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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卅章 傳單風波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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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建軍好不容易把午飯做好,兩人坐下吃飯時,程默又來了:「報告,大帥,曹操的使節到了。」

    呂布煩了,連連揮手:「不見,不見,不見……」

    武建軍看著煩躁的呂布感覺好笑,他轉頭對程默:「你先安排他們住下,等大帥心情好點再見。」

    程默點頭出去,武建軍看著正在那生氣的呂布:「為什麼不見?」

    呂布道:「我好不容易吃上一頓你做的飯,就這些事。」

    武建軍道:「行了,吃。」武建軍感覺呂布一但生氣,真是跟個孩子似的。

    呂布道:「你親自給我盛飯。」

    武建軍翻白眼,原來呂布還記得那當子事,武建軍給他盛好飯,送到呂布面前,呂布卻冷不防一把抓住了武建軍的手腕:「坐我身邊吃。」

    武建軍沒辦法,只得坐在呂布邊上。

    吃過午飯,呂布拉著武建軍:「本帥有些疲了,隨本帥午睡如何?」

    武建軍真是拿他沒辦法:「還有這些個事呢,哪有時間睡覺,你自己去睡。」

    呂布依然不放手:「睡醒再做,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著。」

    武建軍真不知道呂布這是怎麼了,今天這麼粘人,只得隨他進了內宅,兩人脫去衣服,赤著背躺在榻上,呂布把手放在武建軍的腹部,慢慢的撫摸,武建軍道:「你別招我,你剛好。」

    呂布陪笑道:「那,我在上面。」

    武建軍翻白眼,一把抱住呂布:「嘿嘿……咱倆先打一架,勝了的在上邊。」

    呂布輕吻了武建軍雙唇一下:「不行,你在步下比我厲害,我這身體還沒好,你好意思讓我在下邊?」

    武建軍只得認命:「那好。」

    一翻**過後,兩人都沉沉睡去,當武建軍醒來的時候,他沒敢動,因為呂布抱著他還沉沉的睡著,武建軍不願破壞呂布的美夢。

    直到下午5點多,呂布才醒了過來,呂布抓著武建軍的手腕看了看武建軍的腕表,他現在也習慣了以小時為準來算時間:「都5點了。」

    武建軍道:「嗯,今天是什麼事都做不了了,我去趟軍營,把一些沒處理的文件帶回來。」

    呂布道:「讓他們去拿,晚上我想喝雞蛋湯。」

    武建軍哭笑不得:「貪吃貪睡不幹活,不可教也。」

    呂布坐在餐廳中,正等著吃飯,程默又來了:「下午陳宮先生來了,讓末將把這個給您。」

    程默手中拿著幾張紙,呂布接過翻看,越看越皺眉:「知道是誰幹的麼?」

    程默道:「正在查。」

    呂布氣的一把把那疊紙拍在桌子上:「給我查,查到後殺無赦。」

    程默道:「現在外邊,不止這一份,很多人都收到了這個。」

    呂布氣的直哆嗦,正好這時武建軍端著湯進來:「怎麼?」

    呂布連忙去抓桌上的紙,卻被武建軍一把搶了過去,武建軍一看,笑了:「基本上是事實。就是罵我罵的很難聽呀,呵呵……」其實武建軍已經想到這是誰幹的了。

    呂布擔心的道:「建軍……」

    武建軍把那紙隨手一放:「行了,先吃飯,對了,程默也沒吃,一起吃,我做的多。」何止是做的多,武建軍在廚房聽到程默的聲音,就做出了四人的份,因為程默這傢伙很能吃。

    程默嘿嘿一笑:「謝武軍長。」他是呂布的親兵頭子,經常跟他們兩人一起吃的,特別是武建軍做的飯,程默可是早就垂涎三尺了,要知道,武建軍以前很忙難得做一次,今天一下做了兩頓已是難得了,中午程默還有事,沒趕上,這頓可萬不能錯過。

    呂布卻道:「建軍是跟你客氣呢,聽不出來?」

    程默臉皮也厚,他知道,只要有武建軍在這裡,即使呂布想發火,也發不起來,他嘿嘿笑著給呂布敬了一個軍禮,就坐在了下手的案幾後。

    武建軍還是很喜歡程默這性子的,直來直去,想就是想,從不避諱。

    程默吃的眉開眼笑,邊吃邊道:「武軍長真有本事,連這飯菜到了武軍長手中都能做的如此美味。」

    武建軍笑著道:「行了,吃你的,等我閒了教你們。」

    程默道:「我就想學包餃子,現在咱并州都在學呢,您一軍的那幾名炊事兵給武聖街的劉大娘做過一次,可了不得了。現在您一軍的炊事兵王征可是成了香餑餑,好幾家大姑娘都要嫁他呢,呵呵……」

