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岳父烏應元派人來說趙王在皇宮之中迎接齊國丞相田單與楚國龍陽君來趙。剛一聞聽這,趙逍遙就知道田單、李園與龍陽君打的好算盤,看來自己煉製出可以延長壽命的仙丹這件事在這些人耳中早已不是秘密了,所以藉著自己與三位趙國公主婚宴之機,前來趁機奪取仙丹,只要田單、李園與龍陽君晚上在婚宴上露面,就是趙王的仙丹被盜,趙王也不敢一起得罪齊國、魏國、楚國,只能把氣往肚子裡面咽。不多久,皇宮之中就來人宣趙逍遙進宮。
趙逍遙換上衣服錦帶,坐上轎子前往皇宮,趙逍遙來到皇宮才知道,趙王已經將迎接田單與龍陽君的事情交給趙穆了,趙逍遙心中惡毒地想道,是不是趙穆出賣了自己的後庭花,讓趙王舒爽個夠了,趙王心中大悅,就把這件事情交給趙穆來安排了,如果趙王知道趙穆為了招待田單與龍陽君其實是為了他皇宮之中被他派重兵把守的『仙丹』,不知趙王有什麼反應,是不是會被氣個半死。
在皇宮的一座專門用來迎接外國使臣的宮殿,樂聲隱隱傳來,內裡熱火朝天。守衛森嚴,遠近人影幢幢。有齊國、魏國、楚國的武士,只是內軒門外,便有各十五、六名身形彪悍,態度沉著的齊國、魏國、楚國武士,如此陣仗,趙逍遙還是初次在宴會的場地見到。
其中一名身材特別雄偉,神態軒昂、虎背熊腰,相貌頗為俊朗的青年劍手,忽由迴廊外的花園大步走來,躬身施禮,客氣地道:這位定是田相急欲一睹風采的國師大人了,在下齊人旦楚,乃田相親隨統軍,乘此向先生問好。
趙逍遙聞言,也不還禮。
善柔昨晚向趙逍遙提過此人後,說他是齊國名將,劍法高明,果是名不虛傳,此人有種由骨子裡透出來的威霸之氣,非常罕見。
客氣兩句後,旦楚向太監微笑道:把先生交給末將好了!
太監受他氣度所懾,連忙答應。
旦楚擺出引路姿態,請趙逍遙先行。
前方把門的武士退至兩旁,讓趙逍遙進入內裡。
同時有人高聲向內通傳道:國師大人到!
趙逍遙想起善柔豐滿胸肌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劍痕,暗忖她能兩次行刺田單都仍然活著,實屬奇跡。
趙逍遙跨過門檻,第一眼便瞥見田單。
這不但因他身後柱立著兩名矮壯強橫,面貌酷肖,一瞧便知是善柔姊妹提及過,叫劉中夏和劉中石這對兄弟;也不是因他一身白衣,在其他人的華衣美服比對下特別搶眼。而是因他的氣度和容貌,均使人一見難忘。
難怪原書尋秦記中見慣天下英雄人物的紀才女,亦要對他印象深刻了。
田單年在四十許間,身材頎瘦,鼻樑骨高起,有若鷹喙,可是因高起的兩□配合得好,不但沒有孤峰獨聳的感覺,還予人一種豐隆迫人的氣勢。再加上濃眉下眼神藏而不露的銳利隼目,確是領袖一方的霸主人物。見到田單,趙逍遙不由回憶起以前看的田單傳紀。田單,臨淄人,漢族,戰國時田齊宗室遠房的親屬,任齊都臨淄的市掾(秘生卒年不詳,後來到趙國作將相。前284年,燕國大將樂毅出兵攻佔臨淄(今山東淄博東北),接連攻下齊國七十餘城。最後只剩了莒城(今山東莒縣)和即墨(今山東平度市東南),田單率族人以鐵皮護車軸逃至即墨。中國戰國後期﹐齊將田單憑借孤城即墨(今山東平度東南)﹐由堅守防禦轉入反攻﹐一舉擊敗燕軍﹐收復國土的一次著名作戰。
周赧王三十一年(公元前284)﹐燕將樂毅破齊﹐連克7余城﹐隨即集中兵力圍攻僅存的莒(今山東莒縣)和即墨﹐齊國危在旦夕(見樂毅破齊之戰)。時齊愍王被殺﹐其子法章在莒被立為齊王﹐號召齊民抗燕。樂毅攻城一年不克﹐命燕軍撤至兩城外九里處設營築壘﹐欲攻心取勝﹐形成相持局面。
