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73章 刑罰下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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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子看著在地上痛苦翻滾的於蛟,嘿嘿一笑:「給你安了條尾巴,你至於這麼興奮麼?」

    此時的於蛟,一邊在地上翻滾,一邊潑灑著尿液,那條蛇在他的體內瘋狂的撕咬,那種痛苦已經讓於蛟的忍耐瀕臨極限了。()

    豹子厭惡的把於蛟踢到一邊,不再理會哀嚎的於蛟,他嘿嘿的□著,走向了他的下一個目標——王傎,這是一名三十來歲身形瘦小的男人,別看他如此瘦小,他卻是曹丕的書隸,而且此人陰險狡詐,心腸狠毒,當初在下邳時,施加在呂布身上的刑罰有很多,出自他的創意。

    豹子來到王傎跟前,王傎嚇的兩眼一翻,竟然暈了過去,豹子這個鬱悶,從那水缸之中取來水,將其潑醒,然後取出王傎口中的布團:「不知閣下想選什麼樣的刑罰呢?」豹子背著雙手悠閒的站在那裡,溫聲的問著王傎。

    王傎被這魔神嚇的一個勁的哆嗦,牙齒不住的打著架:「饒命……求……溫……侯饒……命……」這種人,當他高高在上的時候,他會豪無憐惜的從別人的痛苦之中尋找快樂,但當把他打回原形時,卻會成為一隻膽小的老鼠。

    豹子優雅的,微笑的、慢慢的走近他,王傎嚇的一聲大叫,又暈了過去。氣的豹子直翻白眼。

    張遼看著豹子的表演,他實在是喜歡的緊,他喜歡豹子這種表面上放蕩不羈,內在卻充滿力量與危險的人,他自己也在努力這樣做,可是比起豹子來,他的境界卻差的很遠。豹子給他的感覺是,動若脫兔,靜如處子。因為在張遼剛認識豹子的時候,豹子表現的非常的不顯眼,不愛說,不愛動,只是靜靜的站著,或坐著,如果你不問他,他半天可以不說一句話。

    但是當他決定引起你重視或是決定行動的時候,他的魅力能讓人無法把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而且他所表現出來的那完全非人的力量,能讓你大吃一驚。既使張遼已經對他有所瞭解,可是豹子還在一次次的給他驚喜,讓張遼不得不重新來審視豹子。每當這個時候,張遼的心就癢的難受,他現在就想把豹子弄到他的三軍之中去。

    武建軍的手,一直握著呂布的手,他在感覺呂布的情緒,他知道現在呂布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他怕呂布會因此出現什麼意外。

    而且武建軍這幾天,不管是人前人後,都主動的與呂布親近,甚至當著眾人主動與呂布接吻,他是在用行動警告這些人,他沒有放棄呂布的意思,他依然眷戀的他,所以他警告并州的將士們,他們也不許放棄呂布,不許對呂布有絲毫的輕視之心。武建軍知道自己在軍中的份量,現在的武建軍,即使張遼和高順加上陳宮三人合力,也無法撼動他在并州軍的根基,所以武建軍就是要用這深深的根基,為呂布留住最後的尊嚴與榮耀。

    因為在昨天,呂布在訴說他在下邳的遭遇時,武建軍已經發現張遼的異樣了,當時張遼的想法,武建軍已經猜到,他不能讓張遼說出口,因為一旦讓張遼說出口,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好在張遼表面上對呂布依然尊重,這已經足夠了,武建軍不會怪張遼的,因為誰也不願意跟隨一名失去了尊嚴與榮耀的主公,誰也不願意成為世間的笑柄。張遼的反應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武建軍不能讓此事發生,他要保住呂布,不只是因為呂布是歷史中的英雄,更有一點,武建軍的情,已經深深的植根在呂布的身上,不管呂布將來會怎樣,武建軍都不可能離開他,這是一種執著,也是一種責任,更是一種擔當。

    豹子又一次把王傎弄醒,豹子實在提不起再給王傎動刑的心思,這還沒動刑就嚇死了兩次,這要真動起來,那還不直接就嚇死了。

    豹子從門外叫了兩名士兵來,然後他伸手掐住王傎的下巴,輕輕的一扭,在王傎驚恐的大叫中,把他的下巴摘了,豹子對那兩名士兵道:「這傢伙膽小,我就不給他動刑了,你們把他拉出去,然後除去他的衣服,配點蜜水塗在他的身上,再把他吊在營地中央,用他來引引咱這營地中的蚊子,一會咱就能睡個好覺了。」兩名士兵嘻笑著把嚇的渾身發抖的王傎拖了出去。

    豹子又來到了第三人面前,這人卻是被他刺瞎一隻眼睛的那名壯漢,他叫郝力,曹丕的侍衛長,三十來歲,長的非常壯實。

    豹子伸手取下他口中的布團,那郝力立即要用那已經麻木的牙齒咬自己的舌頭,豹子哪能讓他如願,一拳打在了他的側臉,這拳打的很有技巧,直接把郝力的下巴給摘了。

    這種摘下巴的方法,在他們偵察連裡,會的人並不多,只有武建軍親自教過的幾個人會用,他們把這種技術當成了不傳之密。

    豹子嘻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呵呵……看你牙口挺好,咱來個拔牙的遊戲行不?」說著,從包中取出了一根琴弦,網了一個死扣,套在了郝力的一顆上齒,然後像牽驢一樣,牽著他來到一個鑲嵌在地上的鐵環處,把手上的琴弦繫在上面,此時郝力只能貓著腰站在那裡。

