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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鬱悶的用毯子將武建軍裹上,才道:「進來。」
呂布從程默手中接過信,抬頭發現程默在用眼睛瞄著被毯子裹成粽子的武建軍,呂布道:「滾出去。」程默這才倉皇的逃出了寢帳。
呂布把信打開,然後一隻手伸進了毯子裡,邊看著信,邊在武建軍的腹部揉捏。
這信是陳宮寫來的,大概的內容是:三天前,也就是武建軍和呂布出發來守獵的當天晚上,有人潛進了州牧府,從呂布的臥房中,偷走了一些秘密公文,當然,在這之前,武建軍已經把那些公文換了,裡邊有真有假,不過裡邊最重要的一份,就是那份假的配方。
第二天,陳宮下令徹查,不過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把戲而已,目的是逼劉備逃跑,可是讓陳宮沒想到的是,張飛那天中午,在并州街頭一家酒店內喝酒,不知為何耍起了酒瘋,見人就打,把在那附近維持治安的并州士兵打傷了不少,還傷及了很多百姓,當時場面非常混亂。
并州軍第三師二營二連的連長郭毅正好從此經過,好言相勸無果,還被張飛打傷,雖然傷的不重,但并州軍群情激憤,要求拿下張飛還并州軍一個公道,陳宮無奈,只得親自帶人去抓人,可到了劉備下榻的宅院處卻撲了個空。其實陳宮早就知道劉備跑去城外徐州兵營了,偵察連的情報就放在陳宮的桌子上呢,陳宮只是作個樣子而已。
下午未時許,劉備帶徐州兵向西逃竄,陳宮緊急調遣臨時回晉陽坐鎮的張遼帶兵追趕,在下午酉時左右,張遼追至黃河邊,與斷後的關羽幹了一架,關羽不敵退走,張遼下令斬殺徐州士兵,為并州軍受傷的將士報仇,竟殺了上百人。
在一處河口,劉備正指揮徐州兵上船,張遼趕至,又是一場大戰,張飛本想幫關羽戰勝張遼,可張遼並不與其接陣,他使用了大量的炸箭,把徐州兵炸的人仰馬翻,劉備哥仨倉皇逃上了船,可才走到河中心,高順的水軍到了,一陣燃燒彈砸下來,把個劉備燒的焦頭爛額,還好高順來的倉促,帶的彈藥不多,要不然非把劉備這點兵給燒沒了。
呂布看完信哈哈大笑,一抬手,武建軍身上的毯子被掀飛,呂布一把抱起武建軍:「你個小傢伙,你想把劉備給逼死不成,呵呵……」
武建軍嘿嘿一笑:「逼死就壞了,呵呵……不過,奉先,我可比你小不了多少,才兩歲而已。」
呂布猛親了武建軍一口,然後大笑:「不止,哈哈……」
武建軍鬱悶的翻白眼:「這年齡沒這麼算的……」
呂布嘿嘿一笑:「以後布就叫你小傢伙,這樣親切。來,親個,小傢伙。」
呂布今天特別高興,結果武建軍特別倒霉,呂布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算放過武建軍。
兩人累的趴在榻上直喘,武建軍鬱悶的道:「你發情呢,沒完沒了了還。」
呂布嘿嘿直樂:「本將軍猛?」
武建軍鬱悶:「猛,你他(防河蟹)娘(防河蟹)的就是牲口。」
呂布嘿嘿笑著趴起身:「洗澡不?」
武建軍也想爬起來,卻冷不防被呂布抱了起來:「本將軍還有的是力氣,小傢伙,本將軍抱你去洗。」
武建軍笑著一呂布的脖子,用力一轉,兩人同時摔在榻上,武建軍立即爬起來,用手抄起呂布的腰,把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嘿嘿,現在輪到本將軍抱你了,老傢伙,呵呵……」
呂布也不掙扎,任由武建軍抱著走向用來洗浴的帳篷,武建軍把呂布放進浴桶內,自己也坐進去,這才扯開嗓子大叫:「程默……給老子上水。」
呂布『吭吭』的笑:「他比你大多了,你還老子老子的叫呢。()」
武建軍氣的伸胳膊勒住了呂布的脖子:「信不信我讓你提前半身不遂?」
呂布連忙討饒:「我信我信。」
這時程默和王誠提著水進來,兜頭蓋臉的就澆了下來,還好水溫合適,要不兩人要倒霉了。
呂布一抹臉上的水,看到王誠和程默看著他兩笑,呂布不耐煩的一揮手:「滾滾滾,該干麻干麻去。」
王誠和程默哈哈大笑著跑了出去,呂布鬱悶的道:「看你把這兩人給慣的,只要有你在場,這兩人就沒一個怕我的。」
武建軍舒服的仰著頭靠在桶邊上:「俺們的太祖說過,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般冷酷。所以,只要是咱并州的人,我都當成朋友,像劉備之流,只能算做敵人。唉……可惜呀,這藥白上了。」
呂布道:「呵呵,沒事,一會回去我再給你上一回,反正那會我給你舔的已經不怎麼流血了。」
