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蔡琰把嘴一癟,有種想哭的衝動,這時候張遼背著雙手慢步走到她身邊,目光望向早已遠去的呂布:「奉先不是個東西是,建軍經常說我重色輕友,我看奉先比我還嚴重。好了,奉先最多去個把月的,你至於這麼難過麼?」說到最後,他把頭低下,看著蔡琰那由於委屈而濕潤的眼睛。
蔡琰委屈的道:「這眼見著建軍的傷就好了,我還算計著能再吃一次清蒸魚呢……」
張遼聽到這裡,不禁哈哈大笑:「就為這呀,你至於麼,等他們回來你啥吃不上呀,呵呵,行了,不在這一時的。」張遼知道,蔡琰不僅僅是為是吃魚那麼簡單,那只是借口而已。
蔡琰知道騙不過張遼,但她知道,張遼所想的事情,與她想的不同,其實蔡琰只是想跟武建軍他們出去玩而已,並無其他心思,不過經過張遼這一勸,她的的心情卻莫名的好了起來:「謝張將軍開解。」
張遼見蔡琰心情轉好,哈哈一笑道:「得,俺老張軍中還有些軍務,就不打擾了,末將告辭了。」張遼與眾人道了別,在親兵大隊的簇擁下,趕往了軍營。蔡琰心中隱隱有些失落。
其實張遼早就知道呂布要帶武建軍走的,因為在昨天,陳宮突然把晉陽的防務交給了他。
百姓們雖然早就知道武建軍和呂布的關係,可是今天親眼看到還是頭一次,百姓們不盡激烈的討論了起來。
一位老書生淚流滿面,捶胸頓足:「前有妲己惑亂宮廷,現在有武建軍魅惑溫侯,這并州不久矣……」
蔡琰剛要轉身進大門,突然聽到這話,本來她的心中恨著張遼不解風情,現在不由把股怨恨轉嫁到了這老書生身上。()蔡琰轉身怒目瞪著那老書生:「這位先生,這話你可有憑證?在我并州,可是有一項罪名為誹謗罪的,你說,我建軍哥哥如何魅惑我奉先哥哥了?」
那老書生,先是一愣,當他看到問話之人,正是那位美麗的蔡大小姐時,兩隻眼睛不由得泛起了桃花,心中不禁浮想聯翩,意淫了起來,老書生完全忽略了蔡琰臉上的寒霜,陪著猥瑣的笑臉道:「呀……不想卻是蔡小姐,在下張生,字逢萍,見過蔡小姐。」說著對蔡琰一揖到地。
蔡琰看到這又老又羞的乾瘦老書生,胃部不由得抽搐了幾下,當她看到那老書生的猥瑣的笑臉,心中之氣更盛,她輕輕轉身,避開了這一禮:「我問你話呢,你先回答於我。」
那老書生驚訝的道:「呃……不知小姐可否是問在下的文章?有有有,在下的文章可是……」老書生自豪的就要掉書袋。
蔡琰不耐煩的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我是問你,為何說我建軍哥哥魅惑我奉先哥哥?」
這位張生一聽,就知那句話肯定得罪是這位蔡小姐,他可不敢也不願給蔡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故做驚訝之態道:「在下從無說過呀。」
蔡琰被這人氣的真哼哼,她一招手,立即過來兩名衛兵,蔡琰道:「將此人送去憲兵隊,讓他們查查,此人可否是奸細。」
那張生慌了:「小姐饒命呀……」他還沒來得急喊第二聲,衛兵早已到了近前,用布將他的嘴給堵上,架起來就拖走了。
百姓們看到這裡,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想到,蔡琰如此美貌的一名女子,竟然手段如此狠厲。
當蔡琰轉身進了大門,百姓們又議論了起來,這次的議論對像從武建軍和呂布轉到了蔡琰身上。
此時的許昌可謂是愁雲慘淡,曹營中人,心裡都捏著一把汗,因為曹操自打看到曹仁的人頭後,頭疼病越來越重,如今已經下不了地了。
荀彧從曹操的寢室中走出來,不由得長長的歎了口氣:「好個呂布,好個武建軍,沒想到,沒想到此二人的手段會如此狠辣呀。」
「文若先生為何如此惆悵?」突然的發問,嚇了荀彧一跳,他轉過身形卻看到曹丕站在身後不遠處。如今曹丕已是一十有七了,比起他的父親曹操還要高上一頭,一身靛青色寬大的漢服穿在他的身上卻顯得灑脫不羈,濃眉下一雙鳳目,炯炯有神,高高鼻樑下,兩片薄唇微泯著,嘴角高傲的下撇,顯出一絲涼薄之意。
荀彧連忙躬身施禮:「見過世子。」
曹丕點了點頭算是回了禮:「文若先生還沒有回答本公子的問題呢。」曹丕用他那剛剛變聲的嗓音冷冷的發問道。
