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你怎麼這麼急?」正在王府內尋找蛛絲馬跡的月洛軒,看到清兒臉上佈滿愁雲,眉頭緊皺,不禁,叫住了她。
清兒一回頭,原來是月護法,忙道:「見過月護法,您知道不知道王爺在哪?」
「你找王爺幹什麼?」月洛軒一臉警惕。
清兒沒有注意到月洛軒防備的神情,答道:「奴婢找王爺是想告訴王爺王妃是冤枉的!」
「哦?」一聽這句話,月洛軒便把清兒帶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清兒便把昨天在後花園裡御潔兒與寧馨的話一字不漏的全告訴了月洛軒。
沉思了半響,月洛軒懷疑著問道:「清兒你可確定?可別冤枉了好人。」
「奴婢當然確定!這可是奴婢親耳聽到的!」清兒一聽月洛軒不相信她的話,急忙辯解。
「嗯,今天你說的話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這就去稟報王爺,知道嗎?」月洛軒嚴肅的望著清兒。
「是,清兒明白。」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月洛軒想了想,依照他們的脾性,怕是越早越好的處理掉那個牢中的男子,冷笑一聲,朝牢房走去。
夜暮降臨了,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平常的夜……
「侍衛大哥,你們辛苦了!來,喝點酒吧!」御潔兒步履輕盈,輕扭腰肢,笑臉盈盈的說道。
「原來是潔兒姑娘啊,這酒怕是不能喝了,這牢裡可守著一個重大的犯人了!」侍衛甲眼饞的看著那罈酒,嚥了嚥口水,搖了。
聽此,御潔兒捂嘴掩笑道:「侍衛大哥,這王府可是安全的很呢!誰會在王府大牢裡劫人誰就是自尋死路了!所以啊,大哥們自可安心喝酒。」說著,揭開酒罈蓋,倒了兩碗。
聞著那清香的酒氣,兩人想了想也對,便爽朗的笑了笑:「好,那就有勞潔兒姑娘了!」說完,一人一碗的下了肚。
御潔兒緊張的看著他們兩個,一秒、兩秒、三秒。倒!
御潔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走進了牢房。
「潔兒姑娘,你可是來放我出去的?」那聲音,分明就是那日陷害九灣的男子。
「呵呵,是啊,我御潔兒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啦?既然你已經幫助我們將那賤女人趕賺我當然要把你救出去啊!」御潔兒假惺惺的望著他,打開了帶來的飯菜。
「那就好那就好,這鬼地方我可是一刻都不想呆了!」說著,嫌惡的看著這個牢房,「我們什麼時候出去?」
「不急,你先吃點飯,等下跑的時候也有力氣。」御潔兒把碗筷遞給了他。
「還是潔兒姑娘想得周到,」那男子感激的笑了笑,接過碗筷,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喂。
御潔兒眼裡閃過一絲狠毒,看著他一口一口吃下自己放了砒霜的藥,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啊!」男子只感覺胃裡一陣,不明所以的看著御潔兒。
「哈哈,你可別怪我,要怪只能怪我們家王爺要親自審問你,雖然你拿了我們的錢,但是寧說了,只有死人才是最有保障的。」御潔兒陰狠的笑了笑。
突然,御潔兒感覺到了一陣冷風從後面飄了過來,連忙回頭。
「啊!」驚叫一聲,臉色變得蒼白。
大廳內。
天亦然一陣怒氣,臉是越發的黑了。
「御潔兒!你可知罪!」
御潔兒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沒想到,牢房裡發生的一切居然都被王爺看到了。()
月洛軒厭惡的看著這女子,早知道她的心這麼狠毒,當初主子就不應該救她!
