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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騰額頭上的汗立馬就下來了:「張將軍手下留情。」
張遼轉過身來,看到是馬騰在叫他,張遼一笑:「馬將軍呀,怎麼?有事找我?」
馬騰強忍著怒氣道:「求將軍放過我兒,騰只有一子,不能……無後呀……」
張遼笑了:「我憑啥聽你的,你只是我的俘虜而已。」
馬騰一咬牙:「張將軍,你如何才能放過我兒?」
張遼這下嚴肅了:「簡單,你投降,投靠在我家候爺麾下。」
馬騰歎了口氣:「騰願降。」
馬超不幹了,瞪著眼睛『啊啊』的大叫,可是卻說不出一個字來,他的嘴被并州軍士兵用一條帶子勒上了,像是戴著個馬嚼子。
張遼嘿嘿一笑,然後對士卒道:「鬆綁。」
馬超一得自由,就撲向了張遼,張遼嘿嘿一笑:「找死。」馬超只感覺眼前一花,就被張遼按在了地上:「怎麼,小娘子這麼急著投懷送抱麼?」張遼的聲音依然溫柔,聽的馬超渾身起雞皮疙瘩。
馬超趴在地上,不甘的大叫:「我要殺了你……」
馬騰連忙上前,對張遼一拱手:「張將軍請手下留情,都是老夫管教無方。」
張遼拍了拍馬超的腦袋,嘿嘿一笑,把馬超放開,退開一步。
馬超從地上爬起來,又要向張遼撲去,卻被馬騰抓住了手腕:「不得無理。」
馬超沒轍,只得退到馬騰身後,怒目瞪著雙臂抱胸站在一邊痞笑的張遼。
馬騰道:「張將軍,如今我西涼已投到溫候帳下,請張將軍接收城防。」
張遼卻笑道:「呵呵……老將軍,遼剛才只是開玩笑,這裡向您賠罪了。這城防,遼不敢接呀。」說著躬身一禮。
馬騰一驚:「張將軍這是何意?」
張遼道:「俺沒啥意思,呵呵,只是主公說了,攻下西涼抓到劉備即可,然後再把西涼還於馬氏一家,因為你馬氏一家,在西涼不知抵抗過多少次外族的入侵,對咱大漢民族有功,即使不降我并州,我并州也不會傷你家族一根寒毛。」
馬超大叫道:「說的好聽,難道超白白受辱不成?」
張遼道:「那孟起兄要如何?」
馬超道:「超也不佔你便宜,你跟超大戰三百合再說。」
馬騰也感覺張遼玩的過了,當時把他也嚇個半死,再說,那種侮辱放誰身上也受不了,所以馬騰連想攔的意思都沒有。
張遼哈哈一笑:「俺家主公說了,不讓俺傷你馬家的一根寒毛,這大打出手,難免不磕著碰著的,不如這樣,咱步下打行不?不用兵器的,咱用拳頭。」
馬超低頭想了想道:「好。」
張遼脫了外套,只穿了襯衣,站在院子中間等著馬超,馬超快步走了過來,兩人一抱拳,誰都沒說一句話,就戰在一起。
張遼可是跟武建軍學過不少格鬥的技巧,馬超只是馬上將軍,步下功夫比一般人強,可對上張遼就差的遠了,沒幾回合就被張遼按在地上,張遼嘿嘿一笑:「服了沒?」
馬超大叫:「不服。」
張遼放開馬超,對他勾了勾手指:「再來。」
兩人這一打就打了三個多小時,馬超都不知道被張遼按倒過多少次了,最後兩人累的都快動不了了,張遼這次又把馬超按在地上,喘息了幾口氣才道:「他媽的,你愛服不服,老子不玩了。累死老子了。」
馬超趴在地上笑了:「超服了。」
張遼站起身,哈哈大笑:「讓你服一回真他娘的難呀,行了,老子累了,我要出城了,這裡還是你馬氏的地盤。」
馬騰連忙道:「慢,張將軍請留步。」
張遼疑惑的轉過身來:「馬將軍還有事麼?」
馬騰道:「即張將軍來我涼州,騰怎的也要盡盡地主之誼,請到內帳中說話。」
張遼也不客氣,隨馬騰走進了二進院子,張遼的親兵要跟著,被張遼打發了出去。
二人落坐後,馬超親自倒荼,張遼是真渴了,拿起來就喝,喝完了一咧嘴,馬騰不明所以問道:「張將軍這是為何?難道我這荼不好麼?」
張遼道:「馬老將軍別見怪,我這嘴呀,給我們建軍養刁了,自從喝了我們建軍的茶後,再喝這荼真他娘的不是味呀。」說著轉身對外邊大喊:「張力,你到咱營中,給我取點茶來。」
不想那名叫張力士兵卻的跑了進來:「呵呵,俺知道軍長打完了一定口渴,所以早叫人拿來了。」
張遼大笑,拍著張力的肩膀:「你小子有前途,呵呵……不愧跟俺一個姓。」
張力連忙找一個壺,給張遼泡茶,不一會茶泡好了,張力為張遼倒茶的時候,那淡淡的茶香飄散了開來,馬騰立時對這茶有了興趣,可又不好要嘴吃,不想張遼卻道:「張力,你小子,光給我倒茶了,客人你就不管了?」他就想想,這裡誰是主人誰是客人。
