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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建軍送走陳宮,不得不開始思考他與呂布之間的事,武建軍自己也知道,他很在乎呂布,開始的時候,是因為呂布是戰神,是一種對歷史名人的崇拜。
可是現在呢,現在已經沒有崇拜了,他只感覺呂布可憐,如果呂布不走這條路,也不會有這樣大的壓力,武建軍突然明白,為什麼呂布總想找個頂頭上司,因為呂布只想做一名武將,主公讓打哪就打哪,多省心,可是呂布比較倒霉,找了那麼多主公,沒一個是好鳥。在這個講忠義的年代裡,背上了三姓家奴的罵名。
那麼自己呢?自己應該何去何從?他現在已經非常明確,他跟呂布之間的關係,已經超出朋友、戰友、兄弟的範疇,已經到了情人的地步,可能在他救呂布的時候,這樣的關係就已經形成了,可是武建軍不甘,他不想成為呂布的男寵,多麼噁心的字眼,那次貂蟬在曹操的大帳中這樣罵他,他就險些控制不住。可是事實如此,他的確是呂布的男寵。再者,他也希望自己能左擁右抱,女人對武建軍來說,還是有不小的吸引力的。
武建軍正抱著頭苦惱,突然感覺一隻大手慢慢的撫摸到自己的臉上,武建軍一驚,連忙抬頭,卻看到呂布正蹲自己對面,伸手撫摸著他的側臉,呂布的表情,有些哀傷,眼中儘是深情。
武建軍非常鬱悶,他的感覺一向非常敏銳,可是一碰到呂布就沒了這種警醒,不管呂布離自己多近,他都不會感覺到危險的信號。
呂布瞇著眼睛,手掌慢慢的在武建軍臉上輕撫:「最近過的好麼?」呂布的聲音很輕,輕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武建軍呆愣了一會,他抓住呂布的手,把他從臉上拿下來:「還行,你呢?」
呂布道:「不好。」
武建軍道:「怎麼?病了?」
呂布道:「比病嚴重,你知道的。」
武建軍歎氣:「呂布……你不應該這樣,我的印象中的呂布,不是這樣的。」
呂布道:「今天回家好麼?」
武建軍閉上眼睛,皺眉道:「好。」
呂布道:「這個決定很難?」
武建軍道:「你知道的。」
呂布歎氣:「我知道,可是我不甘。」
武建軍歎氣:「我也不甘。」
呂布伸手攬住武建軍的脖子,把他拉近,呂布將額頭頂在武建軍的額頭上:「你說過,用一輩子來適應的。」
武建軍道:「可是現在還沒適應。」
呂布道:「咱倆換個位置。」
武建軍瞇起眼睛,盯著呂布,呂布接著輕聲道:「不管什麼形式,只要讓我感覺,你依然在我身邊就行。」
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當進了內宅,呂布小心的親吻武建軍的唇,武建軍也回應著呂布,兩人慢慢的退去衣服,滾到榻上。
呂布平躺在榻上,武建軍以肘支著身體,用一支手撫摸著呂布的身體,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做,可能是呂布比他矮點的原因,呂布的身體顯得更健壯一些,肌肉飽滿有力,充滿了野性,古銅色的肌膚有些粗糙,可能是體毛比較發達的原因,因為他的前臂與小腿上的汗毛要比武建軍的濃密,但其他地方並不多,比如呂布沒有胸毛,小腹上也沒有武建軍那一線絨毛。
呂布的身體摸上去手感很好,全身肌肉堅硬又不失彈性,而且塊塊如刀削斧刻一般,稜角分明。
此時呂布的……已經脹起,高傲、堅硬的緊貼在小腹上,整個頭部都袒露在外,頸身上粗大的血管凸起,顯得有些猙獰。武建軍用手扶過時,那裡跳動幾下。
武建軍握著呂布的,慢慢的滑動著,他低頭親吻呂布,呂布感覺有些好笑,等武建軍抬起頭來的時候,呂布笑著輕聲道:「你不用模仿我。」
武建軍尷尬的不知所措,臉都紅到了脖子:「我不太會……」
呂布笑著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隨自己喜歡。」
但是武建軍還是在模仿呂布在他身上施為的方式,因為他對這事真的沒經驗。
過了沒一會,呂布腹肌突然一繃,上身微上抬,武建軍知道,呂布到了臨界點,果然一道白線躥出,越過呂布的頭頂,然後呂布……巨烈的彈動,將白色的液體有力的拋向空中,然後落到呂布的身上,武建軍的手上也都是,以前武建軍自己也給自己這樣幹過,所以並不感覺噁心,他學著呂布的樣子,把這些粘液粘在手上,然後推呂布讓他趴在榻上,呂布身上殘存的粘液都粘在了床單上,武建軍有些皺眉,他不記得以前他們弄髒過床單,看來還是沒有經驗。
