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網址,請牢記!
「沒事了,先不要打攪他,再過一個小時他會自動醒過來。()到時你們不放心的話,可以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張立達見眾人期待緊張的樣子,強提起精神,面帶微笑道。
見張立達說沒事,在場的人個個激動萬分,俞雅蘭等女姓成員更是忍不住喜極而泣。好一會兒眾人的情緒才平靜下來,才發現張立達疲憊不堪的倦容。
雖然不知道張立達是怎麼給志威治病,但看著他疲倦不堪的倦容,被汗水浸透了的衣服,眾人不難想像這兩個小時的艱辛。
「張先生,辛苦您了,您怎麼樣?」率先回過神來的周樹傑懷著一顆恭敬和感激的心問道。
「沒事,只是心神消耗比較大。夜也深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張立達擺擺手道。
「回青山市?」周樹傑等人聞言全都一愣,他們卻是怎麼也沒想到,張立達這樣的大人物辦事會如此乾脆,傍晚從青山市趕到省城這邊,治完病後連夜趕回青山那邊。
「有什麼問題嗎?」張立達見眾人發愣地看著他,奇怪地問道。
說起來,以他的身體狀況就是十天十夜不眠不休也沒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不過現在半夜趕回青山市,路途遙遠,難免勞累,張先生若不介意的話我在附近安排一家酒店?」見張立達反問,俞雅蘭倒也顧不得深思張立達為什麼會當夜回去,急忙道。
「也行,那換洗的衣服要麻煩一下了。」一身汗噠噠的,張立達只想早點沖個澡,確實不想再跑老遠,見俞雅蘭這樣說倒也不反對。
「這沒問題,一切我都會安排妥當的,張先生只管先去酒店裡好好沖個澡,好好休息。」張立達對他們實在恩情太大,如果不為張立達做點什麼,俞雅蘭心裡總感覺很是不安,如今見張立達答應,不禁滿心歡喜道。
張立達知道這幾人在都是省城高官,這些事情對他們而言實在是小事一樁,況且以他本身也本是一個喜歡客氣的人,聞言點點頭道:「那好俞雅蘭給張立達安排的是蠡湖旅遊渡假區的湖邊酒店。湖邊酒店臨湖而建,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而張立達所住的房間自然也是湖邊酒店最好的景觀房間。
痛痛快快地在寬敞舒適的浴室裡沖了個澡,張立達精神恢復了不少。雖說這次給范志威治病,張立達損耗了一些精神力,恐怕要一段時曰才能完全恢復過來,但通過這次對太陽真元精準細緻的控制,隱隱中精神意念卻更凝煉,倒也並不是純粹付出沒有收穫。
沖完澡從浴室裡出來,房間那張舒適的大床上早已經整整齊齊地擺放好嶄新的絲綢睡衣。
張立達更換上絲綢睡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蠡湖。巨大的蠡湖在月光下水波蕩漾,四周萬家燈火,幾隻海鷗還在夜空中翱翔。
當張立達獨自一人欣賞蠡湖美景時,范志威在俞雅蘭等人焦急的等待中終於醒了過來。
「志威,你感覺怎麼樣?」雖然張立達已經說過范志威沒事,但眾人卻還是難免擔心。
畢竟是惡姓腦瘤,雖然他們對張立達有信心,但就這樣連頭顱都未用刀子割過一刀,在房間裡呆了兩個小時,他們卻又如何能完全放心?如何能完全相信范志威的病已經治癒?
