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狐狸,快到碗裡來

《》章 節目錄 第六章 奇葩,你是怎麼活到現在... 文 / 須臾

    染染沒等一會,一位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豐腴女子快步走來,頓時一陣香風撲面。女子年紀不小,看上去有幾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味道。

    她對著染染一擺,動作嫵媚妖嬈,一身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被她刻意敞開,露出白晃晃的酥胸。

    「奴家花姬,特來向公子請教。」說話間,眉目含情,眼波流轉,好不風流蠱惑。

    染染身後的人,看到花姬,有定力的還能保持冷靜,沒定力的莊稼漢,粗俗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花姬,一陣嚥口水的聲音。

    染染向花姬點點頭沒有露出過多的神情。

    她欣賞的女人是小白花型的,那種溫柔純潔善良好哄好騙的類型,所以這花姬先不說風塵味太重,就這年紀和風格也不對染染的口味。

    「勞煩了。」染染本想說勞煩姑娘了,只是花姬的年紀大她太多她還真不知道怎麼稱呼,怎麼不能說大姐,大娘吧。

    她雖然活了幾百年,但是在青丘山,幾百年的狐狸也只是未成年的小狐狸而已,所以就算她自己化成人形也是不足十八歲。

    花姬對染染笑的甜蜜,她伸出右手,只拇指和中指握住竹筒。沒有先前老者的花哨技術,她只是很隨意簡單的收起色子搖晃。

    就是因為她的隨意和簡單,所以染染才更加驚訝,因為她沒有感覺到花姬使用內力,但是她的視力和聽力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阻隔。

    染染看著花姬,花姬也是笑靨如花,對著染染明目送秋波。

    染染不知道花姬做了什麼,但是明白一定是動用了她不知道的力量。

    對著花姬彎起嘴角一笑,她穆染染最不怕的就是鬥!她一手拍在桌上,雖不懂花姬的門道,她便以力破萬道。

    五層的功力,六層的功力,七層的功力。染染不斷的增加內力輸出,她笑著一副輕鬆模樣,而花姬的神情越來越沉重。

    魏子寒站在樓上看著染染和花姬的比試,有些詫異,「這少年的功力在花姬之上,花姬的獨門秘法也抵擋不了他太久,而且他還沒有盡全力。」

    「這……主人您看怎麼辦?」汪宿十分恭謹的說道。

    「繼續看下去。」魏子寒一副掌控局面的淡然從容。

    染染在加到第八層功力的時候終於壓制了花姬,兩人在對決中,花姬扣在桌上的竹筒裡一片氣息混亂,而色子已經化成了一堆粉末。

    「這把,我壓大。」染染咧嘴一笑,看著有幾分流氣,因為她在說大的時候盯著的正是花姬的胸脯。

    花姬敗下陣來,她自然是不會揭開竹筒的,因為裡面是一堆齏粉。

    「你不準備開竹筒嗎?」染染笑的頗有幾分紈褲子弟的滋味。

    花姬妖媚的笑笑,她挺挺胸脯,「公子厲害,就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也不知道讓讓奴家。」

    染染縷了縷肩頭的黑髮,「公子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她說的輕浮浪蕩,在加上唇紅齒白,一副翩翩美少年的模樣,這故作風流之態倒也十分的賞心悅目。

    花姬嗔了一眼染染,然後從胸口抽出一塊巴掌大的玉牌,「公子的登樓證明。」

    染染伸手去接,花姬卻突然收回,「奴家就這麼不入公子的眼?」說著她向染染眨眨眼。

    染染本就沒有心情和她多鬧騰,她又不是她的菜,所以看到花姬故作姿態的模樣,心裡升起了幾絲厭煩。

    然而正當他開口之際,從樓上傳來的聲音讓眾人一愣,尤其是花姬,她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蒼白,好像很畏懼的樣子。

    「花姬你放肆了,還請公子上三樓。」

    染染取過花姬手上的玉牌,對著樓上說道,「我贏的銀子是不是該一起給我呢?」

    樓上沒有說話,但是很快的汪宿將八千兩銀票送了下來。

    染染將自己原來的一千兩收了起來,然後將剩下的一萬五千兩拿了出來,「今天在下能贏得這些銀子還借助了大家的鼓勵和氣運,所以在場的人穆某願意將贏得的銀子分贈給大伙作為酬謝。」

    染染的話,頓時引起了大家的擁護,散財,平白無故的拿錢,這等好事誰不喜歡?