即墨﹐地處富庶的膠東﹐是齊國較大城邑﹐物資充裕﹐人口較多﹐具有一定防禦條件。即墨被圍不久﹐守將戰死﹐軍民共推田單為將。田單利用兩軍相持的時機﹐集結7余士卒﹐加以整頓、擴充﹐並增修城壘﹐加強防務。他和軍民同甘共苦﹐「坐則織蕢(編織草器)﹐立則仗鍤(執鍬勞作)」(《資治通鑒》卷四﹐周赧王三十六年)﹐親自巡視城防﹔編妻妾、族人入行伍﹐盡散飲食給士卒﹐深得軍民信任。田單在穩定內部的同時﹐為除掉最難對付的敵手樂毅﹐又派人入燕行反間計﹐詐稱﹕樂毅名為攻齊﹐實欲稱王齊國﹐故意緩攻即墨﹐若燕國另派主將﹐即墨指日可下。燕惠王本怨樂毅久攻即墨不克﹐果然中計﹐派騎劫取代樂毅。樂毅投奔趙國。
騎劫一反樂毅戰法﹐改用強攻﹐仍不能下﹐企圖用恐怖手段懾服齊軍。田單將計就計﹐誘使燕軍行暴﹐派人散佈謠言,說害怕燕軍把齊軍俘虜的鼻子割掉,又擔心燕軍刨了齊人在城外的祖墳。而騎劫聽到謠言後果然照著做了。即墨城裡的人聽說燕國的軍隊這樣虐待俘虜,全都氣憤極了,又瞧見燕國的兵士刨他們的祖墳,恨得咬牙切齒,紛紛向田單請求,誓與燕軍決一死戰。田單進而麻痺燕軍﹐命精壯甲士隱伏城內﹐用老弱、婦女登城守望。又派使者詐降﹐讓即墨富豪持重金賄賂燕將﹐假稱即墨將降﹐惟望保全妻小。圍城已逾三年的燕軍﹐急欲停戰回鄉﹐見大功將成﹐只等受降﹐更加懈怠。
三十六年﹐田單見反攻時機成熟﹐便集中千餘頭牛﹐角縛利刃﹐尾扎浸油蘆葦﹐披五彩龍紋外衣﹐於一個夜間﹐下令點燃牛尾蘆葦﹐牛負痛從城腳預挖的數十個信道狂奔燕營﹐5精壯勇士緊隨於後﹐城內軍民擂鼓擊器﹐吶喊助威。燕軍見火光中無數角上有刀、身後冒火的怪物直衝而來﹐驚惶失措。齊軍勇士乘勢衝殺﹐城內軍民緊跟助戰﹐燕軍奪路逃命﹐互相踐踏﹐騎劫在混亂中被殺。田單率軍乘勝追擊﹐齊國民眾也持械助戰﹐很快將燕軍逐出國境﹐盡復失地7余城。隨後﹐迎法章回臨淄(今山東淄博東北)﹐正式即位為齊襄王﹐田單受封安平君。田單在國破城危的極端不利態勢下﹐長期堅守孤城﹐積極創造反攻條件﹐巧妙運用「火牛陣」﹐實施夜間奇襲﹐成為中國古代戰史上以弱勝強的出色戰例。
據志書記載:臨淄齊國故城東門外,淄河岸邊,稱做「田單解裘處」。這是怎麼回事呢?這裡邊還有一段故事哩。
早在古齊國時,田氏奪取了姜氏的政權,建立了田氏齊國。齊威王、齊宣王是兩位比較賢明的國君,他們招賢納士,將國家治理的很強盛,列戰國「七雄」之首。
可是到了齊湣王時,就大不一樣了。齊湣王貪婪暴虐,驕橫殘忍,老覺得自己了不起,喜歡阿諛奉承,聽不得半句相反意見。他倚仗國力強盛,一心要廢天子,滅諸侯,自己稱帝。為此,他不顧一切的向百姓增捐派稅,搜刮民財,強征伕役,修建華麗的王宮,大肆擴充軍隊,無故侵犯鄰國。有的大臣看不過,直言相諫,被他們殺的殺了,貶的貶了,弄得人心惶惶,怨聲載道。由於無端的對別國挑起戰爭,惹起了各諸侯國的驚恐和怨恨。
公元前284年,與齊國早有積怨的燕國,聯合趙國、韓國、魏國和秦國,五國伐軍抵擋不住,連連敗退,敵軍很快打到了齊國都城臨淄,齊湣王和大臣們見勢不妙,紛紛外逃。
那時候,田單只是一個管理市場的小吏,他雖然不甘心做亡國奴,但他無職無權,無可奈何只得帶了家小一直往東逃至即墨。即墨大夫不聽田單勸阻,出城禦敵,被燕軍所殺,大家便公推田單為將,堅守城池。
田單與城中軍民同甘共苦,身先士卒,他把自己的家小也都編入隊伍,日夜守城。
公元前279年,田單先是用離間計使燕軍換將,又讓百姓假意投降,麻痺敵人,然後巧布火牛陣一舉打敗了燕及諸**,盡復齊國失地。
