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飛收起陰險的一面,大步流星地趕上葉夢容,然後搶在她面前,開了保時捷的車門,面帶微笑,深情地等待著葉夢容入車。
葉夢容冷冷看了一眼紀南飛,道:「不用了,我自己有車。」
紀南飛訕訕地笑了笑,暗地裡再次狠狠地蹂躪了葉夢容一頓。
葉夢容的是一輛夏利,雖然葉夢容完全有能力買保時捷,但這輛車更適合她目前扮演的角色。不過單調的夏利,跟她冷艷的外表有些格格不入。
張立達並沒有去小區,而是直接去沁園苑。
「哥,你這兩天忙什麼呀?都接連兩天沒給我上課了!」張立達一推門進去,錢思思就翹著嘴巴,不滿地埋怨道。
張立達暗覺好笑,以前這丫頭巴不得不學習,如今倒好,兩天不給她上課,嘴巴都翹得老高。
「看不出來,我們的思思現在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了!」張立達笑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學生,要是成績不好,那不把你老人家的臉面都丟光了!」錢思思調皮地眨著眼睛說道,手卻早已經親切地拉著張立達。
「嗯,嗯,言之有理!」張立達像個老先生一樣,連連點頭。
給錢思思上課到四點半,錢思思就開始喊肚子餓了,纏著張立達做晚飯吃,這周錢局長夫婦出差了,只留著錢思思在家,錢局長夫婦對張立達那是絕對的信任,馬蘭走的時候把家門鑰匙給了張立達,又留下一張五百錢快的購物卡,讓張立達多照顧一下思思。
多了一個這麼鬼靈精怪的妹妹,張立達還是很開心的,四點半了也確實該準備晚飯了,然後兩人一起去超市買菜。超市裡,錢思思總是牽著張立達的手,唧唧喳喳個不停,很是興奮的樣子。
錢思思的手握起來很舒服,滑嫩滑嫩的,再加上錢思思個子已經長到一米六多,身材修長,張立達心裡雖然確實把錢思思當妹妹看,但偶爾還是會有走神的時候。
回到家,錢思思更興奮,掄著玉臂,非要跟張立達一起燒菜做飯,這讓張立達哭笑不得。
「哥,長葫蘆是這樣切的吧!」
錢思思把刨過皮的長葫蘆放在砧板上,拿著刀,得意洋洋地切著長葫蘆。正在洗魚的張立達抬頭一看,乖乖,那葫蘆片都快成葫蘆段了。
「薄點,再薄點!」張立達說道。
不過錢思思很少切過菜,這厚薄老是控制不住。
「哥,你來教我吧!」錢思思懊惱地對張立達嬌聲道。
張立達笑了笑,把手洗乾淨,然後像上次挑蝦線一樣,雙臂從後面繞過錢思思的腰,兩手抓著她的手。
後背碰到張立達強壯的胸部,臉頰吹著張立達鼻息呼出來的熱氣,錢思思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不爭氣的一陣亂跳,身子隱隱有些發燙。
上次,張立達急著燒蝦,又有很多人在場,倒也沒多想,也沒注意。這次廚房裡,甚至整個家只剩他們兩人。他的手臂一繞過錢思思的小蠻腰,立刻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少女柔嫩的後背像一塊溫玉一般貼在他的胸膛,微微翹起的臀部隱隱貼著張立達下身。
張立達的定性本來就差,雖然修真後強了不少,加上前段時間接觸到的美女越來越多,豬哥樣好了不少,不過身體接觸後,他還是發現自己低估了少女如含苞待放的身子散發出來的誘惑力。
雖然事實上,張立達確實一直把錢思思當妹妹來看,否則他也不會這麼自然、想都不想地摟著錢思思的腰,握著她的手,教她切菜。但當兩人如此親密地貼在一起時,異性間那種發乎自然的相吸強烈程度遠遠超乎了他的想像之外,瞬間就讓張立達感覺到了心神一陣激盪。
