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內的蟲子是取出來了,不過為了防止還有蟲卵在體內,還需要服用幾帖中藥。」張立達交代完後,從列車員那要了支筆和紙,用俊秀的楷書在處方簽上面寫乍了:檳榔、使君子、三丑、松實、廣木香、神曲、山楂、黃連及白朮等數位中藥的名稱及劑量。
就在張立達開處方的時候,幾個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忍不住是想要邁步走到張立達的身邊,瞧瞧他開出的這道方劑究竟是怎麼樣的。畢竟這道方劑是神醫華佗留下來的,若說他們不好奇、不想要。那絕對是在撒謊?
不過,就在這幾個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剛網邁步的時候,瞧出了他們企圖的東北大漢和宋春雨就齊齊跨步擋在了張立達的身旁,而另外幾個列車員也是不約而同的、默契十足的攔在了他們和張立達之間,讓他們無法窺探到張立達處方簽上面開出的具體藥物及劑量。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小幾個韓醫大學的教授被攔下來後。非但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還將眉頭一挑,厚顏無恥的叫囂了起來:「醫學知識應該是全人類的共同財富,你們可不能夠這樣敝帚自珍,你們得將這道方劑拿出來和全世界的醫生們共享。」
「放心吧,我會將這道藥方獻給江南省人民醫院,以後再讓江南省人民醫院傳給全中國和全世界。」絲毫不給對方面子的說道:「不過,在那之前,你們休想看到這道方劑。並不是我敞帚自珍,而是因為我不希望這道方劑被你們這些厚顏無恥的傢伙給竊取走,並向全世界宣稱它是你們韓國人研究出來的。」
張立達的這番話,頓時就激怒了那幾個的韓國人,他們紛紛是跳腳怒斥張立達:「你你這根本就是在污蔑,我們高貴偉大的韓國人何曾做過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情?可惡啊」。
然而,面對著這些厚顏無恥的韓國人,在場的所有人,不約而同一翻白眼,向著這些厚顏無恥的韓國人豎起了如林的中指來。
見到激怒了在場所有的人,這些韓國人的囂張氣焰頓時就熄滅了,他們不敢再開口表達異議,只能是在心中腹誹不已。
張立達對患者的妻子說道:「大姐,從今天開始,每天給他喝三次這藥。三天之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天的時間。也足夠將所有的絛蟲卵都給排出體外了。到了那個時候。大叔也就能夠重獲健康了。」
「謝謝你,張醫生,謝謝你」患者的妻子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只能是不停的說著感謝的話語。
列車在這個時候招手叫來了幾個列車人員,向他們吩咐道:「來。將患者給送特等軟臥去休息吧。」
就在患者的病床被推出這間病房的時候,患者的妻子都還在不停的回頭衝著張立達說「謝謝。」此時躺在病床上面的患者也勉力的支撐起了身子,用微弱的聲音向著張立達說道:「張醫生,謝謝你救了我的性命。」
張立達面帶微笑的衝著患者夫婦點頭致意,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一股澎湃的感激念力從他們兩人的體內湧了出來,進入到了張立達的體內,把張立達嚇了一跳,仔細查看了一*內,發現法力居然有了增長,差不多相當於築基三層到四層的5%左右。
原來救人還有這好處,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怪不得西方那些鳥人要搞什麼教派,讓人信仰他們,原來別人的信仰力或者感激念力還有這作用,看來以後多做點對老百姓有益的事還能增長法力。
「不可能,我們三個人居然會輸給一個小年輕,他們一定是串通好了,故意引我們入套。」樸成慧壓根就沒想到他們幾人會輸,開始極力的為自己幾人找借口。
「以我的估計,張先生你身上肯定有著我們韓國人的高貴血統?你的祖先一定來自我們大韓民族?你有沒有打算重新返回自己真正的祖國,成為一名偉大而又光薦的大韓民國的國民呢?」崔元昊也不要臉的開口說道。
「這些韓國人的臉皮簡直比長城的城牆還要厚,可以不要臉到這地步,我算服了。」圍觀的一人說道。
馬上有人接話道「就是,就是,我最討厭那種願賭不服輸的人,還韓國的教授,我呸。」
張文仲卻是突然開口朝大家說道:「好了,大家都別再說了,只有那些沒本事的人,才會靠著口舌來逞能,只有自卑的人,才會一天到晚說自己是最厲害的,這種人也是最可憐的!」
雖然這番話看似在讓大家不要在罵棒子他們,但是卻一針見血的諷刺了對方,宋樹傑聽了也不禁一笑,點頭應道:「是,我們不能夠學那些沒本事的人,只能是靠著口舌來逞能,完事要靠實力說話。」
接著又說道:「張先生,對您的醫術我算是服了,能否留個電話,以後去我們醫院蒞臨指導。」周樹傑先是用上了先生和您兩個敬語,最後又用蒞臨指導這個詞,可見他心中對張立達醫術的震驚,省人民醫院的院長至少是副廳級別,放在一個市是副市長的級別,一般就算對上市委書記也不需要這麼客氣。
見周樹傑呆立在原地,張立達想起他是位難得的好醫生,從包裡拿出筆紙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周樹傑,笑著說道「我們也算有緣,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蒞臨指導不敢,有時間我一定會去拜訪,另外我可以給你三個機會,只要不是該死的人我都可以出手,還有我要去休息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我不喜歡有人打攪。」就在剛才他發現感念力可以提高修為,而且提升的還不少,這種利人利己的事他倒也樂得接受,至於他給對方三次機會倒不是他小氣,對方作為人民醫院院長,每天肯定都會遇到很多治不好的病人,到時候動不動打電話給他,他又哪有時間去應對,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靠張立達一個人就算忙死了也忙不過來。
說完張立達飄然離去,留下周樹傑愣愣地看著手中的電話號碼,許久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把電話號碼收好。
周樹傑是位醫生,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是一個人的生命保障。而這位年輕人的醫術已經不僅僅是高明這個詞能形容的,或許用神奇、高深莫測來形容似乎更加恰當一些。這電話絕不僅僅是電話那麼簡單,而是代表著三條人命,三次重生的機會。
至於那幾個韓國人也不知在何時已經偷偷的離去,圍觀的人群也慢慢散去。
且說張立達救治了老人之後,知道若回到原座位,難免要迎來那位女孩子囉囉嗦嗦的好奇問話,以及同車廂人的注意,乾脆一路往前走,走到遠離原來車廂的入口處,依靠在車門望著外面燈光零星的大地,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沒想到自己竟也淪落到跟那兩位年輕人同樣的地步。
一陣陣風從車外鼓吹而入,吹得張立達衣衫揚動,帶來了一絲絲子時特有的純淨靈氣。
張立達掃視了周圍一番,心裡微微一動,乾脆就依靠在車門,微閉著眼睛修煉起起來,吐出濁氣,吸入天地靈氣。
在火車內修煉對於普通修煉者而言是極易發生走火入魔的,不過張立達不用擔心這點,他有漫長的修煉經驗,堅定的心志,他還融合了陸壓道人的記憶,神識比一般修煉者要強出很多,可以很輕鬆地一心二用,一心修煉一心關注著外界的變化,這樣修煉的唯一缺點就是無法做到全力而為,效果會打點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