「非常好,感覺腦袋前所未有的清晰,似乎連很多年發生的事情都突然間能回憶起來,而且整個人特別有精神。」范志威一臉驚喜道。
范志威自然不知道,張立達幫他治病的時候,太陽真元除了滅殺了他的癌細胞,同時在流經他的大腦血管經脈時,也難免滋養淬煉了他大腦的血管經脈,使得他的大腦比起以前來更加健康,所以清醒過來後腦子反倒比以前清晰很多,而且這輩子也不用再擔心什麼腦溢血之類的突發疾病。說起來,范志威也算是因禍得福。
「啊,不會,這麼神奇」周樹傑等人聞言都一臉震驚和不可思議道。
「是的,沒錯。我真的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對了,樹傑,我記得小學一年級的,一次考試你分數比我高,我偷偷的在你課本上畫了一隻大烏龜,嘿嘿。」范志威很肯定地道。
「哈哈,你這傢伙,以前沒少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不過一年級的事我還真不記得了。」周樹傑聞言先是一驚,接著開懷大笑起來。
「嘿嘿,這不怨我,是張先生讓我想起來的。」范志威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然後突然抬頭四處尋找起來:「咦,張先生呢?」
「張先生累了,我剛把他送回酒店休息。」俞雅蘭見丈夫提起張立達,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感激和敬畏之色。
「張先生累了?」范志威聞言眼中也同樣忍不住流露出感激和敬畏之色。
「對了,志威,張先生是怎麼給你治病的?」周樹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其實這也在場所有人想知道的,所以眾人聞言也都一臉好奇期待地看向范志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剛開始時張先生用手按著我的腦袋,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不過睡夢中,腦子似乎一會兒被針紮了般的疼痛,一會兒卻又變得清涼舒適,仿若大夏天在大海裡般的感覺。」范志威聞言想了想回道。
眾人聞言臉上都不禁浮起一絲奇怪和不可思議的表情,誰也無法想像張立達究竟是怎麼給范志威治病的,難道真的僅僅只是用手在他腦袋上按幾下摸幾下,然後那被稱為絕症的惡姓腦瘤就被治癒了嗎?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昨天陳秘書說院長會特地趕去望山縣那邊喝張先生父母的銀婚酒,也明白為什麼運濤你們會張先生那麼敬畏,張先生委實是一位大隱於市的當世奇人,這是活生生的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這份恩情看來我范志威這輩子卻是無論如何也還不清了。」驚訝過後,范志威不禁大發感慨道。
「是啊,有誰能想像得到,像張先生這樣年輕的小伙子,竟然會是一位絕世奇人呢」俞雅蘭也不禁跟著感慨道。
「志威,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聯繫醫院,讓他們安排給你再做一次檢查?」俞雅蘭心中雖然也感慨萬千,但身為妻子此時她更關心丈夫是否已經痊癒了。
「雅蘭,不用了,我現在感覺非常好,我絕對相信張先生」范志威聞言馬上道。
「那是,,張先生的神奇我又不是沒看到,也不是不相信他。但你的病根是在腦子裡面,我看又看不見,摸又不摸不著,如果不做個檢查,親眼看到片子,我心裡總是沒辦法踏實啊」俞雅蘭說道。
「雅蘭說的有道理。我們都是凡人,你的病有沒有根治,張先生只需憑肉眼或者把個脈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我們卻不能。而且我們也都受限制與固有的思維限制,所以按我覺得再安排一次檢查是有必要的,這樣我們心裡也不會再有什麼陰影擔心。這並不是說我們不相信張先生。」周樹傑見范志威還想反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那好。」范志威看看大家,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委實太過神奇,若不檢查一下,大家是肯定沒辦法放心的,只好無奈點頭說道。
不得不說,在共和國哪怕再清廉的處級以上高官,他們所處位置所衍生出來的特權也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雖是晚上,醫院除了急診和值班醫生早已經下班,但院長一句話,醫院還是馬上調集醫務人員當晚就給范志威做了相關的檢查。
檢查的結果出來後,把腦神經科劉剛主任活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同樣的人,同樣的檢查手段,結果竟然是截然相反。
若是尋常老百姓倒也就罷了,無非說是誤診。可今晚這個病人卻是院長的朋友啊,而且院長親自在一旁觀看,這讓劉剛這個腦神經主任醫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向周樹傑解釋。
難道說是誤診?說其實范志威很健康,什麼問題都沒有?這可是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啊,劉剛他敢開這個口嗎?