    武建軍哈哈大笑:「這可是好事呀,行呀,你小子是不是想媳婦了?得空我教你,讓你拿著去泡妞。」

    呂布撇嘴:「程默,你才多大呀你,就學別人想媳婦了?」

    程默道:「俺可不小了,到年十八了。」

    武建軍和呂布哈哈大笑,這時陳宮的笑聲從門外傳來:「我說奉先怎麼這半日沒去辦公,原來建軍今天主廚呀,我離老遠就聞到了。」

    呂布三人忙給陳宮讓坐,武建軍又給陳宮擺上飯菜,陳宮也不客氣,坐在程默對面的桌上:「建軍真是難得露一手,呵呵,看來今天老夫要有口福了。」

    武建軍笑道:「陳先生客氣了,只是普通飯菜而已,哦,陳先生來了,正好剛到并州不久,建軍存了點酒,我去拿,咱們喝一杯。」

    陳宮看著武建軍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對呂布道:「他知道了?」

    呂布點頭:「剛才看了。」

    陳宮道:「有何反應?」

    呂布道:「好像沒生氣。」

    陳宮歎了口氣:「難為他了,為了并州付出如此之大。」

    呂布歎了口氣:「都怪布,離不得他。」

    陳宮道:「奉先與建軍可是認真的?」

    呂布道:「是,我想與建軍一生一世。」

    陳宮點頭:「也不枉建軍付出如此之多呀。」

    呂布道:「先生放心,布絕不做對不起建軍之事。」

    這時候武建軍走了回來,手中拿著三個陶瓷瓶,給程默一瓶,陳宮一瓶,另一瓶放到呂布與他的席位上:「大家嘗嘗,這是在我弄蒸餾器時,做了一套小的,我把府中的存酒蒸餾了一些,現在才放了半年,應該味道不錯。」蒸餾器原本是用來蒸餾火油用的,武建軍當時就想到呂布愛喝酒,就多弄了套小的。

    呂布疑惑的打開木塞,頓時酒香瀰散,呂布的口水差點流出來:「建軍有如此美酒,為何不早拿出來。」

    武建軍道:「這酒蒸餾後,不能直接喝,得存一段時間,這是最早的一批,勉強能喝。」

    呂布連忙倒了一樽,拿起就要喝,卻被武建軍抓住了手腕:「這酒烈,慢慢喝。」

    呂布點頭,不過還是喝了一大口,嗆的他流眼淚:「好烈的酒。」

    陳宮一聞那酒香就知不簡單,他只是小酌了一口:「建軍,這酒怎得如此之烈?如同一團烈火般?」

    武建軍笑了:「這酒經過蒸餾,烈性就大,這個我才蒸餾過二次,還不算最烈的。」

    呂布大笑:「布有建軍,不但政事無憂,這口腹之慾也無憂矣。」

    陳宮卻笑道:「一會宮要帶些走,與我那老友也嘗嘗。」

    武建軍道:「沒問題,還有不少呢,一會給陳先生多帶點。」武建軍一邊說一邊把程默的酒從他手中搶了過來:「行了,你不能再喝了。」此時程默已經雙眼通紅,可是還拿著酒樽不放。

    程默祈求的看著武建軍:「武軍長,您就讓我再喝一點,好不容易有如此美酒。」

    武建軍道:「行了,一會給你帶點,不過記得,不許貪杯。」

    程默這才笑了:「謝武軍長。」

    幾人高高興興吃完飯,程默打著擺子就跑了,除了武建軍給他帶的一罈酒,就連他自己喝剩下的也不忘帶上。

    武建軍給大家沏上茶,三人坐在屋中,陳宮道:「建軍,委屈你了。」

    武建軍淡然一笑:「沒什麼,不就寫的那些麼,基本上是事實,咱敢作還不敢當麼。」

    陳宮歎了口氣,呂布伸手攬住武建軍的肩,呂布身上有些輕微的汗味,再加上一些酒香,並不難聞,呂布道:「布對不起建軍。」

    武建軍道:「你倆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份傳單麼。」

    陳宮道:「寫此傳單之人,定沒安好心,建軍還是小心點好。」

    武建軍道:「建軍會的。」

    呂布道:「會不會是貂蟬所為?」

    武建軍的汗一下就下來了,可不能讓呂布懷疑上貂蟬:「我想不應該是她所為,第一,我知道貂蟬不識字的,第二,她應該想到,此傳單一出,咱們第一個懷疑的一定是她,她現在蝸居於此,怎敢行此之事。」

    陳宮道:「開始老夫也懷疑是她所為,可是宮也知其不識字,應該不是她所為。」

    武建軍道:「這事到此,別查了,你難道還想像秦始皇一樣焚書坑儒不成?」

    呂布心中不是滋味:「可是……」

    武建軍歎了口氣:「咱倆這事,就算沒有這份傳單,這并州上下,有幾人不知的?」

    呂布卻道:「可是此人卻說你魅主,這……」

    武建軍歎了口氣:「說實話,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看上我,我這長的也不像是女的呀。」

    呂布道:「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感覺你很特別,而且這種感覺很熟悉,如同咱們很久前就認識般,但具體是什麼,我卻說不清。」

    陳宮道:「唉,可能這就是緣分,你二人定在前生有過瓜葛。」

    武建軍心想,不會,莫說有沒有前生,就算是有,我們這隔著2000多年呢,前生也不可能見過面呀。

    在武建軍的勸說下,呂布終於放棄徹查傳單一事,武建軍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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