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廿三章 整人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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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大軍行至一處山谷入口,武建軍請示呂布下令大軍停止前進,武建軍與呂布、高順、張遼和陳宮幾人碰頭後,鋪開一張地圖,呂布一見這地圖有點蒙:「這都是什麼?又是塊塊又是數字的?」

    武建軍一笑:「習慣了,我看地圖時,習慣了把地圖分成塊,然後編號,這樣容易記憶。」

    呂布點頭:「這樣的話是挺好記的,剛看的時候有些眼暈,仔細看下來卻能一目瞭然。嗯,這方法不錯。」

    武建軍道:「咱們面前這個山谷在4號地區,離上黨不遠了,不過此處易守難攻,而且森林茂盛,現在又是深秋,天干物燥,如果有一支小部隊埋伏在裡邊,只要用火攻,咱們插翅難逃,大家有什麼辦法?」

    張遼道:「繞道壺關不行麼?」

    高順道:「那裡是處險關,即使過了,我們也得扒層皮。」

    張遼皺眉,呂布道:「他們埋伏在樹林裡,那為什麼咱們就不能先燒他們呢?」

    陳宮大讚:「妙,主公此計甚好。」

    武建軍皺眉:「不環保。」話一出口,才意識到現在還沒城管呢,所以可以隨便燒。

    張遼道:「主公,下令,遼願去放火。」

    武建軍撇嘴:「回來也不怕尿炕。」他與張遼鬥嘴斗習慣了,再說這些天武建軍心情不錯,原因就是呂布沒再騷擾他。

    張遼大叫:「武建軍……你說,啥叫尿炕,我怎麼感覺不是好詞?」

    武建軍忙閃身到高順身後:「嗯……我們老家把榻叫成炕的……」

    這下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張遼『哇呀呀』怪叫著追著武建軍跑出了大帳。

    武建軍站在一處高地,專注的看著各火點的情況,不得不說,張遼這小子放火真有一手,小時候準沒少幹這種事。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跑了上來,立定後,舉手行禮:「報告,張遼將軍抓了一名敵將,現在正押往大帳。」

    武建軍樂了,沒想到這林子裡還真有魚。武建軍大步向大帳走去,進得大帳,正見呂布坐在帥案後,高順與陳宮分左右坐在下手,還有一位被燒的衣衫破爛,滿臉黑灰的傢伙跪在中間。

    武建軍給呂布他們敬禮後,坐在高順下手,現在他們五人已經不像開始那樣推讓位子了,只按年齡排位。只是陳宮為謀士,所以才坐在右邊。

    呂布道:「報上名來。」

    跪著的那位只是不語,呂布又道:「好……本候也不問了,來人,將此人拉出去,斬!」

    那人一掙:「呂布,你個匹夫,今日俺高翔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呂布一笑:「哦,原來是高將軍,我來問你,你們在林中埋伏了多少人馬?主將何人?」

    高翔又不說話了,呂布大喝道:「來人,先抽三十鞭。」

    武建軍忙道:「慢,主公,這種人,你抽他,他也不見得會說,還挺費勁的,末將有辦法讓他開口。」

    呂布道:「呵呵,建軍有什麼辦法?」

    武建軍神秘的一笑:「來人,把這人吊起來。」

    兩名士兵將高翔吊在帥帳的主樑上,武建軍道:「將其一只腳上的靴子扒了,然後上伙房那弄點蜂蜜,再牽頭山羊來。」

    大家都奇怪的看著武建軍,不知道他要干麻,武建軍圍著高翔轉了一圈:「我說高將軍,如果你現在說還有機會,如果一會動了刑可就沒機會說了。」

    高翔一甩頭,不理武建軍,這時候武建軍要的東西弄來了,武建軍道:「用毛刷佔點蜂蜜塗在他的腳心上,小心點,別佔多了,還有,別弄那刷子直接在罐子裡占,倒出點來,你那麼幹不是浪費麼。」

    帳內眾人差點被武建軍這話把鼻子氣歪了,士兵在武建軍的指揮下準備好了,武建軍下令道:「刷。」

    一名士兵在毛刷上佔了一點蜂蜜小心的刷在高翔的腳底,高翔癢的真向上躥,武建軍又讓人把他兩腿綁一起,不讓他隨便動,然後讓人把羊牽過來,那羊用鼻子聞了一下,發現那裡有蜂蜜,伸出舌頭來舔,這回樂子大了,高翔被吊在半空中放聲大笑,可是他卻動不了,只能任由那羊舔,笑的高翔聲音都變了調。

    武建軍用手捂著耳朵,命令士兵站凳上把高翔的嘴給堵上,這下他笑不出來了,武建軍對那士兵道:「你負責在這刷呀,那誰,你把羊牽住了,別讓它亂跑,如果這只吃飽了,再換一隻,記住,換羊就得換腳,你得刷那隻腳,明白了麼?如果你們累了,讓人換你們班,千萬別停。」

    說著對呂布道:「主公可以回去休息了,一會再放下來,他會主動跟咱全招的。」

    呂布、高順和陳宮都哈哈大笑,陳宮道:「建軍,沒你這麼治人的。」

    武建軍道:「用刑的目的是為了讓他招供,像這種武人,他們本就皮糙肉厚,你打他跟抓癢沒多大區別,還不如這樣呢。」

    陳宮道:「我服你了,呵呵……」

    呂布道:「走,咱出去轉轉。」

    幾人出了大帳,高翔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呂布的背影越走越遠,高翔現在死的心都有。

    差不多一小時後,武建軍請呂布高順和陳宮回到大帳,再看高翔,早就連掙扎的力氣也沒了,頭都聳拉了下來,臉上鼻涕眼淚口水一塌糊塗。

    陳宮擔心的道:「建軍,這人不會死了?」

    武建軍一指高翔的褲(河蟹經過)襠,呂布三人一看,差點笑死,原來高翔的褲(河蟹經過)襠被高高的頂起,而且還濕了一大片。雖然古人衣服比較肥大,可是……古人沒有穿內褲的習慣……,再加上一綁,就更加顯型了。

    武建軍讓士兵把高翔放下來,並讓其躺在地上,然後武建軍蹲在高翔腦袋一側,低頭看他,高翔這會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但是看他的眼睛,依然保持著神智,武建軍問道:「怎麼樣?願意說了不?」

    高翔依然不說話,武建軍笑了,他笑的相當詭異,此時武建軍背在背後的手抻到了身前,手中赫然拿著一根柳條,只見武建軍輕輕一甩,正抽在高翔那高高頂起的地方,只聽高翔尖叫一聲,那聲尖叫足有120分貝,他想弓身,可是被綁著,剛才又消耗了他大部分體力,所以連這點自保的能力都沒了。高順不忍的用一隻手摀住了眼,可是嘴角卻帶著笑意,呂布卻微笑著抱著肩欣賞著武建軍。陳宮早就笑差了氣,跌坐在了一邊的榻上。

    武建軍親切的問道:「跟我裝啞巴的滋味不好受?說……還是不說?」一邊說一邊擺弄手中的柳條,高翔悲哀的大叫一聲:「我說……」竟然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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