荀彧歎了口氣:「丞相之病危矣,讓彧如何不優?」荀彧非常不喜歡曹丕,此子豺狼之性,從不知感人恩德,可是因其有才,再加上不久前曹昂死於亂軍之中,曹操對這名次子就更加愛護,而曹丕在曹操面前表現的也甚是恭敬而有主見,更有甚者,曹丕還非常有急智,破下邳城時,曹丕就有獻計之功,如此種種,更博得了曹操的喜愛。看來曹操百年之後,必傳位於此子,荀彧不由心中哀歎,到了那時,他們這些老臣,能夠善終者,不知能有幾人。
曹丕道:「其實要治好我父之病並非難事,只要殺死武建軍,活捉了呂布,我父之病即可痊癒。不知文若先生可有教我?」
荀彧苦笑,這小祖宗初生牛犢不怕虎,他以為呂布是那麼好抓的?他以為武建軍是那麼好殺的?要是能這麼輕鬆解決,還用得著自己在這發愁麼?荀彧歎了口氣:「呂布本就不是易與之輩,再加上武建軍,他們可謂是狼狽為奸,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呀!」
曹丕一笑:「那不一定呀,這次小爺要親自出手,把本該屬於本公子的東西搶回來。」說到最後,曹丕狠狠抬起手來,握緊了拳頭,眼睛裡露出與其年齡不符的凶光
荀彧這個氣呀,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以為你有三頭六臂麼?可是還不能跟他急,荀彧勸道:「世子,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呀……」
曹丕不等荀彧說完,抬手打斷他的話:「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再這麼從長計議下去,我爹就沒命了,沒想到我爹養了如此多的謀士,連兩個武夫都鬥不過,哼……小爺這回就讓你們看看,何為計謀,何為手段。」曹丕說完一甩袖子氣憤的走了。他一直就看不上他爹帳下的謀士,就連郭嘉他也看不上眼,他認為,這些謀士加起來,也頂不上他身邊的那個馬童。
荀彧哀歎,但他無計可施,即不能把此事告訴曹操,也不能把這小爺給關起來,現在這曹營之中,除了曹操就屬曹丕大了,以前曹昂還活著的時候還有人管著他點,如今曹操一病,這小祖宗就無法無天了,荀彧真想狠狠心,讓這小祖宗去并州招惹呂布和武建軍,借他們的手早點除去這小禍害,可是不能呀,如果真那樣的話,曹操知道了,一准性命不保呀。
荀彧已經看出曹丕把此事告訴他的目的了,曹丕早就算好,荀彧等眾謀士不可能把此事告訴病重之中的曹操,他們也不敢把曹丕抓起來,那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協助他完成這次行動,好深的算計,好高的計謀呀,明明知道是套,他們還得往裡邊鑽。荀彧一歎,只得去找郭嘉問計了。
武建軍和呂布兩人在百多名親兵的簇擁下,一路上遊山玩水的好不愜意,十多天下來也沒走出二百里。
這日下午,兩人光著身子躺在寢帳之中喘息,武建軍苦笑著看著呂布:「這世上,恐怕只有咱倆做這事跟打架一樣,這麼耗費體力。」
呂布輕笑著輕伸猿臂,將武建軍攬進懷中:「不如此不知其中真味呀。」說著呂布把唇印在武建軍的肩胛上,輕輕的啃嗜。雖然他們天天在一起,可是武建軍對呂布的吸引依然不曾有絲豪的降低,呂布總能在武建軍身上找到他感興趣的地方,不論武建軍那深蜜色光滑的肌膚,還是那修長矯健的四肢,甚至是那一叢濃密的腋毛,都能讓呂布愛不釋手,反覆簸弄。
武建軍知道呂布又要不老實了,他連忙伸手按在呂布的胸膛上:「別鬧了,凡事要有度才行,像你這樣,會傷身體的。」武建軍現在有苦自知,他現在只要跟呂布在一起,他的身體就會非常敏感,只要呂布對他有了心思,武建軍立馬就能感覺得到,而且他也會慾火中燒,但他不想讓呂布沉迷其中,所以他只得給呂布醒醒腦子。
呂布顯得非常不滿,伸手抓住武建軍的胳膊,向自己的懷中拉過來:「布只是想抱著你,布保證不胡來。」
武建軍心中苦笑:嘴上說的好聽,每次都是這樣說,可是到最後,哪一次不是呂布把武建軍挑撥的起了反應而讓他欲罷不能。武建軍要掙脫呂布的桎梏的時候,突然帳外傳來程默緊張的聲音:「報,大帥,并州出事了。」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