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廿六章 風平浪靜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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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布道:「建軍,你知道麼?在曹操要殺的我時候,我最後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能再見你一面。」

    武建軍哽咽道:「我知道。」

    呂布又道:「當我看到你來救我的時候,我高興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武建軍道:「我知道。」

    呂布道:「每次跟你做完,我都心存愧疚。」

    武建軍道:「呃……這個我不知道。」

    就在武建軍這一分神的時候,呂布突然抬腿,用膝蓋頂到武建軍後腰上,把他頂趴在地,然後翻身騎在了武建軍背上,兩手死死的按住了武建軍的雙肩:「建軍,你既然都知道,當然除了最後一條,那你干麻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我的心,嗯(疑問助詞,音二)?」

    武建軍趴在地上,憤怒的以拳錘地,可是這個姿勢他拿呂布沒有一點辦法:「呂布,你他(防河蟹)媽(防河蟹)的敢陰我!起來!」

    呂布得意的道:「不起來,你能奈我何?」

    武建軍氣的臉都紫了:「操(防河蟹)你(防河蟹)大爺的,地上涼!」

    呂布依然不動:「你有藥。」

    武建軍氣的快要吐血了:「啊……」他怒吼一聲,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卻無濟於事。

    呂布道:「你要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乖乖的聽我的,別再想什麼女人,你這輩子注定是我呂布的人。」

    呂布剛說完這句話,武建軍一手撐地,身體快速向右一翻,把背上的呂布直接翻在地上,武建軍緊接著一個虎撲,把呂布壓在身下,呂布也不勢弱,用力掙扎……兩人就這樣在雪地裡滾做一團。

    兩人赤(防河蟹)裸著身體泡在浴桶中,呂布強行攬著武建軍的脖子:「你真狠,打的我現在還疼呢,特別是最後一下,你竟敢用膝蓋撞我,如果再低一點,我就……」

    武建軍:「我有把握。」

    呂布:「……」

    呂布把武建軍拉近,用腦門頂著武建軍的腦門:「剛才至少我有一句話說的是真的,想知道是哪句麼?」

    武建軍:「……」

    呂布笑道:「你當時發火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武建軍道:「我警告你,別拿這個詞用我身上。」

    呂布道:「好,不用,那用迷人這個詞好麼?你當時的樣子差點迷死我。」

    武建軍瞇起眼睛:「再換個。」

    呂布想了想:「可人……啊(長音飄向遠方)……」呂布想詞的時候,武建軍已經伸手抱住了呂布的腰,兩膀一叫勁,把呂布直接扔出了浴桶,然後武建軍兩臂擔在浴桶沿上,身體向後一靠,舒服的呻吟一聲:「還是自己洗澡比較舒服呀(感歎助詞下滑長音)……」

    呂布光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他感覺好笑,剛才陰了武建軍一把,這才過了沒一會,就被武建軍給陰回來了:「唉……建軍,外邊冷著呢,讓我進去。」

    武建軍不理他,呂布道:「我會得病的。」

    武建軍閉著眼睛,懶懶的道:「放心,我有藥。」

    呂布哭笑不得,最後武建軍也不好真讓呂布凍著,讓出位置給他。

    呂布緊挨著武建軍坐在浴桶裡:「咱扯平了,你不許再報復我。」

    武建軍:「……」

    呂布小心的用手指去挑武建軍的上唇,武建軍不動,呲出了那隻小虎牙,呂布見成功得手,開始得寸進尺,他側過身,先用唇去吻武建軍那粗壯的脖子,武建軍依然不動,呂布心中高興,試探著吻了一下武建軍的嘴角,武建軍還是不動,呂布放心了,伸手從武建軍背後繞過,把他攬進懷裡,武建軍老實的閉上眼,任由呂佈施為。呂布撩起武建軍的一隻胳膊,露出武建軍強健的胸肌與背肌夾角組成的那深深的腋窩,呂布用手掌放在那裡揉捏著,武建軍輕聲道:「癢。」

    呂布吻著武建軍的嘴角,含糊的道:「我想瞭解你身體的任何地方。」

    武建軍不再言語,呂布的嘴順著武建軍的胸肌慢慢的向他的腋下移動,在凸起處呂布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前行,當呂布的唇到達目標時,武建軍的身體輕微的挺了一下,呂布一把抱緊了武建軍的身體,瘋狂的在他身的亂吻。

    武建軍疲憊的爬在榻上,他的身上不著寸縷,淺銅色的肌膚上佈滿了微小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健康的光澤,加上那一身健美勻稱的肌肉,用完美來形容都不為過。

    呂布坐在另一邊的榻上,迷戀的看著武建軍的身體,他不敢靠近他,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可是武建軍的身體對呂布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無法從那副堪稱完美的身體上移開目光,哪怕只有一瞬。