但片子就在手中,給個天大的膽子給劉剛,他也不敢欺瞞院長啊
坐在主任辦公室裡,見劉剛主任拿著片子額頭直冒冷汗,人老成精的周樹傑便知悉范志威已經完全沒事了。
「是不是結果顯示一切正常?」周樹傑問道。
「這,這個是的周院長。對不起,周院長,我想可能之前那次的檢查出現了失誤,不,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認為……」見周院長開口詢問,劉剛只好懷著一顆極為忐忑不安的心實話實說道。
雖說從張立達口中,周樹傑早已經知道結果,但正如他之前說的,他們是凡人,受凡人的固定思維限制,所以親耳聽到劉剛親口說出結果正常的話,周樹傑本還有點疑慮不安的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
當他的疑慮和不安徹底放下來時,周樹傑心裡剩下的只有高興激動和對張立達深深的敬畏。
惡姓腦腫瘤啊,不開刀不吃藥,僅僅只花了兩個小時,便讓它徹底根治,這是什麼樣的醫術?簡直只能用仙家法術來形容
一想到仙家法術,周樹傑心不禁重重地顫抖了一下。
「周院長,您看?」劉剛見周院長聽了後,半天都沒有反應,心裡簡直發顫得一塌糊塗。
老天啊,竟然誤判了院長的朋友腦癌,而且這朋友來頭也不少,市教育局局長,人家要追究起來自己這次恐怕麻煩大了。
「哦,呵呵,沒必要了劉醫生。這件事就這樣,你不必有心理壓力,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就把這件事放在一邊,不用再去想它,也不要傳出去。」劉剛的聲音驚醒了周樹傑,他抬頭看到劉剛一臉的忐忑不安,倒也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笑著寬慰道。
「謝謝周院長,謝謝周院長」劉剛聽到周院長的話,簡直如聞仙樂,急忙起身鞠躬道。至於說什麼傳出去,就算周樹傑不提,他也萬萬不會傳出去的。
他劉剛腦子又沒問題,他哪會傻得把這種糗事傳出去
周樹傑也知道自己就算不說,劉剛也不會把這件事傳出去,免得誤了自己的前途,聞言笑著起身主動朝劉剛伸手道:「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劉醫生,好好幹。」
「是,是,謝謝周院長。」見都發生了這種事情,周院長都不予計較,還說感謝和勉勵的話,劉剛簡直感動得想哭,這個周院長實在是太好了呀
可憐的劉剛並不知道,他壓根就沒誤診過,而是張立達治癒了這個讓他們腦科醫生都素手無策的絕症。
第二天卯時,張立達像往常一樣面朝東方修煉無名功法。修煉結束,一番洗漱之後張立達離開了房間去餐廳吃早餐。
還沒到早餐廳,張立達遠遠便看到范志威已經等在餐廳門口,見到他過來急忙迎了上去。
「張先生早上好。」范志威上前客氣地問候道,看張立達的目光充滿了感激和敬畏。
「早上好,你怎麼這麼早就來這裡了?」張立達點點頭笑問道。
「昨晚經張先生妙手回春之後,精神從未這般好過,所以一大早就起床了。你難得來省城,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吃過早餐後,我給您當導遊怎麼樣?」范志威毛遂自薦道。
「范局長不用客氣,我救你是因為你身上充滿了正氣、還有劉局長和周院長也是如此,國家需要你們這樣的中堅力量,好好去幫自己的事吧,不用跟我客氣什麼,我吃過早餐就回青山市了。」張立達拍了拍范志威的肩膀認真的說道,他之所以救范志威也就是這個原因,要是換成前天晚上那個眼高於頂的顧副局長,張立達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我明白了,一定謹遵張先生的話,不管怎麼說,這次還是非常感謝,如果張先生有什麼需要,隨時打電話給我。」范志威聞言一凜,接著站直了身子說到。
「轟隆隆~」
「嘩啦啦~」
…………深夜,原本還算平靜的青山市,突然就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中,偶爾一些被驚醒的人卻是喜得眉飛色舞,好久沒下雨了。
但這場及時雨卻讓無數人在這個夜裡睡得香甜起來。
不過有欣喜的,自然也有暗地裡叫罵的,一輛黑色大眾緩緩駛出城市,車廂內一道身影卻是直接開口罵娘。
「!這該死的中國佬,大半夜下著雨往哪裡跑?連個安穩覺都睡不成。」
…………駕駛上座坐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精瘦身影,捲曲的金髮下是一張帥氣冷峻的臉龐,在他一側則是一個同樣三四十歲,看上去孔武有力的黑人壯漢,而在黑人手裡還拿著一個望遠鏡,標準的夜視用品。
哪怕在這漆黑的夜間還有細雨墜落,可絲毫擋不住對方清晰監視著兩公里之外的一輛黑色奧迪。
「威廉,你說我們就這樣一直監視他有用麼?」一邊拿著望遠鏡監視,黑人壯漢更驀地開口,眼中也露出一絲狐疑。
「我怎麼知道,不過老大下了命令咱們執行就是。」威廉微微一滯,才無奈的開口,剛才的他也只是隨便抱怨了一下而已,絕不會真的影響自己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