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武建軍好一陣安撫,呂布的情緒才平穩了下來,可是他的精神卻有些恍惚,武建軍拿來一張紙,草草的寫了幾個字,遞給了站在一邊呆愣的張遼,然後扶起呂布,進了後帳。
張遼被這事刺激的也有些精神恍惚,他心中也是非常悲憤。一直以來,呂布在張遼心中就是一把標桿,他竭盡全力的想要達到呂布的高度,可是今天,呂布的形象卻在他的心中分崩離析。張遼懊惱,他為呂布不值。
都是男人,呂布說的雖然隱晦,可是張遼卻能想像當時的情景,他不由得遍體生寒。他想不明白,一個當時才十五歲的男孩,如何對一個成年男人下的去手。
張遼木訥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紙條,眼中不由得多了幾分神采。他把那紙條緊緊的握到了手中,露出一副殘忍的微笑:「曹丕,我要讓你為此付出代價,而且,你會發現,你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你永遠無法承受的。」張遼的語氣陰森的可怕,整個大帳中的溫度瞬間下降至冰點。
在張遼的後帳之中,武建軍扶著呂布坐在榻上,然後取來了一杯水,放在他的手中:「別想了,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在你身邊。」武建軍不知道怎麼勸他,只得一遍遍的說這句話。
武建軍的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著轉,他是心疼的,他的呂布現在這麼消沉,他怎能不心疼呀。
呂布始終不發一言,只是坐在那裡低著頭,武建軍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武建軍心中著急,他拿開呂布手中的水杯,用手指輕輕佻起呂布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呂布的眼神凌亂躲閃,眼圈有些發紅,武建軍的心一陣陣的揪痛,他輕輕的親吻呂布的唇,呂布沒有回應,武建軍伸出舌頭去撬呂布的牙齒,呂布聽話的張開嘴,讓武建軍的舌頭進去,武建軍嘗到了呂布口中的滋味,有些苦,有些澀,不復以前的甜爽。
武建軍慢慢的把呂布壓倒在榻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呂布的臉頰,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他,呂布只是目光呆滯的望著房頂,不發一言,也不動作,任由武建軍擺佈。
武建軍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了,他一把抱住呂布的頭,死死的抱在懷裡,他低著頭,強迫呂布看著他的眼睛:「呂布,奉先,是我呀,我是建軍,你醒醒,那只是一個夢,不是真的,呂布……奉先……」武建軍的聲音有些哽咽,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呂布從痛苦之中走出來。
武建軍看著呂布依然沒有反應,武建軍真的急了,他痛惜的在呂布臉上親吻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過了好一會,武建軍才停止這種徒勞的動作,他頹喪的跪坐在呂布的身邊,痛惜的撫摸著呂布的臉:「建軍求你了,呂布,醒過來,有什麼痛苦你告訴我,建軍幫你承擔。」武建軍哀求的呼喚著呂布。
呂布的眼睛動了一下,武建軍欣喜的湊上前去,可是呂布又沒了反應。
武建軍一咬牙,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然後去解呂布的衣服,不一會兩人光著身子躺在了榻上,武建軍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呂布的身體,可是不管他的手到哪裡,呂布都沒有反應,即使武建軍用手握住呂布的那裡,他也無動於衷。
武建軍急的滿頭大汗,但他依然堅持著撫摸著呂布的身體,他想要找到當時讓呂布感覺最為屈辱的地方,來激起呂布的反應,因為他知道,能把呂布擊垮的手段並不多,唯有從精神上打擊他才能做到,但這種打擊,只有一種,那就是踐踏被呂布視若生命的尊嚴,一種是做為男人的尊嚴,一種是做為戰神的尊嚴。這種手段何其殘忍,即使過去了兩年,而那種屈辱,依然不能揮去。
當武建軍的手無意間經過呂布□的時候,他發現,呂布的眉頭輕皺了一下,武建軍連忙把手插進呂布兩腿之間,果然呂布全身肌肉緊繃,不自主的震顫著,眼淚也流了下來,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武建軍的手繼續下探,直到那隱秘之處,呂布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試圖阻止武建軍的手,同時一聲哀號從呂布口中衝出:「休要再折辱於我……你們殺了我。」那種絕望,那種憤怒,那種不甘,充斥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武建軍眼淚流了下來,他記得,他每次在上面的時候,呂布都特別緊張,開始的時候,武建軍都以為是呂布不習慣在下邊,現在才想明白,原來,呂布是回想起了那種屈辱。