武建軍把手上的粘液塗在呂布的下邊潤滑,他第一次碰觸到了男人最隱秘的地方,那裡的溫度比身體表面要高的多,他都感覺有些灼熱。而且他發現,那裡也有絨毛。
呂布趴著感覺著武建軍的手指在他體內進出,他感覺武建軍有點笨的可愛,正在他想要取笑武建軍的時候,他感覺下邊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一聲輕叫脫口而出:「啊……」
武建軍滿頭大汗,他感覺自己……應該進去了一半了,那種被緊緊勒住的感覺,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刺激,他又慢慢的頂進了點,他感覺由於太緊,自己的物事都快被剝皮了,不過,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呂布體內的蠕動,這種蠕動刺激的武建軍有些發暈,他渴望這種刺激,他想要整個接受這種刺激,所以他想要進入的更深,憑借本能,武建軍的腰部一頂,又進去一些,他感覺身下的那具身體,在瑟瑟發抖,武建軍連忙低頭親吻呂布,可是沒有控制好力度,結果整個身體趴了下去,這下不得了,兩人同時一聲驚呼:「啊……」
兩人都是疼的,呂布感覺自己快被武建軍給撕成兩半了,武建軍感覺自己的……的皮要被剝了,那種拉扯的疼痛,不但不會讓他難受,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某個神經,武建軍只感覺眼前的一切都那樣的虛幻,只有那裡傳給他的感覺,才是最真實的。()
武建軍慢慢的蠕動著,當他感覺不再疼痛時,開始了大幅度的擺動著身體,這種大幅度的活塞運動,使武建軍全身開始冒汗,可是他幹這活卻干的酣暢淋漓。
他好像聽到身下的人說什麼『慢點,慢點』可是那對他來說,只是虛幻。
武建軍的頻率越來越快,他如同一台打夯機一樣,高高的抬下,重重的落下,他只感覺身體無比的舒暢。
突然一道電流從那裡躥出,正中武建軍的大腦,他感覺眩暈,他本能的抓住身下人的腰,將其死死的勒在懷裡,他這時想進入更深,所以,他需要離那具身體再近一些,更近一些,最終他感覺自己在這具身體裡又破開了一扇門,那裡正好卡在了武建軍最敏感的部位,武建軍像是找到了寶藏般的興奮,他又想試試是不是還會有其它的門,可是他已經受不了了,一道炙熱的液體灌輸進那具身體裡,隨著那道道的液體噴出,武建軍的力氣也被迅速的抽離了身體,兩具不著寸縷的身體重重的摔在榻上,武建軍混身是汗,眼睛都有些難以睜開,身下的床單更是濕了一大片。
武建軍喘息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他連忙去看呂布,卻發現呂布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武建軍不相信呂布也能像自己一樣也可以迅速入睡,他連忙叫著呂布,還用力搖晃他,可是呂布沒有反應,他知道,呂布可能是昏迷了,他連忙在書格中找到自己的包,取出藥盒,拿出一隻銀針刺在了呂布的人中穴上,不過一會,呂布攸攸的睜開了眼睛,武建軍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可是當他看到呂布身下的床單時,差點把他給嚇暈了,那上面都是血。
武建軍用雲南白藥膏給呂布的上藥,這回他可是完完全全的看到了這裡的全貌,雖然還有些血,可是他並沒有想想中的感覺不適。
上完藥,武建軍把虛弱的呂布抱起,放在另一張榻上,然後他從身後抱住呂布,武建軍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疼:「為什麼不喊……」
呂布自從醒來就一直沒說話,現在聽到武建軍的問話,他勉強的提起了點力氣,嗓音沙啞的道:「水……」
武建軍又連忙起身,給呂布拿了水,給他餵下後武建軍又把呂布抱在懷裡:「還想要什麼?」
呂布艱難的搖頭,武建軍又問:「疼麼?我還有些嗎啡,要不給你打一下?」
呂布點了點頭,武建軍又取過藥箱,用一隻小針吸了一個單位的嗎啡,當時呂布看到武建軍拿著一隻針對著自己的時候,呂布嚇了一跳,當看到武建軍用棉球擦拭他的胳膊的時候,呂布意識到,武建軍可能要扎那裡,呂布想要躲閃,當然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不過他看著武建軍的眼神卻充滿了恐懼與祈求。