    經歷了呂布的瘋狂後,武建軍非常累,所以他快速的睡著了,這是多年來軍隊訓練的結果,不論在什麼情況下,要想保持旺盛的體力,就必須有良好的睡眠,所以,他們偵察連專門有一項訓練,那就是睡覺,不論在樹上,還是在嘈雜的環境裡,甚至在水中,當然,如果在水中,得配備救生衣。所以,他們偵察練的士兵,至少有一半人可以做到全天候強迫自己進入睡眠狀態,武建軍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呂布並不明白這些,他只是認為由於他的原因,把武建軍累狠了,呂布心疼,可是**卻迫使他慢慢的走近了熟睡中的武建軍。呂布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武建軍那肌肉糾結的後背,所過之處,那細小的汗珠也被呂布扶平,呂布有種將武建軍揉進體內的衝動,可是他不敢,他怕打擾熟睡中的武建軍。

    呂布輕輕的躺在了武建軍身邊,慢慢的把他翻過身來,正面武建軍的身體更加刺激呂布的視覺神經,呂布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武建軍的身體,他只感覺永遠也看不夠。

    他俯下身,輕吻武建軍的唇,然後是脖子、胸肌,再然後是呂布最為迷戀的腹肌,呂布輕咬著武建軍的臍,雙手撫摸著武建軍稍顯粗糙但質感強烈的肌膚,呂布呢喃著,如同夢囈一樣叫著武建軍的名字。

    時到中午,呂布才醒了過來,卻沒有發現武建軍的身影,他匆匆的穿好衣服,快步走出後宅來到了前廳,卻也沒有武建軍的影子,呂布一把拉住一名下人:「武建軍呢?」

    那名下人恭敬的道:「武軍長去了軍營,武軍長在廚房給您留了吃食,一直著人熱著,並讓小的們提醒您,吃飯前先刷牙……」

    呂布一聽這最後一條,想起了昨晚上他用嘴去含武建軍那粗大的分(防河蟹)身,武建軍最後沒有控制住,全都射進了他的嘴裡,那種滋味有些腥,有些鹹,還微有些苦。但一想到是武建軍身體裡的東西,呂布都沒捨的吐出來,結果都吞進了肚子裡,武建軍還緊張了半天,非讓他吐出來不可。

    呂布笑著一邊回憶昨晚上的激情,一邊走進盥洗室,還別說,武建軍弄出來的這個很方便,只是那頭拉水泵向水塔上上水的牛比較辛苦。呂布熟練的打開那用銅鑄成的水龍頭,清澈的水就流了出來,他把柳條咬了咬,咬鬆軟之後,開始佔著鹽刷牙,記得第一次這樣刷牙的時候,他還很不習慣,過後問武建軍,為什麼非要用柳條,武建軍說柳條和楊樹條中有一種物質叫『水揚酸』,可以清潔牙齒,去除口腔中的異味,不過楊樹條很苦,武建軍不喜歡,所以才用微帶甜味的柳條。

    刷完牙後,呂布從一個小盒中拿出肥皂,開始洗臉,肥皂這東西,是武建軍製作的,當時武建軍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弄了點天然鹼,加生石灰苛化後,再與動物油一起加熱皂化,這東西弄的不多,那一次才做出來十來塊,所以僅供武建軍和呂布兩人使用,對此武建軍也沒辦法,他不會用鹽制鹼,就算會,他也制不起,因為三國時期鹽是相當珍貴的。

    不過武建軍也有他的辦法,他用草木灰對動物油進行皂化,這樣雖然有點浪費動物脂肪,可成本卻很低,所以武建軍出錢,由一名從并州軍中退役的老兵牽頭,開了一家小作坊,專門生產這種被當下的人們叫成黑皂角的東西,人們也發現,用這種黑皂角洗衣服或是洗臉要比皂角乾淨且容易的多。

    而他們製作過程中產生的甘油、鹽、鹼的混合液被武建軍收了回來,儲存在許多大缸中,因為他需要研究硝化甘油,一種烈性炸藥。

    這些東西,初高中化學課本中就學過,而且在部隊上軍校的時候,他還跟一位老特種兵學過用各種生活用品製作炸藥的辦法,比如鉀遇到水就會爆炸,雖然鉀在生活中只能得到化合物。再比如汽油加白糖,都是相當危險的……(這不說了,再說就有給某恐怖組織提供材料的嫌疑了。)只是這此東西在這個年代還沒有。

    不過這並不妨礙武建軍研究武器的愛好,他已經能用簡單的工具從火油(當時的叫法,其實是石油,當時這東西並不少見,軍隊中常用來放火用。)中提取了汽油,雖然標號不明,可是燃燒起來那是比單純的火油要猛烈的多(現代人都知道,只有古代人才感覺稀奇。)

    所以在武建軍的軍工廠中,又多了一件必殺器,燃燒瓶,沒有玻璃酒瓶用陶瓷罐代替,沒有白糖用紅糖代替,沒有橡膠顆粒,用破布片也成。

    這些武器對於呂布他們幾個人來說,那威力是相當大了,可是武建軍還在研究青銅的實心彈炮,用於守城,可是張遼對此確很不感冒,他說還不如用投石機扔炸彈來的過癮,看來這孩子在東海扔炸彈扔上癮了。

    呂布吃著武建軍給他做的早餐,心中無限滿足,他多麼希望生活就這樣永遠過下去,可是生活總是充滿變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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