    豹子背著手圍著他轉了一圈,突然一隻手揚起,手中竟多了一把鐵錘,直接砸在了郝力的大腳指上,疼的郝力『啊』的一聲慘叫,身體向上一躥,那顆被綁的牙齒直接從嘴中拔了出來,上面還帶著許多鮮肉,疼的郝力撲倒在地上,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他用驚恐而憤怒的目光盯著豹子,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豹子已經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程默看著好玩,跑下了場中幫忙,兩人合力,在郝力的哀嚎聲中,不到一小時,把郝力滿口的牙齒都給敲掉了,然後是他的手指腳指也給砸了個稀爛,郝力幾次疼暈過去,他們也不用水澆,依然敲他的手指或腳指,直接把郝力從昏迷之中疼醒過來。

    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不停的迴盪在這小小的刑訊室之中,武建軍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殘忍的刑罰,他不由得有點噁心,在21世紀的時候,他們學習刑訊都是看的錄像,哪裡見過真的呀。呂布卻看的解氣,他竟然伴隨著豹子的敲擊,大聲的叫著好。他甚至想要下場親自施為,卻被武建軍死死的拉住了。

    十根手指和腳指敲完,郝力就差一口氣在了,他的嚎叫聲已經變成了呻吟,程默卻不依不饒,用一根細繩綁住了郝力胯間之物,將其拉出,墊在一個鐵砧子上,一錘敲了下去……

    郝力奮力的張大了嘴巴,雙目暴突,面容扭曲,喉嚨之中只發出了『咯』的一聲,就再也不動了。

    豹子苦笑著對程默搖了搖頭,程默只是嘿嘿一笑,他其實也知道,這些人曾經是怎樣對待過呂布的,他要為自己心中的戰神報仇,所以才會用這種殘忍到極點的手段。

    在并州,與呂布最親近的人,除了武建軍,就只有程默了,而且直到現在,程默也隱約知道了一些下邳之事,但他心中除了多了一分對呂布的同情外,那份尊敬卻絲毫沒受影響。

    此時,那名忍受著蛇刑的於蛟,現在已經動不了了,他的腹部因為充血而鼓脹了起來,那條蛇在他的體力肆意的撕咬,現在於蛟的內臟大部分已經被它給破壞了,所以於蛟現在正慢慢的等待死亡的降臨,可是這種等待是那樣的痛苦,那樣的漫長。他現在心中後悔,他當初就不應該那樣對待呂布,可是現在已經晚了,報應來的太過猛烈,他還沒來得急想明白,死亡就要把他吞噬了。

    豹子撇了一眼地上躺著的於蛟,然後他走到了最後一名的跟前,這名看樣子才十七、八歲,瘦的如同麻桿一般。他是曹丕的遠房親戚,也是曹丕的伴讀加玩伴,他的名字叫夏侯然。

    現在的夏侯然嚇的已經暈過去多次了,豹子在他的眼中,如同地獄中來的魔神一般,當他發現這尊魔神在一步步的逼近自己的時候,夏侯然的眼淚流了出來,他不停的搖著腦袋,試圖阻止豹子的接近。

    豹子站在他不遠處,輕聲的,和藹的問道:「你想要怎樣的懲罰呢?」

    夏侯然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而且這次更嚴重,竟然大小便都失禁了。

    豹子苦笑著轉回頭,看向處在黑暗之中的呂布等人:「這可咋整?」

    張遼用手捂著口鼻笑道:「讓你一個個的來,你非把他們都弄進來,你這是整他們呀,還是整我們呀,這味……得了,這小東西我看就別用刑了,并州不是有個地方養小倌麼?把他扔那得了。」張遼也不忍心對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下手。

    呂布的心中卻不是個滋味,因為這個夏侯然,當初可是沒少在他身上找樂子,雖然相比之下,夏侯然對呂布是最溫柔的一個,而且夏侯然在沒有人的時候,竟然對呂布表示過愛意,可是呂布對他的恨,卻沒有絲毫的減少。

    武建軍感覺呂布的情緒有些變化,他知道呂布不太願意就這樣便宜了這個夏侯然,武建軍站起身,走到了夏侯然跟前:「別裝了,這等小把戲騙不過我的。」果然夏侯然乖乖的睜開了眼睛。

    豹子嘿嘿一笑,其實他也知道夏侯然是在裝死,但他真的不忍心對這樣一個沒長開的孩子下手,所以才以此為借口,想要放掉他或是給他一個痛快。

    武建軍知道豹子的脾性,所以武建軍沒怪豹子,他只是伸出手,在夏侯然驚恐的目光下,掐住了他的脖子,武建軍道:「每個人,都要對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你也一樣。」一聲輕微的『卡嚓』聲後,夏侯然的腦袋垂了下來,但身體卻不停的抽搐,大小便更是噴湧而出。

    張遼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武建軍出手殺人,他沒想到,武建軍殺人的方法如此詭異,如此的利落,他幾乎都沒看到武建軍的動作,一條生命就消失在他的手中,而且還是一隻手。聯想起豹子的本領,張遼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豹子可是武建軍親手教出來的,那麼武建軍的身手只會比豹子更加厲害。

    豹子看著武建軍的眼神,那只能用崇敬來形容,因為這種手法,現在偵察連中只有連長虎王——王大虎會,豹子一直想學,可是總也沒有機會。豹子也只是聽說過這種殺人的方法,他知道這種手法叫做措骨手,可是從來沒見過。這次是看到真的了,還是原裝正版的,叫他如何不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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