「說,你為什麼要陷害王妃?」天亦然咬牙切齒的問道。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是寧!是寧讓奴婢去殺了那個男子的!」御潔兒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只能一個勁的磕頭認罪。
「是嗎?」週身散發出來的氣場讓御潔兒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王爺,寧公子和寧來了。」一侍衛戰戰兢兢的朝天亦然稟報道,話音剛落,寧文和寧馨便走了進來。
看著跪在地上的御潔兒,寧馨踉蹌的倒退一步,臉,瞬間變得蒼白。
「然兄,不知深夜叫我來,可有事?」寧文抱拳,不明所以的望著天亦然。
天亦然不答話,只是對著御潔兒說道:「從頭說起!」
「是,王爺……」御潔兒害怕的答道,現在怕是只有把所有事情說出來了。
御潔兒沒說一句話,寧馨的臉色便蒼白一分。天亦然望向寧馨的眼光變多了一分冷氣。連寧文也不相信的看著自家的妹妹。
「都怪我沒能好好管教家妹,還望然兄能網開一面。」寧文哀歎一口氣,自己的妹妹喜歡天亦然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想到她會聯合王府中的婢女冤枉王妃,那樣一個善良的女子。
「文兄,本王便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和寧馨追究,但是,還望令妹不要再踏進王府半步!」天亦然眼神一凌,如刀般劃過寧馨的身上,嚇得寧馨不敢抬頭。
「至於御潔兒,重打一百大板!」天亦然狠狠的命令道。
「王爺!清兒有話要說!」聽到只打御潔兒一百大板,清兒不服氣了。
「什麼事?」天亦然皺眉。
「王爺您不知道,王妃剛來府中,御潔兒便端了一碗補湯過來,說是王爺您吩咐的,只是……只是……」清兒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自己該說還是不該說,她記得姐姐不讓她說出來的。
「只是什麼?」天亦然緊盯著清兒。
被這樣一嚇,清兒也顧不得其他,接著說道:「只是湯裡面有毒!」
這一句,嚇得月洛軒一跳,想不到御潔兒這麼狠毒!
天亦然更是後背直冒冷汗。心裡一陣後怕。看向御潔兒的眼神不禁又厲了幾分。
「洛軒,將御潔兒送往官府,依法處置!」天亦然吩咐完,朝後院走去。
聽到天亦然的命令,御潔兒癱在了地上。
天亦然望著這滿天繁星,不禁一陣難過,是他逼走了她,一開始他就應該表明立場,他應該對她不該有所懷疑,只是還能彌補嗎?還有兩天,休書?她居然朝他要休書……「好痛……」九灣摸了摸腦門,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不遠處風初見優雅的喝著茶,皺了皺眉,「你怎麼在這?」
風初見放下茶杯,道:「我要是不在這,你還不得喝死!」說著,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
蕭九灣這才想起昨晚自己喝酒的事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風初見第一次見這樣的女孩,居然這麼能睡!
九灣,走到桌爆坐在了風初見的對面,自己倒了一杯茶,道:「還有兩天……」
「什麼兩天?」風初見奇怪的看著她。
「拿休書的日子。」九灣漫不經心的說道,心裡的疼痛已經沒有了剛開始那樣重,還好自己沒有陷得太深,如果愛上了,怕是不會說的這樣雲淡風輕吧。九灣不禁在心裡笑了笑。
「你還真準備拿休書?」風初見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她只是說得氣話。
「怎麼?不行嗎?」九灣好笑的看著他的表情,「是不是嫌棄我了?」說著,假裝委屈的撇了撇嘴。
「得了吧!你不要裝了!真是的!」風初見看著九灣的表情,厭惡的把頭轉到一爆只是,心裡卻有點甜甜的。
九灣笑了笑,拿到休書,自己該去哪?
「怎麼了?」看著九灣又愁眉苦臉,風初見關係的詢問道。
「沒事,只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
「跟著本公子啊!本公子照顧你!」風初見吊兒郎當的說道。
九灣毫不吝嗇的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出去,本姑娘我要睡覺了!」
「你又睡?你都不餓嗎?」風初見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她。
「你管得著嗎?」說著,不由分說的將風初見推到了門外。
「唉!你……」風初見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無奈的聳了聳肩,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一條黑影從王府內飛了出去,居然沒有驚動到巡查的月洛軒,可見其武功之高。
黑影落到了一個荒蕪的林地,拿出寫好的紙條,將那紙條放進一個秘製的竹筒裡,輕輕吹著那口哨,一直白鴿便停在了她的肩頭。
黑影看著白鴿安全飛走後,眼裡露出了笑意。
看著黑影的背影,儼然是一個妙齡少女。
做完了這系列的動作,這才又飛回了原地。
夜,又靜了……
快了快了,九灣的才氣馬上要出來了……親們敬請觀看。嘿嘿
只是,翹翹的書又被人下架了……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