此時,齊湣王已被敵軍所殺,田單便從莒城找回了藏在百姓家中避難的齊湣王的兒子田法章,讓他繼承王位,即是歷史上稱說的齊襄王。
齊襄王即位後,由於田單復國有功,便封田單為相國,並把安平城(今皇城鎮一帶)賜給了他,故田單亦稱安平君。這下可引起了那些自詡高貴的貴族大夫們的不滿和嫉妒,他們覺得田單原先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吏,現在竟官居他們之上,心裡老大不痛快,總想找茬把田單弄下去。
田單呢,自己雖然是當了相國,有了自己的封邑,卻依然像從前一樣,體恤百姓,問民疾苦,處處為國家著想,所以很受人們的尊敬和愛戴。
當時,由於連年戰爭的蹂躪和敵軍的破壞掠奪,平民百姓的生活已經很艱難。然而那些貴族大夫們,為了自己享樂,不顧百姓死活,仍舊強征暴斂,搜刮民財,修宅建府,任意揮霍,整天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田單看在眼裡,氣在心裡。長此下去,百姓如何得了呢?於是,他便向齊襄王陳述利害,齊襄王便下令限制貴族大夫們的行動。這下更加惹惱了那些貴族大夫,他們暗中勾結起來,千方百計找田單的茬兒,無中生有,信口雌黃,變著法兒在齊襄王面前說田單的壞話。
田單認為自己行得正,站得直,對貴族大夫們說的壞話並不理會。這麼一來,齊襄王只聽到貴族大夫們的一面之辭,原來對田單非常信任,但經不住時間久了,壞話聽得多了,漸漸對田單產生了懷疑。
就在這年嚴冬的一個傍晚,田單在朝中理完政事,乘了車子,要回安平城。這時滿天紛紛揚揚地下著鵝毛大雪,呼呼的西北風吹在人身上,刀割劍穿一般,樹枝搖曳著,發出尖厲的叫聲,幾支寒鴉在半空中抖動著翅膀,發出陣陣哀鳴,天氣冷的邪乎。田單的車子出了臨淄城東門,到得淄河岸邊,一陣冷風吹來,田單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他急忙裹緊了衣服。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前方不遠處路旁的雪地裡,躺了一個人。田單連忙叫車伕停住車子,下車走到近前一看,見是一個老者,佝僂著身子,蜷縮在雪地上,老人身上的衣服破爛單薄,消瘦的臉上佈滿皺紋,鬚髮跟雪一樣白,面色臘黃,兩眼緊閉。田單急忙俯下身子,伸手往老人身上摸了摸,老人四肢已經發涼,只有胸口處還有一絲餘溫,鼻中尚有微微氣息。田單明白,老人已命在旦夕,一刻也不能耽誤。他抬頭四望,一片白雪茫茫,寒風一陣緊似一陣。他來不及多想,立即解開上衣,又把老人的上衣解開抱起老人,胸對胸緊緊摟在懷裡。那滋味可想而知,就像抱了一塊冰,冷透骨髓。田單抱住老人上了車子,讓車伕加快速度往安平城趕奔。
田單回到家時,覺得老人身上已經有了些許暖氣,臉上現出淡淡的紅暈,氣息也大了。田單忙令家人細心照顧,老人終於得救了。
田單雪地解衣救人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傳遍了齊國,人們都紛紛稱讚相國愛民如子,人們對田單更是尊敬了。