    「穆公子是好人!」

    「謝謝穆公子!」

    「穆公子是財神爺!」

    「穆公子是慈悲的菩薩!」

    「穆公子,我們支持你!」

    染染將銀票給汪宿,讓他去散了銀兩分發給眾人,而她一邊撫額,一邊上三樓。

    她很無語,知道群眾的積極性,但是也不能亂扯吧。

    她在心裡趕緊的拜了拜菩薩們和財神,「我不是搶你們飯碗,這等殊榮染染是避之不及,還望財神爺爺莫在意,還望各位菩薩原諒凡人的無心之失,最重要的是莫怪罪我……」

    染染上樓,有小廝將她帶到了一處雅間。

    一進門,清幽檀香襲來,室內的裝飾極為講究,意境悠遠的書畫,清新的君子蘭花,雖不是十分名貴但處處彰顯典雅別緻。

    「好香,好品味。」染染讚歎了一句。

    她住慣了狐狸窩所以對於房間的裝飾什麼的沒什麼研究,穆靜兒的房間更像是藥房所以也毫無美感可言,如今進的這間房間,是目前為止染染見過最有品味和風雅的了。

    染染正感歎著,一張溫潤如玉的乾淨臉龐撞入眼眸。

    來人看著染染眉目如常,氣淡神定的喝著茶。

    染染眼裡有探究。

    「你可是主持闖關的人?」

    魏子寒點點頭,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染染看到男子的身旁擺著一方棋盤。

    「第一關,對弈。」

    他說的很簡潔,好像不喜說話一般。

    染染在他旁邊坐下,「我還道這闖關是個什麼稀奇花樣,原來就是下個棋而已。」她撇撇嘴,模樣有些失望。

    「闖不闖隨你,來我這闖關的皆是為著賭注裡的一個要求而來,如若你無所求便回吧。」

    魏子寒一副送客的模樣,以他的眼裡眼力和見識不可能看不出來穆染染的女子身份。

    「你說不闖就不闖?」染染不喜歡對面男子那副說話的嘴臉和語氣,好像什麼都是他主導一樣。

    「你想好了,如果你贏我萬昌會為你做一件事情,如果你輸那麼你就要為我們做一件事情。」

    「少廢話,趁著少爺我心情好,趕緊的。」染染只是想見識一下這所謂的闖關,對著對弈有些失望,因為她根本就不會下棋。

    而她之所以接受了賭約,是因為她很不爽魏子寒那一副驕傲的語氣模樣,她就槓上了,不就是做件事情嗎?她穆染染就不信這人間還能有她做不到的。

    闖關者即為挑戰者,所以魏子寒執黑子先行,染染執白子。

    穆染染根本就不懂對弈,連最基本的規則都不懂,看魏子寒風輕雲淡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她就來氣,想要狠狠的撕裂他的淡定。

    她胡亂的在棋盤上下著,下的極快,落子根本就毫無章法,也不考慮。

    魏子寒抬頭看了一眼染染,「你不會下棋為什麼還要接受賭約?」

    「誰說我不會了,我這是獨創的穆式棋法。」穆染染是很好強和嘴硬的一個人。

    魏子寒不理她繼續下,不一會白子被圍成了一片,然後魏子寒將被包圍的白子拿走。

    「唉,你拿我的棋子幹什麼?」染染說著就準備搶。

    「不懂規則就不要說話,不然在怎麼偽裝也騙不了人。」

    穆染染瞪了一眼魏子寒,繼續下棋。

    又一會,「你輸了。」魏子寒面無表情很嚴肅的對穆染染說道。

    穆染染心裡憋屈,她猛地伸出右手往魏子寒臉上襲去,魏子寒的反應很快,伸手去抓染染的右手,然而右手只是幌子。染染伸出右手後,左手更加迅速的就是對著魏子寒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魏子寒愣了愣,錯愕的看著穆染染。

    穆染染拍了拍手很嫌棄的說道,「這叫兵不厭詐,小爺我看不慣你那死人臉,這是病,病就得治,看在你我對弈一場的份上我就不收你醫藥費了。

    魏子寒的錯愕也緊緊只是幾瞬間,堂堂西魏太子竟然被人這麼打了臉,還是女人打的,自然是惱怒到了極點。

    染染隨後說的話,每一句也讓魏子寒咬牙切齒,要不是魏子寒自知武功不如染染,不然現在的染染已經被他切成了幾段。

    「你輸了就履行賭約吧。」魏子寒壓下心中的憤怒沉聲說道,他被人打的事情,他自然不會讓他的下屬知道,所以心裡醞釀了一陣,才打消了滅掉穆染染的衝動。

    染染看他的表情還是最初的從容淡定,要不是看到他右臉上的巴掌印,她還真會以為剛剛的一切是她的幻覺,根本就沒發生過。

    「我說你不生氣?」

    魏子寒將棋盤上的棋子撤下棋盤,他看也沒看染染,「你被狗咬了難道你還咬回去?」

    染染凶狠的瞪瞪眼,不過突然想到,她還真咬回去過,當年她和哮天犬打架的時候,她可沒少學哮天犬咬人,還美其名曰,師夷長技以制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想到這裡,她沒有還口。

    「說吧,要我做什麼?」穆染染很霸氣。

    魏子寒算是明白了眼前的女子也就武功厲害點,這性格這脾氣簡直是不忍直視,奇葩奇葩,他真想問一句,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魏子寒起身走到房間的書桌前,然後拿了一張圖紙過來給穆染染。

    穆染染接過一看,「這是什麼?」

    「這是大楚皇宮,我需要你去圖上標注的地方給我拿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見穆染染絲毫沒有猶豫和懷疑的樣子,魏子寒看她一眼。

    「這是皇宮。」

    「我知道,你剛剛不是說了嗎?你腦年癡呆健忘啊。」穆染染不滿,「回答個問題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我真為你的智商著急。」

    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的魏子寒就忍不住想將她一腳踢出去。

    「去這個地方,給我拿一卷畫,上面是大楚的兵力分佈。」

    「你要兵力分佈幹什麼?」

    「這個就不是你能過問的,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那麼長,我今晚就去。」穆染染不想和魏子寒多話,她哪知現在的魏子寒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了。

    「沒其他的我就走了。」穆染染拿了圖紙就出門,她活在青丘山那麼民風淳樸的地方,對於人類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不是很瞭解,而且在她看來皇宮就是皇帝的一個房子而已,就是規模大了點,其他的也沒什麼特別的,所以她根本就沒當回事,也不曉得其中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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