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余安安上身的衣服已經凌亂不堪,她自己的意志力也越來越弱。身體內的燥熱感和空虛感幾乎快要將她湮沒了,她死死的睜大眼睛,想要去反抗,可是卻使不出一絲力氣來。
「哈哈,這妞的身材真是不錯,我們撿到寶了……」
「沒錯,看得我心癢癢的,咱們趕緊吧……」
兩個男人帶著一臉的淫笑,那猥瑣的樣子幾乎快要讓余安安吐出來了。她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一定要逃走,絕對不能認輸。她看著這兩個男人,雙拳緊握,現在她倒是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好好學習跆拳道了,不然現在也能派上用場。
可是即便她有強大的控制力,可是卻也抵不過那藥力。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整個人就好像是一灘泥一般。那藥物不停的侵蝕著她的理智,她根本就抵抗不過的。
「滾開……」余安安咬緊牙關扔出這麼一句話來,可是卻沒有半點用。
「你現在明明難受的要死,需要我們來幫你,何必說心口不一的話呢?」
「是啊,來吧,咱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說著,兩人便齊齊走了上去相視一笑,就在其中一個的那張臭嘴快要吻到余安安的時候,一個拳頭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接下來幾個利索的踢腿,瀟灑流暢的揮拳擺腿,將兩個人打趴在了地上。
季少凡看到這兩人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這才拿出手絹擦擦自己的手,轉過頭看了一眼余安安。
余安安這會好像已經沒有了理智,軟軟的靠在牆上,雙手不停的撕扯自己的頭髮,似乎是很難受的樣子。
看到她這個樣子,季少凡只是緊蹙了眉頭,而後走到她面前,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啊……」
余安安在季少凡的懷裡並不老實,雙手不停的想要去摸他的臉,他的身體。季少凡實在是受不了哪個女人這般放蕩了,雖然知道她是因為藥物的關係才會這樣,可卻還是沒有辦法接受。
低頭見她那凌亂不堪的樣子,無奈的閉了閉眼睛,將她放下,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這才帶著她上了車。
好不容易將她帶到了他自己住的酒店房間裡,季少凡只覺得自己都要虛脫了。這個女人因為藥物的關係,對他上下其手,就差點沒有把他直接撲倒了。
季少凡知道她這個樣子自己呆在這個房間裡只會凶多吉少,他可不想趁人之危。就算他們是即將結婚的未婚夫妻,可是他卻還是不想碰她一下。因為不喜歡,所以不想。
要不是因為害怕奶奶傷心難過,他絕對不會出手救她的。這個女人三番五次的挑戰他的極限,實在是可惡至極。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了,會救她,現在他似乎是真的後悔了。
余安安被季少凡仍在了床上,好像一下子清醒了。她猛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季少凡,就好像是看到了期盼已久的食物一般,還嚥了嚥口水。而後起身朝著他撲了過去。
「滾開……」
季少凡沒想到這女人中的藥物這麼厲害,簡直就是一隻發情的獅子啊。他雙手拽著她的胳膊,想要將她推開,可是余安安卻像是一隻八爪魚一般,緊緊的把他纏住。
「我不……」
她雙手緊緊的圈著季少凡的脖子,雙唇直接朝著他的臉上吻了下去。季少凡掙脫不開,剛剛想要大喊,可是卻被這個女人給捧住了臉,而後在他的臉上,唇上吻了起來。
「唔唔……」
季少凡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強吻了,那感覺可想而知,這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屈辱。
「你這個死女人,給我放手……」季少凡一直不曾跟余安安說過話,這還是他首次開口呢。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簡直是可笑之極。
季少凡此刻也是滿臉緋紅,他哪裡知道這個女人會這麼豪放,簡直是令他大跌眼鏡。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男人,這樣都還沒有反應的話,只能說是他有問題了。
「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季少凡咬咬牙,用盡力氣爬起來。
這個女人對他屢次勾引,要是他一直不給點反應的話,豈不是可惜了她的一番苦心了。她千辛萬苦的跟著他來到巴黎,要的不就是這個嗎?雖然此時是因為藥物的關係,可是季少凡卻認為這就是這個女人內心深處最真實的寫照。
女人都是這樣的,以為自己魅力無限,可是吸引住任何男人。她們總是這樣自以為是,殊不知她們這樣的表現是男人最不想看到的。
翌日清晨,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滲透了進來,那一絲如細線一般的光線直接射在了余安安的臉上。她眼睛眨動了兩下,這才睜開了眼睛。
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腦袋似乎還很痛。她伸開手臂,想要伸個懶腰,可是手剛剛伸出去卻好像碰到了什麼熱乎乎的東西。
余安安臉上的表情頓時怔住,眼珠子也定住了。幾秒鐘之後,她才轉過了頭,眼睛看到了睡在她身邊的男人。
如果這一幕落在別的女人眼裡,肯定會大聲尖叫,並且摀住自己的胸口跑進衛生間大喊大叫,哭著問自己該怎麼辦的。
可是她是余安安,所以這樣的情況是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她無比鎮定,無比冷靜的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待她穿戴整齊之後,在房間裡找到了自己的包包。原本是想要轉身就走的,可是卻不知怎地又回了頭。看了一眼還緊閉著雙眼睡的正熟的男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長得還行,不是什麼入不得眼的貨色。」
在心裡嘀咕了這一句,余安安便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鈔票放在了床頭櫃上,這才轉身走了。
就在余安安走後不久,辛勞了一夜的季少凡這才醒了過來。他自然是記得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的,昨夜真的是累的夠嗆,幾乎是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讓他都虛脫了。
睜開眼,想要看看那個可惡的女人現在怎樣了,可是引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空空的地方。他緊蹙的眉頭顯示著他的怒火,掀開被子,赤著身體在房間裡找了一圈,可是卻沒有絲毫關於那個女人的東西。
季少凡微瞇著雙眼,機警的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直到他的眼睛看到了床頭櫃上那一疊鈔票,目光這才停了下來。
他幾步走過去,伸手拿起那一疊錢,臉上的怒火幾乎快要把這些紙幣給燃燒了。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很好,真的是太好了。居然敢這麼羞辱我,那麼你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是季少凡活了三十年來,第一次如此憎恨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對他的羞辱,是他這一聲的恥辱,此仇不報,他就不是季少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