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59章 情殤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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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布道:「蔡妹在家呆著多好,平時給我出出主意,你這跑去醫院當什麼院長干麻,一個女子,這拋頭露面的成何體統?」

    蔡琰有些不高興,武建軍卻道:「行了,讓她試試,我看這樣挺好。」

    蔡琰一聽就樂了:「還是武軍長好,呵呵……」

    呂布無奈,他現在只想哄武建軍高興,哪能駁逆他的意思,只得點頭:「好,不過琰妹,建軍說的這醫院可是非常重要,不但方便百姓,而且還要在裡邊培養軍醫,你可要仔細了。」

    蔡琰一聽,嚇了一跳,她本想這醫院只不過是大點的醫館,卻沒想到,還有如此重要的作用,連忙點頭:「琰會盡心的。」

    武建軍又把現代醫院的理念給他們講了一些,華佗和蔡琰都聽的非常入神,當武建軍說到護士的時候,華佗試探的道:「用女子來做這些不好。」

    武建軍一想,這事也是有點超前了,然後改口道:「不如這樣,這護士先讓入院學習的人兼著,這樣可好?」華佗這才點頭。

    幾人在一起吃過了午飯,呂布自然推著武建軍進內宅休息,蔡琰跑出去張羅醫院的選址。華佗卻回到他的寢室整理這些天從武建軍那裡聽來的醫學知識。

    自那日華佗看到呂布喂武建軍吃那種藥片,並且從陳宮口中得知那神奇的小白片可治大病時,他就對那些小藥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很顯然,那種小藥片比起湯藥,服用時要方便的多。

    華佗曾經私下裡問過呂布,呂布只說那藥是武建軍帶來了,他也不知如何製作。

    但那段時間,武建軍身體還非常虛弱,華佗也不好問他,只得請求呂布給他介紹這些藥物的作用,但呂布並不把藥拿出來給他看,而是在紙上寫了藥的名字,然後一個個的給他介紹用途和用量。

    華佗非常好奇,他很想看看實物,光知道這些古怪的名字,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可呂布卻告訴他,那些藥物,必須在那盒子裡保存,才能讓這藥物長期有效。

    華佗瞭解這些後,直接把這個藥盒當成了仙物,而武建軍在華佗心中,也就成了半仙兒。

    當武建軍身體好些時,華佗就迫不及待的向武建軍詢問這些藥物的原理和製作過程,武建軍也不是太瞭解這些,他畢竟不是學醫的,所以他只得籠統的介紹一些他知道的藥物提取的方法,其實武建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

    但是武建軍著重提出了酒精對於外傷消毒和提取藥物的作用,用以說明藥物提純後的效果。華佗聽後驚訝不已,他沒想到,平時喝的酒還有這種作用,但當他看到那經過數次蒸餾,酒精濃度在70%左右的酒時,徹底被折服了。

    所以每每與武建軍討論醫藥的時候,華佗都會帶著筆和紙,把武建軍不經意間說出的話都記錄下來,然後回到自己的住處再細細的品味其中真味。武建軍時常感歎,這位醫聖鍥而不捨的學習精神。

    呂布推著武建軍進了寢室,他把自己和武建軍的衣服除去,精赤著身體躺在榻上,然後拉過毯子把兩人裹在一起。呂布張開雙臂把武建軍抱在懷中,一隻大手輕輕的在武建軍的背上撫摸著:「睡,布守著你。」

    武建軍笑道:「你當我小孩子呢,行了,你也睡會,天天夜裡守著我,也休息不好,現在我沒什麼事。」

    呂布輕輕的拍著武建軍的後背:「睡,別為我擔心,守在你身邊,就是最好的休息。」

    武建軍被呂布這話激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成了,我睡,以後別這麼說話,很肉麻。」武建軍笑著閉上了眼睛。

    過了不知多久,武建軍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的小肚子上濕了一片,他下意識的抬手抹了一把,一種滑膩粘稠的液體粘在了手上,武建軍不睜眼也知道這是什麼,因為他感覺到呂布那驕傲的物件如同鐵杵一樣正頂在他的大腿上,耳邊還清晰的聽到呂布那粗重的喘息聲。

    武建軍睜開眼睛,看著尷尬的呂布,武建軍湊上前親吻呂布的雙唇,同時伸手握住了呂布那裡,輕輕的幫他律動:「這半個月,你沒找一個……瀉瀉火?」

    呂布享受的瞇起了眼睛,用臉不停的蹭著武建軍的肩膀:「我只想跟建軍在一起。」

    武建軍心中愧疚,他也是男人,他知道這種忍耐對於成年男人來說是多麼的痛苦,更何況,呂布在這方面的需求非常的旺盛,這種漫長的忍耐對於他來說,那無疑是一種折磨。

    呂布被刺激的呻吟出聲,並瘋狂的親吻著武建軍的身體。很快,呂布在武建軍的幫助下一瀉如柱,他閉上眼睛,懶懶的躺在武建軍身邊,一隻手臂搭在武建軍的小腹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

    武建軍還不能做太大的動作,所以只得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現場,然後輕吻呂布的雙唇:「別太為難自己,想了,就去找一個,別憋壞了。」