這消息自然而然也傳到了那些貴族大夫的耳朵裡,他們先是跺著腳地罵田單收買人心,後來他們一嘀咕,竟想出了一個鬼主意。他們一夥跑到齊王宮裡,對齊襄王故弄玄虛地嚷道:「主公,大事不好了!」齊襄王正在宮裡同娘娘妃子們邊飲酒,邊看宮女們唱歌跳舞,聽他們一咋乎,十分詫異,忙喝退眾人,問那些貴族大夫們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主公,事到如今,你還被蒙在鼓裡呢?」一個上了年紀的貴族大夫別無外人,裝出十分焦急地樣子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快說呀!」齊襄王也有些急了。
「前些日子,田單不是在雪地裡救了一個老人嗎?」一個胖子迫不及待地搶著說。
「這我知道,難道有什麼不對嗎?」齊襄王不解地問。
「咳!」胖子急地跺著腳說。「壞就壞在這裡,田單救人為什麼!他是在收買人心。主公你是不知道,現在齊國人的眼裡,可是只有田單沒有主公你了。」
「還有更要緊的哪!」一個瘦高個兒湊近齊襄王,把嘴巴伸到齊襄王耳根上詭秘地說:「田單在安平城秘密地擴充軍隊,正在加緊操練哩!」
「可不是嗎,田單的用心這不是明擺著嗎?」另一個貴族大夫接茬兒說。「他是想等時機成熟,篡奪主公的王位哩!」
「這話一點都不假,田單……」
貴族大夫們七嘴八舌,無中生有,胡編亂造地嚷成一團。
齊襄王聽著,起初只是不作聲,心中將信將疑,架不住那些貴族大夫們人多,說得有鼻子有眼,他便也信以為真了,不由怒火中燒,「噌」地一下抽出腰中的佩劍,憤憤地說:「哼!想奪我的王位,怕沒那麼容易,看我不先收他!」
「主公,可要當心哪,田單的親信多,說不定宮裡就有他的耳目哪。」
「這事宜速不宜遲,一旦消息傳出去,讓田單知道了,他先造起反來,事情可就難辦了。」
貴族大夫們你一言我一語,不停地火上澆油。
「你們都回我自有辦法。」齊襄王把佩劍狠狠地插進鞘裡。
貴族大夫們見目的已達到,火候差不多了,只要齊襄王一句話,田單就會人頭落地。他們相互遞下眼色,心中暗自高興,便辭別齊襄王,各自回府,單等好消息。
貴族大夫們走後,齊襄王生怕他們剛才說的話被別人聽去,走漏了風聲,警惕地往四下一看,只見窗外站了一位宦官,臉色很有些差異。齊襄王有些不放心,便氣呼呼地把宦官叫到近前,厲聲問道:「你在這裡站了多久了!」
「眾大夫們來時我就站在這裡了。」宦官坦率地說。
「那麼說剛才我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是的,我都聽到了。」
「偷聽你不該聽的話,是犯死罪的,你在宮裡多年,難道不知道嗎?」齊襄王手握利劍,怒視著宦官。
「奴才知罪。」宦官從容地說。「誰叫奴才生了兩隻耳朵,且對主公一片忠心哪。奴才不但今日,而且早就聽了許多不該聽的話。」
「你還聽說了什麼?」齊襄王聽出宦官話中有話,強壓著怒火問。
「奴才早就聽到許多人在稱讚相國。」
「還有什麼?」
「還聽說相國在安平城招兵買馬,訓練軍隊。」
「還有呢?」
「相國要造反。」
「你說的都是實話嗎?」
「奴才不敢有半句虛言。」
「那你為什麼不早對本王說呢?」
「奴才說了怕惹主公生氣。」
「你快詳細」
「是,主公,不過奴才的話也許不中主公的意。奴才請求主公允許我把話說完,就是把奴才治了死罪,奴才也心甘情願。」宦官非常誠懇地說。
「好,就依你,快講吧。」齊襄王見宦官言辭懇切,並無什麼惡意,怒氣先自消了許多。