張立達想立刻放手,但卻怕引起誤會,怕把兩人之間的關係弄得尷尬,因為他感覺到了錢思思後背開始變得火燙火燙,她的臉頰有些發紅,甚至可以聽得到少女的心彭彭劇烈地跳個不停。
錢思思就像一個偷腥的貓,生怕被張立達發現自己的異樣,更不敢主動擺脫張立達那雙結實的臂膀。
當!當!當!張立達快刀斬亂麻,兩隻手直接抓著早已經失去自主權的兩隻玉手,快速地切著長葫蘆。
切菜不像挑蝦線,手往上一挑就行,需要人的身體微微往前傾,所以張立達只好無奈的將身體微微向前靠,前面高高地翹起。張立達將前面高高翹起,實屬無奈,因為他的下身微貼著錢思思微翹結實的臀部,隨著切菜的動作,輕輕磨蹭,這讓他立刻感覺到大事不妙,所以只好擺出翹臀動作,遠遠望去倒頗有芙蓉姐姐s造型的味道。
還好長葫蘆並不長,三兩下也就切完了。
「我繼續洗魚,你在鍋裡放半勺油,油熱後把葫蘆放進去,翻炒。」張立達快速地撤回了自己的雙手,若無其事地說道。
「嗯!」錢思思有些心慌地低著頭,應了聲。
時間可以讓人忘掉傷痛,時間同樣可以讓人忘掉尷尬。
切菜時的尷尬,很快就在錢思思手忙腳亂,大呼小叫的炒菜過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他們又成了真正的兄妹。
深夜,錢思思翻來覆去,無法入眠,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感覺心情有些亂,老是想著睡在隔壁的張立達。
一種很新奇的感覺老是盤繞在她的腦海。
孤男寡女,有幾人不會多想呢!或許張立達就是其中一個。因為他沒有機會多想,剛掛了盧菲的電話,許倩又打了過來,只從上次二人發生一些親密的動作後,許倩的一顆心就繫在張立達身上,如果不是家教甚嚴,許倩肯定暑假裡會留下來陪著張立達,熱戀中的少女總是喜歡粘著心愛的男人。
聽到許倩婉轉纏綿的思念,張立達也有些想許倩了,許倩是他第一個寫情書的女孩,也是目前為止發生關係最親密女人,想到上次喂許倩吃冰棒的場景,一想到這,張立達的身體開始熱了起來,呼吸開始加快。
電話那頭的許倩感到有些不對勁,「阿達,你怎麼了?」
張立達隨口胡謅:「我病了。」
許倩聽了大驚,趕緊在電話裡著急道:「你病了,什麼病啊?嚴重不嚴重?」
張立達見她竟然信以為真,於是嘿嘿一笑說道:「我蛋疼。」
不得不說這病真他嗎的很奇葩。許倩的臉蛋兒刷就紅了,她一下子想到上次給他吃冰棒的事,顫聲問道:「你,你不要緊吧?」
許倩心裡卻在想,上次怎麼沒聽他說過呢,怎麼忽然就蛋疼了?
張立達的蛋疼不疼許倩不確認,可是上次吃過冰棒後,她的嘴巴酸了好幾天。
張立達知道許倩想到哪去了,這樣光說不練自己還真吃不消,一柱擎天得頂著誰不難受,洗個澡早點睡吧,哥得趕緊築基了好好大殺四方。
張立達和許倩胡扯了幾句話了電話,接著又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訴爸媽一個好消息,自己在一家大公司裡做暑期工,上班的時候在公司附近看見一個老頭摔了一跤,別人都當作沒看見,而他把老頭送去醫院,而且還先墊付了醫藥費,結果這老頭是這家企業的真正老闆總之就是走了狗屎運,老闆獎了他五萬塊,還特別賞識他。這當然是張立達隨便編的個理由,這樣可以給家裡打錢回去,讓父母輕鬆一點,另外和家裡說了,八月份會回去一趟。