著沒讓眼淚流下來,他感覺委屈,他不明白,為什麼在武建軍的心裡,他這個做兒子的還沒那個人重要。
武建軍連忙上前,把他拉了起來:「我也沒說把你扔那呀,我是說,等我安頓好了,再去接你和維兒,行了,行了,別哭了,都長大了,好了,好了,為父讓你跟著還不行麼,別哭了……」武建軍把桓季輕輕的抱進懷裡,連連安慰著他。桓季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他多希望武建軍像重視呂布那樣重視他,可是他也知道,那不可能。
桓季的是個苦孩子,武建軍從心裡疼他,這看到他哭的這麼傷心,武建軍心裡也不是滋味。
武建軍這一抱,卻摸到了桓季背後的一個包裹,而且那包裹還會動,武建軍連忙讓桓季解下來:「季兒,維兒來的時候,可曾吃過東西?我靠……都拉了,帶布了沒有,奉先過來,幫著換換。」武建軍手忙腳亂的把那包裹解開,卻看到小姜維拉的到處都是,他也沒照顧過孩子,連忙招喚呂布。
呂布一見桓季跟來,他心裡就不是滋味,不過當看到自己的義子薑維時,那緊繃的臉上,卻帶上了笑容。
三個男人,粗手笨腳的又洗又擦的幫小姜維換好了尿布,武建軍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唉……照顧孩子,也是個力氣活呀……對了,季兒,你可帶了維兒吃的東西?」
桓季慚愧的道:「季兒也不知他吃什麼呀,所以就帶了點炒麵和醃蘿蔔。不過來的時候,我讓奶娘給他餵飽了奶。」
武建軍點了點頭,連忙接過桓季遞過來的炒麵,用點開水謝開,吹涼了餵進姜維的嘴裡。現在的姜維雖然還不到一歲,但卻顯得非常的懂事,這麼半天,被三人折騰,他卻沒哭一聲。
喂完後,武建軍把姜維往呂布懷裡一放:「你陪你兒子,我陪我兒子,嘿嘿……睡覺。」說著,拉著桓季進了那個小帳篷。
呂布連忙跟上:「這……就一個帳篷……」
武建軍道:「不是還得有一個人守夜麼,夠用了。不過晚上你睡著了,可別壓到孩子,你一向睡覺不老實。」
桓季插話道:「父親,您和主公先睡,我守夜就行。」
武建軍知道桓季死心眼,他這一守夜,一準不會叫他們:「你先睡,一會輪到你我會叫你的。聽話。」桓季沒辦法,只得躺在了帳篷裡。
呂布嘿嘿笑著,抱著小姜維坐在武建軍身邊:「我陪你守夜。」
武建軍起身從他懷裡接過孩子:「你要是不睡,我去睡,一會你先叫我,讓桓季守最後一班。」
武建軍轉身進了帳篷,呂布苦著臉,坐在帳篷外邊,盯著天上的星星。
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因為呂布、武建軍和桓季三人,都被這小東西折騰的一夜沒睡好,白天那麼聽話的小姜維,到了夜裡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哭鬧個不停,而且還不是拉了就是尿,弄的三人身上到處都是。
不過還好,經過這一夜的實戰演習,三人都對照顧孩子有了心得體會,最後三人輪流職夜,看護著小姜維,這才在凌晨時分各自睡了一會。
有了小姜維這個累贅,三人的行進速度減緩了不少,因為武建軍要不時的停下來喂姜維點吃的。
這日中午,三人剛要吃飯,武建軍警覺的堅起了耳朵:「注意,有人靠近,隱蔽。」
呂布抱起姜維拉著不肯走的桓季,躲進了事先安排好的藏身之地,因為呂布知道,在步下,沒人是武建軍的對手。即使來的人多,呂布和桓季再出奇兵相救也不晚,總比被人包圍強。
武建軍在紮營的時候,習慣先把周圍的環境熟悉一下,然後找到兩到三處的藏身之地,以防突發事件,沒想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武建軍沒有躲起來,他只是背著雙手,站起身來,朗聲道:「哪裡的朋友,現身,我已經發現你了。」
話音未落,兩條黑影從樹後躥了出來,兩人都蒙著面。其中一名怪笑道:「武建軍,武軍長,好膽色,好警覺,不過……嘿嘿,可惜了,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了。」說著,提刀就撲了上來。
武建軍只是嘿嘿一笑,一把匕首已經從袖子裡滑到了手中,他反握著匕首,身體輕輕一轉,避開對方的襲擊,然後抬起胳膊,用腰力帶動肩膀,肩膀帶動手腕,輕靈的一晃,立即一道血線從那人咽喉處噴上天空,武建軍這時已經後退幾步,那狂噴的血霧沒有一絲粘在身上,好不乾淨利落。
那人倒地只掙扎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後邊那位一看同伴這麼輕易的被殺死,連連退了幾步,露在外面的兩隻眼睛,驚恐的看著武建軍:「你……你……」
武建軍嘿然一笑,鬼魅般的欺身上前,伸手去抓對方的咽喉,那人見勢不妙,轉頭就跑,武建軍身體一矮,一個掃堂腿把那人掃倒,武建軍就勢撲了過去,騎坐在那人的背上:「說,是誰派你來的?如果有半句假話,老子宰了你。」武建軍用匕首頂在那人的後脖子上,威脅道。
那人哆嗦的道:「好漢……好漢饒命呀……俺本是石邑孟家村人,前幾日有人張貼好漢的畫像,經村中的一位士子宣讀,俺才知道,有人要懸賞捉拿兩位,而且不論死活,都有獎賞。其中一位叫呂布的,賞金萬兩,還有就是您,賞金兩萬兩,俺和同村的大愣一聽,就起了心思,不想在這處巧遇兩位,求您饒命呀……」
武建軍疑惑的問道:「哦?上面可說過,是誰人通緝我們麼?」
那人哆嗦的道:「上面說,是并州晉陽。」
武建軍一聽這話,氣的一拳砸在那人的後心上,那人被砸的『咯』的一聲,兩眼一翻,趴在地上不動了。
武建軍試了試那人頸動脈,然後站起身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用來平復心中的波瀾,過了好一會,武建軍才道:「出來,現在很安全。」
呂布和桓季這才從藏身之地走出來,武建軍的眼中含著淚光:「是文遠和陳宮在通緝我們,幸好桓季把維兒接了出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武建軍的心疼的要命,他一直相信的好弟兄張遼,和一直如長輩般敬重的陳宮,如今卻要殺他們,這讓武建軍感到份外的傷心。
呂布把姜維交給桓季,把武建軍拉進了懷抱:「這世上本就是弱肉強食,我理解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如果你我依然活在這世上,不管在哪,都會對并州有所影響,所以,只有你我都死了,他們才能把并州的權力握在手中。這就是你說的政治。建軍不是常說政治是骯髒和黑暗的麼,這就是鮮明的例子。」
武建軍點了點頭:「果然,你我都不是搞政治的料呀,如果我們二人不因這一時之氣跑出來,那反而是最安全的。」
呂布道:「是呀,所以,今後的路,對於我們來說,並不好走呀。」
武建軍看著桓季道:「季兒,看來并州不想放過我們,我們不得不自保了,從今天起,我們不得不用反偵察的手段來對付他們,我想,他們一定會派出偵察連的人來對付我們,所以,我們不得不小心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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