宦官面視著齊襄王動情地說:「相國雖然身居高位,卻不倚仗官大自居,仍處處替平民著想,問民疾苦。他看到經過幾年的戰爭摧殘,平民們的生活很艱難,所以他也跟平民一樣,過著儉樸的生活,省出錢接濟貧民。他對平民非常愛護,特別對待老人、孩子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前不久,他見一個老人就要凍死在雪地裡,他解開衣服,硬是用自己的體溫把老人暖活了。正因為他如此愛護平民,平民們怎麼會不交口稱讚哪。」齊襄王聽著,不由輕輕點了下頭。宦官繼續說:「相國自即墨城率軍打敗了燕及諸國的軍隊,收復了國土,我們雖然勝利了,可是軍隊也受到了很大損傷。有些貴族大夫,只管自己家人享樂,搜刮民財,任意揮霍,弄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全不把國家危亡放在心上,要是一旦敵軍再侵犯我們,怎麼得了呢?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啊!」宦官說著,不覺眼裡流出了淚水。「有些轄邑的平民,因為不堪忍受貴族大夫們的盤剝,難以生活下去,他們紛紛逃向安平城。相國千方百計安排他們的生活,並把他們中的青壯年招集起來,編入軍隊,進行訓練,預防外來侵略,保護國家安全。他這樣做,全是為國為民著想啊!」
「那你不是也聽說相國要造反,要奪本王的江山嗎?」齊襄王仍不放心地問。
「這話是我剛才聽那些貴族大夫們說的。」宦官擦了把臉上的淚水說。「主公,你怎麼不想一想,相國真是要做齊王,那還需要等到現在嗎?當初他退敵復國,功勞多大呀,那時先王已歿了,主公又不在臨淄,眾人一致推舉他當國君,他只要點一下頭就行了,連嘴都不用張一下。可他還是說服眾人,把主公從莒城迎回來當國君。從這點上看,相國會有篡位之心嗎?」齊襄王聽到這裡,方才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對,對,你講得有道理,我險些誤聽了貴族大夫的讒言,可他們為什麼……」齊襄王懊悔地歎口氣,把手中的劍狠狠地摔在地上。
宦官見齊襄王改變了主意,趁機又說:「奴才斗膽,再冒昧說幾句。」
「有話就講。」
「就因為相國為國為民,限制那些貴族大夫們任意橫行,所以才引起了他們的不滿,變著法兒在主公面前說相國的壞話,誣陷相國,想讓主公把相國除掉,他們好任意胡作非為,如果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我們齊國才真正危險哪!」
「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宦官想了一下說:「要想讓國民都忠於主公,知道主公的好處,這並不難。」
「」齊襄王急切地說。
「主公想一想,相國乃是主公的臣屬,相國如果做了有益於國民的事,主公可以大加獎賞,如果這樣,國人就會知道主公是教臣愛民的賢君,誰還不擁護主公哪!」
齊襄王聽著連連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早朝,正當那些貴族大夫們得意洋洋,單等齊襄王處置田單的時候,齊襄王卻以誣陷罪懲罰了那些說田單壞話的貴族大夫,封賞了田單,並把全國的兵權全部交給田單掌管。
從此,田單更加愛護百姓,加緊整訓軍隊,齊國日漸強盛。由此可見田單十一個絕世梟雄,心機智慧都是遙遙領先他人,跟信陵君一個樣,如果他們兩人成為了國君,那麼秦國以及其他幾國的日子就不會怎麼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