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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就見張遼與豹子從遠處走來,兩人邊走還邊興奮的議論著:「豹子,眼神不錯呀,一眼就能看出黑熊是最勇猛的。」
豹子自得的道:「那是自然,那狗兒身體強壯,比其他的狗都大一圈,當然是最生猛的。」
張遼嘿嘿一笑:「看你也是愛狗之人,喜歡哪條?某送你。」
豹子低著頭,嘿笑道:「像我這種職務,不能飼養活物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
張遼伸出胳膊攬住豹子的脖子,那樣子就像哥倆一樣:「急啥,到時候遼與建軍一說,將你要過來就是了,咱倆這麼透脾氣,以後在一起共事,一定會非常愉快。」
豹子還要說什麼,抬頭卻看到了站在那裡的武建軍和呂布,連忙把話頭收住,立正給他倆敬禮。
張遼說的興起,沒防備豹子的舉動,被豹子這一立正,把他甩的一趔趄,連忙扭頭來看,當他看清兩人時,也連忙走了過來:「呵呵……遼見過主公。」
呂布點了點頭,並沒說話,他也知道他現在在張遼心中的地位已經不復存在。張遼如今還能給他幾分面子,已經很不錯了。
張遼興奮的轉頭對武建軍:「建軍,跟你商量個事呀,把豹子送於我如何?」
武建軍一笑:「豹子是人,他有自己的意志,再說,他只是我手下的兵,我沒權力決定他的歸屬。」
武建軍這一串現代詞令,把張遼說的有點發蒙,不過大概的意思是聽明白了,武建軍這是不願意呀,張遼連忙道:「嗯,不是給我,嗯……是把他調到我三軍之中,組建偵察連,如何?我老張絕對放權給他,讓他獨立行事,這你以前答應過的,可不許食言。」
武建軍轉頭看向豹子:「豹子,你的意思呢?」
豹子『啪』的打了一個立正,然後身體微弓,謙遜的道:「屬下任憑您安排。」
武建軍點了點頭:「好,徐弘聽令!」豹子一愣,連忙立正站好。
武建軍接著道:「徐弘從此脫離偵察連,加入三軍。」武建軍沒有再叫豹子的外號,而是叫的他的本名,這說明從這句話以後,他徐弘,也就是豹子,已經不再是偵察連的人了。
豹子一聽就急了:「軍長,為何要讓豹子脫離偵察連?」
武建軍道:「三軍不歸我管,但偵察連卻是一軍的作戰單位,你去了三軍,還掛著一軍的職務,這不合適。」
豹子一聲哀號,蹲在了地上:「我不去了……」
武建軍嚴厲的道:「站起來,偵察連出來的兵,沒你這熊樣的。到了三軍好好幹,有空了,還是可以回一軍,看看你的老戰友們。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的事,至於麼。」
豹子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拉住了武建軍的袖子:「軍長,過年您還會給我過生日麼?」張遼看到現在的豹子,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睿智,冷靜,成熟,冷血的豹子麼?這完全是一個央求長輩的大男孩啊。
武建軍笑著拍了拍豹子的胳膊:「會的,我記得你的生日,偵察連全體的生日,我都記得,不管是在的,還是不在的。」
豹子依然拉著武建軍的袖子不放:「那……那豹子想學措骨手,您不教我,我就不去。」
武建軍被豹子氣樂了:「你們幾個,我教你們的這些東西,就是讓你們傳給偵察連全體的,結果都藏著掖著,以前我都沒好意思說你們,現在跑這來求我了?不過看在你將要離開一軍的份上,就當給你的踐行禮。一會讓人把大虎叫來,讓他親自教你,我現在沒空。」
豹子這才樂了,連忙給武建軍敬了一個軍禮:「謝謝軍長。」說完跳起來就要跑,卻被武建軍一把拉住:「去了三軍,好好幹,別給咱一軍丟人,還有,不管什麼時候,生命最重要,我不希望聽到關於你的壞消息。」武建軍說這些話的時候,那種發自己內心的不捨,讓站在一邊的張遼都有些嫉妒。
豹子的眼淚差點掉下來,鄭重的給武建軍敬了一個軍禮:「請您放心,我徐弘,永遠是偵察連的豹子。」
武建軍在豹子後頸處拍了兩下,還像抓小動物似的,抓了抓他後頸上的皮肉:「小豹子終於還是長大了……這幾天,我挺忙,就不送你了,自己多保重。」說完武建軍毅然轉身拉起呂布的手,向轅門外走去。
豹子一直盯著武建軍的背景,當武建軍和呂布的身影轉出轅門的時候,豹子的眼淚終於還是流了下來。