武建軍:「……」
呂布叉開話題:「來,給布講講你們太祖的故事。」
於是,武建軍開始給呂布講起了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聽的呂布眉飛色舞,激動不已:「你們的太祖真乃神人也。」
武建軍道:「那是,唉,奉先,咱們并州要不要搞起個個人崇拜之類的活動呀,讓并州百姓都知道,他們這好生活從哪來的,嘿嘿……慢慢的,你就成了他們心中的領袖,不落的太陽。」
呂布聽了一陣惡寒:「算了,布可不幹這種事。」
武建軍道:「這有好處,將來你想招攬人才,要方便的多,你看劉備為啥要讓張飛喝了酒在街上鬧事呀,那是有目的地。」
呂布來了興趣:「哦,有何目的?」
武建軍對著呂布勾了勾手指,等他把頭伸過來,著呂布的脖子,兩人腦門頂著腦門,武建軍小聲的道:「我不告訴你,呵呵……」
兩人就像兩個孩子似的在桶中打鬧了一番,最後那桶實再是架不住他兩折騰,最終粉身碎骨了,兩人光著身子愣愣的看著滿帳篷的水和碎桶的木片,武建軍道:「咋辦?」
呂布一瞪眼:「還能咋辦。」伸手扯過衣服穿在身上,武建軍也連忙把衣服穿好,兩人躡手躡腳的跑出帳篷,回寢帳去了。
可是他倆都沒看到,就在他倆剛剛離開那個洗浴的帳篷,從另一邊轉過一位女子,正含笑的看著他倆的背影。此女竟是蔡琰。
回到帳中,呂布重新給武建軍包紮好以後,依然攬著武建軍的腰,武建軍道:「你還沒完了,一會該吃飯了,先老實的休息一會,我累了。」
呂布道:「一塊,一塊。」
武建軍鬱悶,呂布在身邊,這還怎麼休息呀,這傢伙就沒消停過:「咱說好了,小睡一會,你不許又……」
呂布連忙笑著:「一定,一定。」
兩人倒在榻上,呂布把手伸進武建軍的上衣裡,在他的腹部揉捏著,他喜歡撫摸武建軍這裡,這裡的手感非常好,腹肌雖然堅硬了點,可是彈性卻十足,特別是小腹上那一線絨毛,感覺稍微有點扎手,可是卻刺激的手心癢癢的,感覺非常好。
武建軍也已經習慣,不再抗拒他,任他擺佈,武建軍閉上眼睛,準備讓自己進入睡眠狀態,可是這時候呂布卻說話了:「唉,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張飛鬧事,是劉備授意的?」
武建軍道:「我猜的,你想劉備最在乎的是什麼?」
呂布道:「火藥的配方,他不是得到了麼。」
武建軍笑了:「除了那個配方,他最在乎的是名聲。」
呂布笑了:「這鬧事還能鬧出好名聲?」
武建軍道:「在咱并州他當然是得不了好名聲了,不過在別處卻能,我問你,即使他不在咱那偷東西,直接就跑掉,天下人會說他什麼?」
呂布恍然:「布明白了,天下人會說他忘恩負義。如果讓張飛鬧一下事,這個黑鍋就得由張飛擔著,他最多得個護短的名聲。」
武建軍豎起大拇指:「聰明,不過,這個鍋不一定是張飛擔著,張飛的名聲本來就是酒後無德,還擔屁的鍋呀,所以那樣的話,咱并州只能吃個啞巴虧。看陳先生如此處理,他已經猜到劉備的目的了,呵呵,殺了劉備大半的兵馬,就是讓劉備為想出如此損招付出點代價。」
呂布道:「那為何公台先生在信中不寫明呢?」
武建軍道:「都給你寫明了,還有啥意思,沒事跟你這主公猜猜啞謎也挺好玩的,呵呵……」
呂布有點鬱悶,因為要不是武建軍幫他想出來,他還真猜不出,然後他問:「劉備就沒想到過,如果咱全力阻攔他,他跑不出去怎麼辦?」
武建軍道:「他呀,應該這麼說,這次咱并州出了這麼多兵馬追他,讓他出乎意料才對,因為他在咱并州呆著,咱誰都不稀罕他,早就盼著他跑路呢,他想著,就算他跑了,咱都懶的追他,不過大耳賊,他就是賊呀,咱本來可以不追他的,可是他非得為了名聲讓張飛鬧這一回,害的咱們不追都不行了,呵呵……也只能說他活該。」
呂布大笑:「你呀,都把劉備算計到家了。」
武建軍道:「我知道他的性格,所以才能算計他呀,呵呵,行了,睡會,想這些傷腦子。」
呂布道:「等會,還有一事呢,趙雲那邊怎麼辦?」
武建軍這會快睡著了,說話都有點含糊,他翻身抬起胳膊抱住呂布的腰,用力緊了緊:「晚上你請他喝酒,然後來個酒後吐真言就行了,睡覺……」說完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呂布笑了,他輕吻著武建軍的臉:「好,睡覺。」說完也伸長胳膊把武建軍攬進懷裡,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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