武建軍淚流滿面,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呂布那隱秘之地,低下頭,輕吻呂布的雙唇:「奉先醒醒,我是你的建軍呀。」武建軍深情的呼喚著呂布,希望能把呂布從恐懼的回憶中拉出來。
當呂布聽到這聲聲的輕喚時,那絕望的眼神突然有了神采,他突然抬起手來,抓住了武建軍的肩膀,力氣之大,疼的武建軍差點叫出聲來:「建軍……建軍……救我……」呂布的呼吸急促,聲音乾澀而顫抖,如同一名處於絕境中的孩子,看到了給他帶來希望的父親,那種無助,那種脆弱,像一把重錘,重重的敲擊著武建軍的心臟。
武建軍收回放在呂布那裡的手,伸手把他抱進懷裡,輕柔的撫摸著呂布的脊背:「建軍就在這裡,已經過去了,呂布,現在很安全。」
武建軍明顯感覺到呂布那繃直的身體突然放鬆了下來,他輕輕的把呂布放在榻上,可是當呂布發現武建軍要離開他時,他連忙伸手去抓武建軍的胳膊。武建軍的心疼的要命,他側躺在呂布身邊,把呂布抬起的手臂放在身側,然後把呂布的上身抬起,讓呂布枕在自己的臂彎之中。
呂布進入武建軍的懷抱,就顯得非常安靜,他嗅著從武建軍身上傳來的那種熟悉的氣味,心中安定了不少。
武建軍輕輕的吻著呂布的面頰:「睡會,你太累了。」
呂布突然側身,張開雙臂抱住了武建軍的腰身,把頭埋進了武建軍那堅實的胸膛,不停的用臉蹭著,他在尋找,他在祈求,他想要得到慰藉。
武建軍感覺呂布的身體在顫抖,武建軍知道,他依然在害怕,武建軍攬住呂布的後腦,讓他的臉帖在自己的胸膛上,呂布輕聲道:「他們……他們折辱於我還不夠,他們十人,還輪流在布身上發洩,那三天之中,布都沒有睡過,粒米都沒粘過,他們晝夜不停的在布的身上宣洩,特別是那曹丕,本來被那小兒玩弄,布就感覺分外羞恥,可那小兒竟然也在布的身上發洩,還逼迫我舔舐他那裡,布不從,竟被其他人撬開牙關……」說到這裡,呂布再也說不下去了,他委屈,他憤恨,他不甘,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屈辱會施加到他的身上。
武建軍痛惜的撫摸著呂布因為痛苦而扭曲的側臉,盡可能的給他安慰,過了一會呂布又平靜了下來,他輕聲道:「布當時憤恨,想要自盡,可他們用布條勒在布的口裡,布無法言語,更無法咬合牙齒。當布累的就要昏厥的時候,他們竟將布倒吊起來,將布的頭扎進浴桶之中,並鞭打布的身體,布不得不大口的喝水,以致腹部鼓脹,他們才將布放下,讓布平躺於地上,然後那曹丕小兒,竟騎坐於布的腹上,上下顛簸,讓布向外嘔水,他們以此為樂……」
武建軍氣的渾身發抖,心中疼惜更盛,他抬起呂布的臉,輕吻他的雙唇:「別想了,已經過去了,建軍會幫你報仇的。」武建軍盡量說的很溫柔,可是由於氣憤和對呂布的疼惜,他的聲音有些發顫。
武建軍第一次這樣慶幸他能穿越到這裡,並把呂布救了出來,他無法想像,如果他不把呂布救出來,呂布還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呂布抱住武建軍的腰背,兩雙大手不停的在武建軍那寬闊的背上撫摸抓捏著,呂布盡量把自己的臉埋在武建軍的胸口,他不想讓武建軍看到他像女人一樣哭泣,但是那種委屈,他想要發洩出來,他想要訴說出來:「他們將綁縛我手腳的鐵鏈連起,強迫我光著身體,在地上爬行,並用繩子勒在布的口中,讓騎在布背上的曹丕牽在手中,還像騎馬一樣用馬鞭抽打布的身體,甚至用馬鞭的握把插進布的……布當時多麼希望就此死去,可是……」呂布的聲音開始哽咽,這些事,他在心裡深藏了兩年,他不敢跟人提起,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恐懼與屈辱就會像萬千螞蟻一樣,啃噬他的心靈,當時他想過自殺,這種煎熬他實在是無法忍受。可是他怕對不起建軍,他怕對不起寧死不屈的高順,他怕對不起陳宮和張遼,他知道,之所以有現在的并州,是因為有他這個精神的紐帶把這些人連在了一起,如果他不在了,那麼,以當時武建軍的威望,是無法駕馭的。
所以呂布非常怕那寂靜的黑夜,因為每到那時候,他都會想起那種蝕骨的屈辱,所以每到那時候,他都希望武建軍在身邊,因為武建軍那強健的身體,會給他一種安全感,特別是到了後來,武建軍真正的接受了他以後,對他更是百般溺愛,使那些痛苦的往事對呂布的影響越來越淡,有時候呂布都感覺,那只不過是一場惡夢而已。
而現在,他不得不說,他知道,即使曹丕再狡猾,也逃不過武建軍的掌心,他早晚會被武建軍抓住,那曹丕很有可能會把這些全盤托出,用以保命。與其讓曹丕告訴武建軍,還不如自己說出來好,哪怕建軍因此而嫌棄於他。
而且把這些告訴心愛之人,也算是一種解脫,讓他的心中舒服不少,而且到現在為止,武建軍也沒有嫌棄過他,呂布甚至在武建軍眼中看出了那深深的痛惜,呂布那流血的心靈,在武建軍那充滿深情和疼惜的目光中,慢慢的癒合,因為呂布知道,不管發生什麼,武建軍都會如他所說,會永遠陪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