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九灣坐在大廳,喃喃低語道,沒道理啊……
唉……蕭連在心裡歎了一聲,難道,老天是存心讓心兒死嗎?
「灣兒,振作點,」藍水兒看著女兒這樣,心疼極了。
「娘親,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九灣無力的倒在藍水兒的懷裡。
「灣兒,」風初見皺了皺眉,「就你這樣,還想給婼心洗刷冤屈?」
扇古也皺了皺眉頭:「自信的蕭九灣真的消失了嗎?」
九灣靠在藍水兒的懷裡,想著今天發聲的事情,難道……有什麼自己錯過的地方嗎?回憶著陳嬌蘭的一舉一動,九灣兩眼一亮:「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蕭成夜連忙問道。
「在喝茶之前,陳嬌蘭吃了一顆藥。」九灣平靜的說道,是的,她想起來了,在陳嬌蘭走向她的時候往嘴裡丟了一顆藥。
當時自己並沒有注意到,現在回想起來,那藥定是李於給他的。九灣拍了拍腦袋,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所以呢?」扇古問道。
「所以,我們現在只有把陳嬌蘭當作孕婦了,這條假懷孕的計謀行不通了。」九灣懊惱的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做?」扇古繼續發問道。他很好奇,剛才還那樣柔弱的現在居然又那麼自信。他還真是搞不懂這個女子。
「查那封信!」說完,九灣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微笑。
「爹爹娘親你們放心,九灣定會查出兇手。她陳嬌蘭欺負我妹妹,骸我不會讓她好過的!」那樣攝人心魂的氣場,那樣堅定的眼神,讓九灣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來。
九灣知道,她不能再軟弱了,這件事告訴了她,皇宮裡的爭鬥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惡劣,所以,只有成為強中之強才沒有人敢欺負他們。
這件事她更是明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不能再靠父母親了,她要用實力告訴他們。欺負她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今天是第二天了,九灣淡然一笑,看著綠兒道:「京城可有臨摹的先生?」
「有,城東一條街都是呢!」綠兒看著九灣,迷茫的回答著,問這個幹什麼?
九灣眼光一凜,好,城東是嗎?骸
城東
看著街上大大小小的臨摹店,九灣勾起嘴角,拿著免死金牌,有這個,還怕查不出來嗎?
「老闆,這幾天可有太子府的人來此?」九灣直奔主題的說道。
「個人**,不能透露。」那老闆不耐煩的看著九灣說道。
「是嗎?那這個呢?」說著,讓那老闆偷偷看了看免死金牌,嚇得那老闆差點暈倒。
「現在可以說了吧?」九灣漫不經心的看著他道。
老闆擦了擦冷汗,深吸一口氣,從內殿拿來一大堆紙道:「但凡客人來了都會給我們一張底稿,我也從來不燒,都留了下來,客觀,您看可有您要的?」
聽此,九灣連忙找了起來。
一個時辰過後,九灣抬起已有點點汗珠的額頭,失望的搖了。
看著九灣消失的背影,老闆這才舒了一口氣。
從早上到晚上,九灣差不多把一條街都走遍了,可是,沒有一家店子裡有婼心筆跡的文字。九灣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沒查到嗎?」風初見看著九灣,詢問道。
「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沒有查到。」扇古幸災樂禍的說道。
九灣冷冷的看了一眼扇古,也不做聲,端起綠兒泡好的茶,品了起來。
「要找臨摹的先生嗎?」綠兒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見大家都不開口,又自顧自的說道,「為什麼要找呢?紅兒不就會嗎?」
聽此,九灣動作一滯,紅兒?好熟悉的名字!
風初見扇古也是一愣,忙示意綠兒說下去。
「不記得紅兒了嗎?」綠兒奇怪的看著他們的表情,依舊迷茫的望著九灣。
「紅兒?」九灣放下茶杯,呢喃一聲,「可是心兒的貼身丫骺」
「你想起來啦?」綠兒高興的說道,還真是個單純的丫頭。
九灣嘴醬起一抹笑容,道:「綠兒,你現在去太子府,就說將軍找紅兒問問二的事情。」
「是。」雖說不知道為什麼大要這麼做,但是大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也不拖沓,連忙往太子府趕去。
九灣依舊是那淡然的笑容,默默的品著手中的茶,讓別人以為那是千年人參一樣。
風初見看著這樣的九灣,心裡只感覺窒息,這樣的灣兒,好陌生……
扇古也看著蕭九灣,不禁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很不喜歡,特別不喜歡這樣的她!
一時間,眾人都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直到——
「,紅兒來了!」
望著那嬌笑的女孩,九灣點了點頭,都起來吧。
「謝大!」紅兒慢慢起身。
蕭九灣看著這樣一個和綠兒年齡不相上下的女孩,眉頭一皺,但是,很快便恢復了自然,讓人不得不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
「是你說還是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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