武建軍明顯感覺到呂布的緊張:「別怕,一下就好,不疼的。」武建軍的語氣像是在哄一個孩子,他沒想到,呂布會怕打針,如果他知道,就會在呂布的臀部給藥。
嗎啡的藥效還是很快的,呂布沒一會就睡了,武建軍的心也放下了些,他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袋,後悔自己沒有控制好。
呂布這一覺睡的很沉,時間也很長,直到中午他才醒來,他感覺了一下,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疼,看來武建軍的藥還是非常有效的。
武建軍感覺到懷中人動了一下,武建軍立即睜開了眼睛:「還疼麼?」
呂布的嗓音依然有些啞:「不疼,就是口喝。」
武建軍取來水餵給他,武建軍道:「對不起,我想,當時你一定非常疼,可是為什麼你不拒絕我?」
呂布道:「也不是很疼,感覺很好,你當時像頭牲口。」說完,他自己笑了起來。
武建軍心疼的撫摸呂布的臉,他的臉色有些發白:「你得休息幾天,有什麼事,你就叫我。」
呂布點了點頭:「你不去軍營?」
武建軍輕吻呂布的額頭:「你比軍營重要。」
呂布笑了,他伸手抱住武建軍的腰:「昨天感覺怎麼樣?」
武建軍用手輕扶呂布的背:「嗯……感覺很有成就感,想想,在我身下的人是戰神呂布,呵呵,我就莫名的興奮,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我想征服你。」
呂布看著武建軍的眼睛:「你已經征服了我。」
武建軍低頭親吻呂布的雙唇,慢慢的,他的動作開始變的粗獷而瘋狂,呂布被他吻的幾乎窒息。
一吻過後,兩人都有些喘息,呂布笑道:「沒想到,被你親還是個力氣活。」
武建軍用床單將呂布的身體包上,然後把他抱起:「別再刺激我,我剛才差點沒忍住。」
然後武建軍抱著呂布進了浴房,這裡已經放好了水,武建軍知道一個單位的嗎啡藥效是多長時間,所以他早早的就放好了洗澡水,就等呂布的醒來。
武建軍把呂布放進浴桶中,他也脫下身上僅有的襯褲,進到桶中:「放心,你那裡現在已經收口了,我用的特效藥,不會因為碰水發生感染。」
呂布笑著道:「你做事,我放心。」
武建軍給呂布揉搓著身體,並給他打上了肥皂,肥皂把呂布的身體變得滑膩,再加上肥皂中松香的氣味與呂布本身的體味融合,形成了一種淡淡的香味,武建軍聞著這種香味,不知不覺竟然有些反應。
呂布明顯感覺到武建軍身體的變化,他調笑道:「你真是頭牲口。」
武建軍的氣機有些急,他的手慢慢在充滿肥皂沫的呂布的身上撫摸:「我第一次感覺,你很性感。」
呂布側頭看武建軍的眼睛,他發現武建軍的眼睛裡充滿了□,呂布笑了笑:「我說的不錯,你就是頭牲口,第一次讓你嘗到甜頭,你就沒完沒了。」
武建軍從背後抱住呂布的身體,感覺著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肥皂的潤滑的感覺:「你不也一樣?」說著武建軍用手抓住了呂布的……。那裡已經高高的翹起,武建軍手上還有很多泡沫,他利用這些泡沫的潤滑緩慢的擼動著。
呂布的氣機開始變快:「建軍……不能再進了。」
武建軍道:「我只是在那轉轉,不進去。」此時武建軍如同公狗一樣聳動著腰跨,他在呂布的股縫中摩擦。
過了沒一會,兩人的喘息越來越快,武建軍從後邊叼著呂布的脖子,嘴裡發出『嗚嗚』的野獸般的吼聲,從鼻孔中噴出的熱氣激的呂布一陣陣的戰慄。
突然,閃電般的電流流經兩人的身體,兩具健壯的身體不約而同的顫抖,兩股白漿有力的噴射出來,呂布當然打了空槍,武建軍卻弄了呂布一身,可是武建軍還是不想放開呂布,依然死死的抱著呂布那強健的腰身。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從剛才的激情下緩過神來,武建軍小心的讓呂布坐在桶中,他也坐在呂布的身邊,喘息的道:「我現在理解了,為什麼人們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轉向呂布,盯著他的眼睛:「呂布,你把我帶壞了。」
呂布攬住武建軍的脖子:「我現在才確定,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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