張力連忙給馬騰父子斟茶,張遼這時輕吸一口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才叫爽呢,呵呵……」
馬騰也小酌了一口,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滋潤了肺腑:「好茶,不知這可是你并州特產?」
張遼道:「不是,我并州不產茶的,這是建軍拖商人收來的青茶自己作的,沒多少,一年就作那麼點,他也沒那麼多時間,呵呵,所以呀,除了我家主公和建軍以外,也就我和高順大哥還有陳先生能喝上點。」
馬騰道:「早就聽說武建軍此人,不想還有這等手藝。」
張遼道:「這只是小道,玩玩而已,你看炸你城牆那東西了麼?那是火藥,建軍造的,知道為何我抓大耳賊麼?就是因為他偷了我并州的火藥的秘方,然後就到處逃竄,我也沒辦法,這不是追著他屁股抓他麼。」
馬騰『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是說,這劉備偷了你并州的秘方才被你并州通緝的?」
張遼道:「是呀。」
馬騰在屋中轉了兩圈,最後懊惱的道:「大耳賊欺人太甚,他只說他那三弟在并州醉酒鬧事才被通緝,老夫一時糊塗,聽信了這大耳賊之言,唉……。」
張遼聽完,他把事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給馬騰說了一遍,然後道:「我們的檄文都寫了,你們沒看?」
馬騰有點不好意思:「老夫沒細看。」
張遼疑惑的看了看馬超,那意思,你也沒細看?
馬超臉上一紅:「超與父親都疏於習文,所以這字識得的不多,那檄文又寫的晦澀難懂,超只知你并州通緝劉備,凡收留劉備者皆為并州之敵,至於原因……嘿嘿,超並不知。」
張遼歎了口氣道:「這陳先生也是,寫個檄文還文鄒鄒的,說實話,俺也看不懂,呵呵……不過,你西涼就無主薄麼?讓他給解釋一下不就得了。」
馬騰道:「唉……騰未想過,這大耳賊會跑我西涼來,所以並沒當回事。」
張遼點頭道:「原來這樣,現在都說開了,遼也累了,明天還要去追那劉備,遼就不打擾了,過後,遼再上門謝罪。」說著起身就要走。
馬超卻道:「張將軍請留步。」
張遼轉身道:「還有事?」
馬超有些不好意思,墨跡半天才道:「那個,嘿嘿,張將軍這步下功夫了得,不知師從何人?」
馬騰的臉一下就紅了,這習武之人最忌諱問及師門和偷藝了,不過張遼的步下功夫的確厲害,馬騰也好奇,所以也緊張的看著張遼,張遼卻嘿嘿一笑:「呵呵……這個,也沒啥秘密,我們建軍教的,他不但教我,我軍中兒郎個個練這個,不過有悟性好的,就厲害些,有那懶的就孬些。碰到悟性好的,建軍會親自教,我給他推薦了幾個,現在他還沒下調令呢,我這心裡也急呀,這次我家主公去見曹操,我就知道他一準得去送,我就拖高大哥把我的愛將趙昂調到上黨了,希望他能看上,傳授幾招。」
馬騰大奇,以前只聽說武建軍是呂布的男寵,他會作火藥已經讓人驚奇了,現在才知道,這個武建軍的身手還如此好,連張遼這樣的都要巴結他給調、教手下,那就說明武建軍的步下功夫要比張遼還高,馬騰連忙道:「張將軍別急著走,在這涼州多住些日子,老夫也想與張將軍多親多近吶。」
張遼皺眉:「不是遼不想在這呆,一個是這裡又是風沙又是土的,水還特別少,想洗澡都難,再有就是,俺還得追劉備呢,怎能老呆這不幹活呀。」
馬騰低頭想了一會,狠了狠心,最後道:「老夫真心歸順溫候,不知,張將軍可否引見一番?」
張遼心裡高興呀,可是臉上卻不露:「成呀,沒問題,那遼就在城外住幾天,這追劉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大不了俺回去換高大哥來追些日子,呵呵……」馬騰這才高興的送張遼出了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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