在一處荒地之中,已經堅起了三根成人手臂般粗細,三、四米高的木桿,這木桿的頂端被削尖,如一把長槍一般。
在每個桿子的旁邊,都堅著一個像絞刑架一樣的高台,那高台要比這桿子高一些,而且每個高台上,都伸出一根粗木,上面有一個鐵製的輪子,粗重的鐵鏈盤繞其上,一個鐵鉤吊在鐵鏈下邊。
武建軍、呂布和張遼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士兵們忙活。不一會,五名囚徒被押了過來,程默跑上前來,對武建軍等人敬禮:「請主公和軍長下令。」
武建軍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呂布,呂布對他點了點頭。現在呂布在外人面前基本上不怎麼說話,對程默也一樣,他只相信武建軍。
武建軍道:「把曹丕和司馬懿留下,其他人行刑。」
士兵們,在那三名囚徒驚恐的尖叫聲中,把他們的衣服扯了下來,不多時那三人都被扒成了光豬,然後,用那鉤子勾在綁他們的繩索上,把他們吊起,三人不停的掙扎哀嚎著,可是那已經無濟於事了。
將他們吊至那高桿的頂端後,在幾名手持長桿的士兵們的幫助下,慢慢的下放,讓那三名瘋狂掙扎與嘶吼的囚徒準確的坐在那鋒利的高桿頂端。
那尖利的木桿,毫不容情的刺入了他們的身體,疼的那三名囚徒奮力的嘶吼與掙扎,一時間,此起彼伏的哀嚎傳遍了全場。坐於高桿上的三人,□流出的鮮血順著他們依然亂蹬的雙腿和下邊的木桿不停的向下流淌。
這種刑罰非常殘忍,相傳前秦大將白起,坑殺三十萬趙國將士的時候,就用過這種極度殘忍的刑罰。
那木桿從□刺入身體,人不會馬上死亡,除了開始的時候流一些血外,當那裡被木桿撐滿之後,血就流不出來了,只能是積攢在體內。
由於自身的重量,那木桿會慢慢的向體內深入,那種痛苦不是很劇烈,但很漫長,即使體內的一些器官被破壞,如腸子和腎臟,人是不會立即死亡的,但當那木桿再向上時,進入胃部或肝部,人才會在萬分的痛苦中死去。而這段時間是漫長的,一般要三十多個小時,最終那木桿會從人的口腔或是肩膀或是前胸和後背串出,那就要看這個人死亡的時候的姿勢了。
更可怕的是,在這漫長的三十多個小時中,被施刑的人,不會因為疼痛而昏厥,因為疼痛還沒有達到那種地步,所以,被施刑的人,只能在這漫漫的三十多個小時中,清醒的忍耐著,直到死亡降臨的那刻到來,他才會得到解脫。
呂布抬頭望著高桿頂上痛苦哀號和掙扎的三人,心中鬱結了兩年的悶氣和委屈,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武建軍現在面對這樣的刑罰已經有點麻木了,他只是走到呂布的身邊,用自己的一隻手,與呂布的大手互握著,與他一起,欣賞著那三名惡人的痛苦掙扎。
不多時,那三人先後小便失禁,□也不再向外流血了,這時高台上的士兵把那掛鉤從囚徒身上摘下,三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向下滑了一些,引起他們更大的哀嚎。
他們的腹部因為開始積存大量的血液開始鼓脹,三人的表情痛苦的扭曲著,雙目瞪的幾乎要從眼眶中跳出來。嘴巴因為下巴被摘掉,大大的張著,整個面容如同來自地獄中的惡鬼般猙獰。
他們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這極度的痛苦,可是這只能讓他們的身體向下滑的更快。
武建軍對身邊的一名少校道:「晝夜看著,不論什麼人也不許靠近這裡,直到他們嚥氣為止。還有,這三人的屍體就在這桿上掛著,我想,那些飛禽應該很喜歡他們。」上校連忙敬禮領命。
武建軍探頭到呂布的耳邊,小聲的道:「我們是不是該處理那兩個人了?」
呂布轉頭對武建軍點了點,然後兩人慢步走到了曹丕和司馬懿跟前,曹丕和司馬懿正在驚恐的抬著頭看著自己的夥伴受著這非人的刑罰,曹丕嚇的小便都失禁了,他本不想看的,可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由於嘴被堵著,他只能從鼻子之中發出陣陣的低鳴,來發洩心中的恐懼。
曹丕現在還想不明白,他只是想要得到呂布,他是真的喜歡呂布,可是一場本該是風花雪月的事,怎麼會引來這場血腥與恐怖的報復,曹丕不由得想起當初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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