    呂布聽了這話,一翻身壓在武建軍身上,肆意的蹂躪了一番,當然,他是有分寸的:「我出去找別人,你不生氣?」呂布一邊親吻武建軍的脖子,一邊含糊的道。

    武建軍道:「怎麼會,只要你別染上花柳病就成,呵呵……」

    呂布攸的收緊懷抱,瞪起了眼睛:「連我上別人的床你都不在乎,還口口聲聲的說在乎我。」呂布的語氣中滿含著怒意。

    武建軍沒想到呂布在這事上反應這麼激烈,他被呂布勒的有些呼吸困難,武建軍艱難的道:「松點……」

    呂布這才意識到,武建軍還有傷在身,連忙放鬆了些,但依然把武建軍按在懷裡:「你說實話,你是否還把你我之間的事當成遊戲?」

    這事,武建軍自己也說不清,他在乎呂布,這毋庸置疑,和呂布在一起,他也能感覺到快樂和激情,如果現在讓他與呂布分開,他也捨不得。可是,這種關係會有結果麼?武建軍不知道,他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他無法做出判斷。

    呂布盯著武建軍那閃躲的目光,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武建軍說出一個字來。呂布接著問道:「如果,我現在離開你,你會不捨麼?」

    武建軍道:「當然。」

    呂布接著問:「那如果我負了傷,你會像我一樣心疼麼?」

    武建軍點了點頭:「會的。」

    呂布問道:「那……如果我與別人上床,你心中會有何感覺?」

    武建軍想了想才道:「嗯……也許心裡也會不舒服。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我也不知道。」

    呂布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武建軍連忙伸手攬住了呂布的脖子道:「這個問題我現在沒辦法回答你,因為我也不太清楚。但,與你在一起,我感覺很快樂。」

    呂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樣就好,來,我們去洗澡。」說著把武建軍抱了起來。

    兩人坐在浴池中,武建軍依靠在呂布的懷裡,感覺著呂布的大手在他的身上遊走,最後停在了他的背上,呂布輕聲的道:「你說過,傷疤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榮耀,現在你也得了一塊,但我卻沒感覺到半分榮耀,只感覺心疼。」

    武建軍側過身體,用手去撫摸呂布的左肩,那裡有一道從肩膀到胸口的傷疤:「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非常羨慕你身上的傷疤,這些疤痕配上你這身材,真的像一隻野獸,充滿了野性,而且每一處傷疤都有一段鐵血的故事,當時我可是對你的經歷充滿了嚮往,呵呵……。可是現在再看這些傷疤的時候,心裡卻有些難受。」

    呂布輕咬武建軍的耳朵:「沒想到幾處傷疤就能把你迷成這樣,呵呵……」

    武建軍哈哈一笑:「這不奇怪,在我生活的年代裡,像你這樣的男人,非常少見的,呵呵……如果你能去我們那裡,準能成為大眾情人。」

    呂布道:「你們那裡又不打仗,哪能出我這樣的。」呂布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我不想成為什麼大眾的情人,我只想成為你的情人。」說著低頭去吻武建軍的雙唇。

    這個吻很長,但卻很細,很溫柔,兩人都在用心在感受著對方雙唇的質感和氣味。當兩人的氣機都些急的時候,呂布才放開武建軍的唇,他認真的盯著武建軍的眼睛:「你是我的,我的情人,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一切。」

    武建軍心中有些惶恐,他能感覺得到,呂布對他的感情是那樣的深厚,那樣的真摯,可是武建軍卻無法回應他,因為武建軍不得不考慮未來,呂布的未來,和他自己的未來,所以注定了他不能如呂布那樣豁達。

    武建軍為了避免尷尬,他把話題岔了開來:「我記得,在長安的時候,你還有兩名小妾呢,怎麼以後就沒見過?」

    呂布驕傲的道:「不止那兩個,在認識你之前,我可是花叢高手,十九歲那年跟了丁原,他先送了我一名女子,然後又送了我一個男寵,從那以後,我就經常以此為樂,到我跟了董卓的時候,我光是侍寢的女子就有三個,而且還有兩個男寵,你應該見過的。

    後來有了你,我就把他們送了人,因為與你在一起的感覺,他們永遠也無法給我。」

    武建軍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這種感覺讓他打了一個冷戰,他不是總希望呂布能過回正常的生活麼,怎麼會隱隱有些嫉妒呢?武建軍連忙收拾心神,笑著挑起大拇指:「你強!一人玩這麼多,呵呵,你就不怕腎虛?」

    呂布嘿嘿一笑,抓住武建軍的手,放在他的小腹:「再幫我一次。」說著,他的手也抓住了武建軍的那裡揉捏著。

    兩人互幫互助著發洩了兩次,但呂布還想要,可是武建軍的身體還很虛弱,這樣已經受不了了,武建軍只得討饒,呂布無奈,只得罷手。

    武建軍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推了推呂布:「別抱著我了,要不然一會你又要來了。」

    呂布嘿嘿的笑著,把胳膊摟的更緊些:「我保證不來了,讓我再抱會。」

    武建軍這個鬱悶,可是他現在沒力氣反抗,只得逆來順受了。

    不過一會,武建軍就感覺到呂布的鋼槍又抬了起來,頂在了自己的腰上,武建軍連忙分散呂布的注意力:「你想把貂蟬怎麼處置?」

    果然,呂布一聽到貂蟬二字,他那上滿彈藥的小鋼炮就慢慢的撤退了:「還能怎麼樣,你不是說到了月底就放她離開并州麼?我聽你的。」

    武建軍苦笑了一下:「你當我沒辦法行動,就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呂布心中一驚,這些日子,呂布可是把武建軍的寢室控制的特別嚴,呂布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事武建軍是怎麼知道的:「呵呵,你說什麼呀,哪有事瞞你。」呂布心中發虛,眼神凌亂了些。

    武建軍正色道:「別蒙我了,我都知道,陳先生栽贓給她,而你卻是默許了,我說的對麼?」

    呂布徹底慌了:「建軍,你……你別生氣,現在我們還沒處置她,要不這樣,明天就著人送她走如何?你千萬別生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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